说完,许连又看向嚎啕大哭的小孩,柔声安慰道:“两位公子,不要怕,我们这就去医馆,看看大夫如何说,可莫要哭坏了身体。”
沈小安抬头朝许连看去,颤巍巍的将自己一双受伤的小手伸过去,“没用的,安安流血了,安安马上就要死了,来不及看大夫了。”
许连:……谁告诉沈小公子,流血就要死了?
许温看到安安被磨破皮的掌心,尤其是左手手心还被石子划破了,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染红了一片,眼睛更红了,双手捧住沈小安手上的手,边哭边喊道:“安安,你怎么被划伤了,还流血了,都是我没保护好你,我太没用了!”
许连:……小公子,原来你不知道人受伤,那你还抱着人让人不要死。
许连叹气,带娃不易。
另一边,许慕正准备带着闹事的两个去衙门,到时候让县令请大夫,以示公允,却没想到面前忽然出现了人。
“当家,罗管事偷窃酒曲出去,被两位小公子撞见,许连让我将人带给你。”
许慕看了眼被绑住的罗管事,再看了一眼听到话后面色有一瞬僵住的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沉声道:“那就一起带去衙门。”
闹事的男子听到许慕的话,神色又是一变,大声说道:“许当家,既然你们酒坊出了事情,先处理好你们自己酒坊的事,我这边不如先请大夫给我弟弟看看。”
“兄台这不是刚好,免得再打扰县大人一次。”许慕温和笑道,随即眸光一凛,“还是说,兄台胆怯不成?”
男子一噎,又听到围观的百姓的窃窃私语,手握紧一瞬再放开,神色又成了之前的目中无人,“既然许当家不领情,那就去吧。”
带着罗富的男子这时又开口道:“当家,还有一事,为了抓住罗管家,沈小公子受了点伤,许连带两位公子一起去医馆。”
“安哥儿受伤了?”许慕眉头紧蹙,目光冷厉的朝罗富看去。
罗富听到这话,感受到许慕眼里的冷意,心下一咯噔,想说话,奈何嘴巴被堵住,根本说不了话。
许慕转头朝许大管事吩咐道:“你让人去沈宅通知沈夫人,安哥儿受伤去了医馆,等我去衙门处理好事情,定会上门致歉。”
“是,当家。”许大管事应道。
罗富见许慕根本不理他,明白这事根本不可能有回转可能。
瞬间,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