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脱衣服检查,那他壮实的男儿身可就藏不住了。
其实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才怪!
谁不知道王上是个断袖啊!他长得这么好看,身材又这么好,王上一见,不用早晚,定会分分钟爱上。
那到时候不是得侍寝?不是要被睡了!
想到这里,他只觉后面隐隐作痛,之前便秘了那么久,那朵花花还没好利索呢!
禾丰瞧见尤此满面愁容地捂着屁股,他忍不住问:“公子,你……”指了指他的手,补充道:“疼啊?”
禾丰连忙拿开手,摇摇头,摇了一半,又理所当然地说:“屁股又不是钛钢做的,谁坐一天不疼?”
“那要不要……”
“不用不用,我站站。”
瞧着尤此踱来踱去,禾丰道:“公子你别担心,应该不会检查到我们吧?我们这两日又没有跟宫里其他人亲近接触过……”
禾丰一个人在那念念叨叨,尤此则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全然听不到外界的声音。
真到了那个时候,该怎么委婉拒绝王上呢?
说自己肛瘘?或是直肠脱垂?
这样的话王上应该没兴致了吧……
咦,不对啊!
谁说王上就一定是上面的?王上虽然身居高位,但不代表王上“身居高位”啊。
如果王上愿意屈尊让他……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而且,能让一个万人之上的尊体伏于他一人之下,那感受……
系统:“咳咳咳……”
尤此刚要沉浸在自我营造的优越幻境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中断,他没好气道:“你嗓子病了?”
系统:“你还真是敢想。”
想想怎么了?又不犯法。
禾丰茫然地“啊”一声,立即清了清嗓,“没有吧,我嗓音有什么不对劲吗?”
“没说你,我是说……”尤此取杯斟茶,“哦,我是说你说了那么多,口渴了,喝点茶润润嗓子。”说罢,便将那茶杯递给禾丰。
禾丰肉眼可见的感动,双手接过茶杯,道:“谢谢公子。”
“哎对了,你不是说你娘在宫里吗?你知道她在哪个宫吗?要不要去找她?”
禾丰搁下茶杯,摇了摇头,“不记得了,我离宫的时候还小……”
尤此伸了伸懒腰,拍了拍禾丰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不急,慢慢来,只要还在宫中就有机会。”
尤此向门外走去,隐约嗅到迎面而来的风中夹杂着一股烤肉的味道。
他以为自己是太久没吃烧烤,这是身体向他传达信号的一种方式。然而在听到尽善尽美在院中议论的内容后,身体又突然变了卦,胃部顿感不适,一阵强烈的呕吐感陡然袭来。
“哎呀,你是没看到,就像割猪肉一样,把那感染的肌肤一整块割下来,丢火盆里……”
“这得多疼啊!听说那小冯脖子上感染面积极广,割掉不知还能不能……”
“还好我们没被感染……”
禾丰跟在尤此身旁,自然也将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了去。他不由地想起什么,说:“公子,之前你让我去提醒马司药多制备药膏,是不是早就算到今日……”
说巧不巧,此时上书房中也正议及此事。
关礼浚稳稳坐于太师椅上,朝着马司药道:“感染之人众多,你们司药局这两日辛苦些,多制备些修复膏,以防供应不及。”
马司药道:“王上宽心,臣早已做好储备。”
张督察惯会抓字眼,“早?这么说来,马司药似乎猜到会发生此事?该不会……”
“张督察,宫中只有一个但天鉴,并非人人都有未雨绸缪的本事……”说着,目光投向但旦。
但旦立于关礼浚身旁,迎上马司药的目光,浅浅地点点头,已示礼貌。
马司药解释道:“前日织澜殿中下人来我院抓药,多次暗示制备止痛药修复膏等此类药材,说此后有大用……”
张督察轻笑一声:“你就信了?你就不怕白白准备?”
“有备无患嘛,况且这类药膏乃每户常备药,并非闲置之物,怎么能说是白白准备呢?总比关键之时拿不出来的好。”
关礼浚问:“可知他是谁?”
马司药道:“只听他说他家小姐姓尤。臣猜测正是那……”
张督察:“王上,臣看此人心中存异。”
马司药道:“张督察你这是何意?人好心提醒……”
张督察并未理会马司药,而是观察座上关礼浚的眼色,从中捕捉到似有详细道来的意思后,这才道:“既然他知晓肤疫一事,为何当时不直言告之?若早些说出来,疫病也不至于愈发严重,致使更多人感染。如若不是那宫女向王妃禀告,恐怕整个王宫都将遭受其害……”
张督察瞧着关礼浚若有所思,似乎对他的推理略有同感,他扩展嘴角,继续道:“王上,臣以为肤疫一事与此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