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我就想报个工科,哪个专业对我来说都一样。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吧。”伊宁耸了耸肩,没有过大的反应。
后面说着说着就聊到了重随,越靡跟她们推荐了很多地方和好吃的没事。晚饭结束后没多久她们就去教学楼赶了趟班会课。就回了宿舍。
晚上的宿舍里也不是特别安静四个人围在一起,越靡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钱森就注意到越靡水杯里泡的茶叶,这一问才知道一屋四个全爱喝茶。
伊宁笑称“我们可真是四大茗将哈!”
随后一阵笑。
西城陷入深夜。宿舍里再也没有半点声响,床帘紧闭。
接下来的一个月,虽说上了大学之后自由度相比高中的时候要大了些,但军训之后还要抢课,每天在学校基本就那几个方向跑来跑去,要么下课跑食堂,要么就跑实验室,跑图书馆,飞设的学习难度大,虽说能上X大的学生都是高中时的佼佼者,但也抵不住飞设课程的空洞,这一个月里在宿舍最常听到的字词就是“难”“代码”“CAD”。
每天晚上回宿舍都有一种人被掏空的感觉,如果平常下午下课了没实验,就会待在寝室里聊着聊着就睡着或者有的时候会坐在位置上写作业。
有好几次张肇藐给她发消息她不是在写大物就是在实验室。
终于到了九月末国庆黄金周来临,茗将们也都陆续回了家,越靡是第一个走的,因为其它三个家都在西城。
徐四走得比越靡还早,那天他翘了节选修课直接飞回了重随。越靡从宿舍走的时候他早就到家了。
B大放得早一些,准确来说,越靡是这几个人中最晚回重随的,那天本来姑姑要来接她的,但越靡说自己可以回去。
下飞机的时候她正开要出机场了,不远处站了一个人,走进一看是张肇藐。越靡立刻放下手中的行李,将他一把抱住。
这个拥抱是张肇藐感受过的最有力的拥抱,差点让他喘不过气来。张肇藐用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越靡才缓过神来,松开了点。
“想我没?”张肇藐问出声。
越靡就像没听到,放开后提着行李准备在路边打车。
“诶!越师傅这边。”他伸手拍了拍越靡的肩膀,看到她脸上有点红,指着对面的一辆黑色的汽车。
“你买车了?”她脸上满是惊讶的表情。
“还没,这我姐的,她说借我开。”
“你驾照考了?”
“没驾照怎么敢上路,行李给我,我帮你提。”
话落张肇藐正伸手准备接过越靡手里的行李。
“不用,我自己提得起。”她挥了挥手。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张肇藐看拗不过她,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她把越靡送到老宅外的公路旁。
“明天见。”他挥手示意。
“好,再见。”越靡回着提着行李就回家了,这个时候,祖母正在躺在院子里的安乐椅上戴着老花镜,看着报纸上的文章。
听到小院的门发出开锁的声音,她把老花镜往下扯了一个维度眼睛看着院门外正推着门进来的,等看清了,突然脸上绽开笑,马上就去了老花镜,放下报纸,一步步往越靡走去。
“哎呦!小米回来啰,我的大孙女,怎么又瘦了啊,来把行李就现放院子里,说着祖母拉着越靡到了一棵柿子树下。
“你摇摇。”
祖母站在旁边看着越靡脸上挂着慈祥的笑。
她伸手抱住这棵柿子树摇了两下就滚落了好几个果子。有一个正好落在她手上。
越靡正想问什么,但祖母就让她尝尝。她犹豫地往嘴边递。
这柿子是真甜,过去她都没怎么吃过这玩意,也不太愿意尝试。
祖母弯腰捡了个,指着那个柿子说
“我之前在外面最想念的就是这家乡种出来的柿子了。你看这树是有几分眼熟对吧。”
原来,这几年这棵树都在这里,每年越瑶都会让越靡来这边的时候修剪树枝,但基本上她的假期都与柿子树的花期和结果的时期错过,所以很少看见这棵树的大变化,最多是每个假期她会感叹一句这书又长高了。
据祖母说这三年来,第一年到了结果期,她让姑姑收好柿子包好运往国外,但即便以最快的速度都会腐败,后面就干脆做成柿子干运。这也是回来后的第一次吃到“地倒”的柿子。
晚饭的时候姑姑也从单元楼去了老宅,三个人围着一桌吃了顿饭,越靡都快说不过来。
晚上回房孟彦和四茗群发了很多消息,基本上都是在问到家了吗。
她跟孟彦聊了会儿。
半夜三更手机电话想起,那个时候差不多是晚上十二点多,她接了电话对面是张肇藐的声音“你有东西落我这儿了。”
“哦,知道了,天亮再说,倒时候我来拿。”
说完她正准备挂电话。
“晚安。”
“现在已经是上午十二点,张司机,早安不谢。”她马上挂了电话。
付时晓听了这事“张肇藐,人越靡没骂死你就是好事了,有事不早点说还专挑这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