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柑园里,本源蚁族少女觅佳着一袭亮黄罗裙,灵巧穿梭于缀满青果的枝桠间,指尖摘下的柑橘酸涩清甜。大力士李屹川手持竹篮立于树下,仰头接住她抛落的果子,酸甜果香裹着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将绵绵眷恋揉进这烟火日常。
晨光漫过青瓦白墙,本源蚁族少女觅佳身披灿若骄阳的黄衫,足尖轻点柑橘树梢,纤手摘下带着晨露的果子。树下大力士李屹川稳稳接住她抛落的酸甜,两人相视而笑,风掠过枝头,将眷恋揉进这清甜的采果时光。
暮春的风裹着湖水的凉意掠过柑园,青碧的柑叶沙沙作响。觅佳踮着绣着金线云纹的软缎绣鞋,如黄蝶般轻盈地攀着树枝。她的亮黄色罗裙是用江南特有的蝉翼纱裁成,腰间束着同色丝绦,缀着几串圆润的柑橘黄琉璃珠,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少女巴掌大的脸上,一双杏眼灵动如星,小巧的鼻尖沾着几粒汗珠,唇角却始终挂着雀跃的笑。
"屹川,接着!"觅佳脆生生地喊,白玉般的手指摘下颗泛着淡青色的柑橘,手腕轻扬。树下的李屹川闻声抬头,浓眉下的墨眸满是温柔。他身着藏青色劲装,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在衣料下若隐若现,腰间悬着的青铜短刃泛着冷光,却与他此刻的笑意格格不入。他稳稳伸手,柑橘恰好落入掌心,带着少女指尖的余温。
"当心摔着。"李屹川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他虽知恋人身为蚁族,有着得天独厚的攀爬本领,却仍忍不住担忧。
觅佳倚着树干,晃了晃脚丫:"放心啦!我可比园子里的猴子还利索!"说着,她又摘下两颗果子,故意往远处抛去。李屹川无奈一笑,身形矫健地迈步接住,竹篮里的柑橘渐渐堆成小山。
清甜的果香混着泥土气息萦绕鼻尖,觅佳突然安静下来,指尖摩挲着柑橘粗糙的表皮。她望着树下认真整理竹篮的男人,心里泛起丝丝甜意。李屹川看似粗粝,实则心思细腻,总能在她调皮捣蛋时默默收拾烂摊子,也会在深夜为她披上一件外衣。
"在想什么?"李屹川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不知何时,他已攀上树,坐在另一根粗壮的枝桠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觅佳脸颊微红,将一颗柑橘塞进他手里:"想这果子什么时候能熟透。"她咬着唇,偷瞄着他,"就像...就像我对你的喜欢,越来越甜。"
李屹川一愣,随即爽朗地笑出声,笑声惊起几只停在枝头的麻雀。他伸手揉了揉觅佳的发顶,惹来少女不满的嘟囔:"不许弄乱我的头发!"
"好好好,不弄乱。"李屹川笑着应,目光却始终没从她脸上移开。柑园的风掠过两人交叠的影子,将青涩的果香与绵绵情话,都揉进了这静好的岁月里。
晨光透过薄雾,将西子湖畔的柑园染成暖金色。露水在青嫩的柑叶上凝成晶莹的珠,随着微风轻颤,坠落在觅佳肩头。她抬手拂去水珠,亮黄色的衣衫顿时洇开深色的印记,反倒衬得衣料愈发鲜亮。李屹川望着树梢上灵动的身影,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攥紧竹篮的手却又悄悄松开——生怕粗粝的掌心磨坏了她特意为摘柑新做的绣鞋。
"快看!"觅佳突然探出身,发间的银铃铛叮咚作响,"东边那棵树的果子比这里的更大!"她话音未落,便如灵猫般踩着交错的枝桠跃去,裙摆掠过满树新叶,惊起一片簌簌声。李屹川心中一紧,三步并作两步跟上前,却见少女已经蹲在另一棵柑树的主枝上,指尖捏着颗泛着微红的果实,眉眼弯成月牙:"屹川,这颗肯定熟透了!"
他仰头望去,晨光为觅佳的轮廓镀上金边,细碎的发丝在风中轻扬。她鼻尖沾着的露水还未拭去,睫毛上却又凝了新的水珠,整个人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精灵。李屹川喉头发紧,突然想起昨夜她歪在自己怀里说的话:"等柑子熟了,我们就酿果酒,醉倒在这园子里好不好?"
"当心别晃。"他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声音却比往常更沙哑。觅佳歪头狡黠一笑,故意晃了晃树枝:"你接不住,果子可就掉湖里喂鱼了!"说着将果子抛向湖面方向,李屹川立刻疾步追去,长臂一捞,柑橘稳稳落入掌心。
"耍赖。"他佯装生气,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觅佳咯咯笑着,从树上轻盈跃下,落地时却故意踉跄了一下。李屹川本能地伸手揽住她的腰,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下次不许胡闹。"
觅佳倚在他怀里,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衣襟上的盘扣:"明明是你笨。"她小声嘟囔,却又突然抬头,杏眼里映着初升的朝阳,"不过...笨笨的也挺好。"远处传来水车吱呀声,混着几声清脆的鸟鸣,李屹川望着怀中少女,突然觉得,这江南最甜的果子,早已落在了自己心里。
正说着,远处忽然传来一串清脆的马蹄声。觅佳踮脚张望,只见醉梦熙骑着枣红马疾驰而来,白色劲装随风猎猎作响,腰间佩剑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她远远瞥见树上的两人,立刻勒住缰绳,扯开嗓子喊道:“好啊你们!背着我们偷偷摘柑子!”
李屹川下意识将觅佳往身后护了护,却见少女欢快地挥了挥手:“八姐!快过来帮忙!”醉梦熙翻身下马,几个纵跃便轻巧地落在另一棵柑树上,发间的狼牙坠子随着动作晃出残影:“大风那呆子说要教我新招式,我偷偷溜出来的。”她狡黠一笑,随手摘下颗果子在衣襟上蹭了蹭,“先尝尝鲜!”
“当心酸掉牙!”觅佳笑着提醒,却见醉梦熙已经咬了一口,顿时皱起眉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呸呸呸!怎么比我练的苦功还难吃!”她作势要把果子扔掉,忽然瞥见李屹川眼底的笑意,立刻梗着脖子道:“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吃!”
李屹川无奈地摇摇头,接过果子轻轻一掰,果肉的清香顿时弥漫开来。他撕下一小瓣递给觅佳,看着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原本微蹙的眉瞬间舒展开来,嘴角溢出甜甜的笑意。“没那么酸。”觅佳鼓着腮帮子,含混不清地说,“就是有点涩。”
醉梦熙哼了一声,又摘下几颗果子扔进李屹川的竹篮:“酸就对了!省得某些人甜过头,连路都不会走了!”她冲觅佳挤挤眼,突然听见远处传来一声怒吼:“醉梦熙!你又跑哪儿去了!”
“糟了,大风追来了!”醉梦熙吐了吐舌头,纵身跃下树,“你们慢慢摘,我先溜了!”话音未落,她已翻身上马,枣红马扬起一阵尘土,转眼间消失在柑园尽头。
觅佳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来:“八姐还是这么调皮。”她转头看向李屹川,却见他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怎么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没什么。”李屹川轻声说,伸手替她拂去发间的柑叶,“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真好。”风掠过柑园,带着青涩的果香,将这句话轻轻揉进晨光里。
待醉梦熙的身影消失,湖面忽地泛起细碎涟漪。一袭粉衣的醉梦泠倚着木舟探出身子,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好啊你们!"她指尖轻点水面,溅起的水珠沾湿了觅佳的裙角,"摘柑子也不叫上我,莫不是怕我把果子都倒进湖里喂鱼?"
李屹川刚要将竹篮递过去,却见觅佳突然蹲下身,从树根处捧起一团灰褐色的泥土。"泠泠快看!"她眼睛发亮,指尖捏起几只米粒大的工蚁,"是我们蚁族的巡林蚁,它们总爱藏在柑树底下。"少女说话时睫毛轻颤,掌心的小生灵顺着她的手腕往上爬,在亮黄衣袖上划出细小的轨迹。
醉梦泠轻盈地跃上岸,粉纱裙摆扫过沾着露珠的草叶。她歪头打量着蚂蚁,耳垂上的珊瑚坠子晃出一抹艳色:"听说蚁族能靠触角传递讯息,觅佳你和它们说说话,问问今年的柑子几时能全熟?"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琴音,穿蓝衫的醉梦兰正抱着瑶琴走来,发间的玉簪随着步伐轻摇。
"六姐也来了!"觅佳眼睛亮晶晶的,将蚂蚁小心翼翼放回树下,"快帮我们评评理,泠泠说要把柑子喂鱼,可这些果子明明..."她突然住了嘴,脸颊泛起红晕——李屹川正默默用帕子擦去她掌心的泥土,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擦拭易碎的珍宝。
醉梦兰将瑶琴置于石桌上,素手拨弄琴弦,清越的音色惊飞了树梢的麻雀:"听闻城西新开了间酒肆,能用柑子换酒。"她目光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如我们多摘些,晚间在湖心亭办个鲜果宴?"
觅佳刚要点头,李屹川忽然伸手挡住她头顶落下的枯枝。"当心。"他的气息扫过少女发顶,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远处传来醉梦甜欢快的呼喊,橙色裙裾在□□间若隐若现,想必是带着燕子严寻了过来。微风卷着柑香掠过众人衣角,将细碎的笑语与温柔的目光,一同织进江南绵长的春日里。
醉梦甜提着竹篮小跑而来,橙色裙摆沾满草屑,燕子严紧随其后,手中还握着几支新折的柳枝。"老远就闻到柑香啦!"醉梦甜踮脚去够高处的果子,发间的绒线鸡雏发饰跟着晃动,"二姐教你们编柳筐,装的果子又多又结实!"她话音未落,燕子严已利落地将柳枝削成细条,指尖翻飞间,柔韧的枝条便在他掌心织出细密纹路。
正当众人围拢学编柳筐时,湖面忽然传来木桨划水声。一袭金色襦裙的觅媛斜倚在画舫船头,发间金步摇随着船身摇晃,映得她眉眼愈发艳丽。"听说有人背着我偷偷享乐?"她折扇轻挥,睨了眼满地的柑果,"徐怀瑾前日得了罐桂花蜜,正好拿来配这些酸果子。"话音刚落,船尾转出个着月白长衫的公子,怀中瓷罐还冒着袅袅热气。
觅佳望着热闹的场景,鼻尖忽然泛起酸涩。她下意识往李屹川身边靠了靠,却撞进他早已张开的臂弯。"小心。"男人低沉的嗓音裹着暖意,掌心轻轻按住她发顶,"看你八姐把柳筐编歪了。"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醉梦熙正把柳枝拧成麻花状,急得大风在旁直跺脚,佩剑穗子晃得人眼花。
"其实..."觅佳攥紧李屹川的衣袖,"这样吵吵闹闹的,比熟透的柑子还甜。"她仰头时,正巧撞上男人含笑的眸子,那双总带着刚毅的眼中,此刻盛满了春水般的温柔。远处传来醉梦红银铃般的笑声,她正追着冯广坪讨要刚摘的柑果,发间猫耳发饰随着动作俏皮地抖动。
李屹川无声地笑了,喉间溢出的低笑震得觅佳脸颊发烫。他从竹篮里挑出颗最饱满的果子,用匕首削去外皮,果肉的清香混着众人的笑闹,在春日的风里酿成最醇厚的甜。而藏在柑叶间的巡林蚁,正排着队搬运掉落的果屑,仿佛也要将这份温暖,传递给整个园子。
忽有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袭藏青劲装的聂少凯勒马停在柑园外,身后跟着身姿矫健的醉梦香。豹女发间的琥珀坠子随着动作轻晃,黄色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挑眉看向园中:“好哇,背着我们开鲜果宴?”话音未落,已如离弦之箭般跃过矮墙,惊起几只正在啄食落果的麻雀。
聂少凯翻身下马,手中还提着个油纸包:“路上买了桂花糕,配酸柑正合适。”他将糕点放在石桌上时,目光不经意扫过李屹川手中削了一半的柑子——大力士的动作极缓,生怕弄破果肉的薄皮,指腹偶尔擦过果皮上细密的纹路,像是在触碰什么珍宝。
“阿香快来!”醉梦甜举着歪歪扭扭的柳筐招呼道,“教我编个能装下十斤柑子的大筐!”醉梦香唇角勾起一抹野性的笑,指尖如利爪般掠过柳枝,原本杂乱的枝条瞬间变得服服帖帖。她动作利落,编出的柳筐却带着独特的精致,边缘处还细心地编成了豹纹图案。
觅佳看得入神,不自觉往李屹川身边凑了凑。男人立刻察觉,不动声色地侧过身,替她挡住斜射而来的阳光。“累了?”他低声问,喉间的震动带着独有的磁性。觅佳摇摇头,伸手去够他手中的柑子:“我来削,你尝尝我新学的花样。”
她指尖灵巧地翻转,果皮渐渐被削成螺旋状,长长的果皮垂落,在石桌上堆成金黄的小山。李屹川望着她专注的侧脸,喉结滚动了一下。少女睫毛轻颤,鼻尖还沾着不知何时蹭上的柳屑,却浑然不觉,满心都在琢磨如何把果皮削得更薄。
“成了!”觅佳得意地举起果肉,上面还雕着朵小巧的莲花,“像不像你上次在庙里求的平安符?”她眉眼弯弯,递果子时故意蹭了蹭他掌心。李屹川接过,咬下一口,酸涩与清甜在舌尖散开,却比他尝过的任何蜜饯都要甘甜。
远处传来醉梦紫银铃般的笑声,她正缠着纳兰京表演幻术,紫色裙摆扫过满地柑叶,惊起一片细碎的沙沙声。觅媛摇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看着徐怀瑾笨手笨脚地往柑子上浇蜂蜜,金簪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而醉梦兰已抚起瑶琴,清越的琴音混着果香,飘向波光粼粼的西子湖。
琴音忽转欢快,醉梦兰指尖拂过琴弦,南宫润已从袖中取出一卷素绢。“早听说这柑园景致独好,今日定要作画留念。”书生话音未落,醉梦红已蹦跳着凑过去,红色裙摆扫落几片柑叶,发间猫耳发饰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润公子可要把我画得好看些!”冯广坪无奈地笑着,伸手替她拂去沾在鬓角的草屑。
觅佳正看得入神,忽觉肩头一沉。李屹川不知何时将自己的披风取下,轻轻搭在她单薄的肩头:“风大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少女脸颊微红,偷偷瞥向四周——醉梦泠正倚在木舟边与觅两哥哥说笑,粉衣在波光中若隐若现;醉梦甜缠着燕子严学编柳筐,橙色衣袖与柳枝的翠绿交缠成趣。
“快看!”觅媛突然惊呼,折扇指向天际。只见醉梦紫施展出幻术,半空中浮现出巨大的紫色狐影,爪间还托着金灿灿的柑橘。纳兰京嘴角含笑,袖中飞出点点荧光,将狐影点缀得如梦似幻。醉梦熙按捺不住,抽出佩剑跃起,白色劲装与剑光交织,惊得众人纷纷叫好。
觅佳被眼前的热闹逗得直笑,转头却见李屹川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看我做什么?”她嗔怪道,耳尖却悄悄发烫。大力士伸手轻轻擦去她唇边的柑汁,喉结动了动:“在想...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下去就好了。”他的目光炽热,却又带着小心翼翼,仿佛怕惊扰了这美好的时光。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小加加的呼喊:“阿肆!快来帮我!”只见穿白衫的少女抱着满满一筐柑子,却被突然窜出的虎妞小葵撞得趔趄。二宝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扶住筐子,虎头虎脑的模样惹得众人忍俊不禁。阳光穿过柑叶的缝隙,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将这欢声笑语都揉进了江南的春色里。
忽有细碎的鼓掌声从柑园角门传来,穿素兰衣衫的觅如牵着洛君缓步而入。她发间别着的银质鼠形簪子随着步伐轻晃,眼角含着笑:“老远就听见这边热闹,原是在开盛会。”洛君怀中抱着个藤箱,掀开盖子便露出几支羊毫与青墨,“润兄作画,我来题字。”
话音未落,醉梦艾突然指着树梢轻呼。穿绿衣的少女耳尖微动,像受惊的兔儿般仰起脸——枝桠间不知何时落了只翠羽鸟儿,正歪头啄食未熟的柑果。苏晚凝从袖中摸出几粒米粮,温声哄道:“莫要抢了我们的果子。”他眉眼温润如玉,引得醉梦艾掩唇轻笑,发间的兔耳发饰也跟着抖了抖。
觅佳见众人各有乐事,悄悄拽了拽李屹川的袖口。大力士立刻会意,跟着她避开喧闹,往柑园深处走去。阳光在亮黄与藏青的衣袂间流淌,少女忽然停在一棵老柑树下,树皮上密密麻麻爬着褐蚁,正排着队搬运果核。“你瞧,”觅佳蹲下身子,指尖悬在蚁群上方轻轻晃动,“它们也在为过冬做准备呢。”
李屹川在她身旁蹲下,青铜短刃的寒光与她发间的琉璃珠相互映照。他望着少女专注的侧脸,喉头发紧:“那我们多摘些果子,酿了酒分给大家过冬?”他说这话时,目光却落在她睫毛投下的阴影上,像落在心尖的蝶。
觅佳眼睛一亮,突然伸手摘下他肩头的柑叶:“好!不过要酿最甜的酒,得用...”她忽然凑近,柑橘的清香混着少女独有的气息扑面而来,“得用亲手摘的第一百颗果子。”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醉梦青清泠的嗓音:“觅佳!快来评评理,何郎说蛇族不喜酸味,可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