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觉不觉得这条路很眼熟?”王章跟张瑾夺蹲在马路牙子上,张瑾夺。
“当年我们就是蹲在这里被请进去的。”王章。
”凭什么不给我们解冻。”张瑾夺冲对面大门挥拳踢脚,警察同志看过来,他立刻摆出笑脸弯腰敬礼。
“没别的事别在这里呆着。”警察同志。
“有时候光靠等待是不行的。”两人站起来,“我们应该主动出击。”
“……怎么主动出击?”
“你看这,新开了家银行。不如我们……”
“……”
“……”
“看见那盆发财树了吗?”
“躲在那儿有点近吧。”
“走到那我估计你就该被击毙了。”
“……心情很好,还跟我开玩笑,你不着急?”
“事已至此只好等了,就当没有那些钱,也还是要继续自己的生活。”
“……”张瑾夺心生敬意,“看来我真的要像你学习。”
“……”
对于王章来说解冻迟早的,就算没王法还的三十七万九千六,她还有做保镖的小五十万、卖卷馍的两万八跟庄老板的三万是干净的,那些钱是肯定能追回来。
“……其实我也不是担心我自己。”张瑾夺,“你那四十九万五千两百块钱……我从王法的账户过过,我就怕会影响到你的那笔钱。”
“……”
“……还好你想得开。”
“你再说一遍。”
“……”
王章目如恶鬼,张瑾夺玩命往前跑,王章在后面追。
出租车停在他们身旁,张瑾夺被王章摁在树上。
龙封:“上车吧。”
“……?”
“……?”
傍晚,宋敬欢戴着皮手套,穿过打霜的白菜园,来到一间郊野小屋,小屋红棕色的破门半掩。“高义?”
无人作答,宋敬欢推开门。
门里窝着一个男人,正在虔诚地擦拭柜子上的照片。
密密麻麻是王章的照片。
宋敬欢一愣,身材魁梧的男人发现了后面的来人,猛然站起来,问谁让他进来的,要他出去。
“……”
“你怎么会偷拍她这么多照片?”王章捡球跟经过树下落了一身雪的照片就在宋敬欢手边,高义两根手指把宋敬欢从屋里拎出来:“我不许你用这种词亵渎我跟她之间的缘分。我是看风景,看见她了把她拍下来而已。”
“你不觉得你们的缘分,有点过于密集吗?”
“你不懂。你没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你的眼里只有钱,你不理解我们这样的人。发现不了她身上那种人性的光辉,那种纯洁,美好,凛然的气质。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暖又温柔的人,无论遭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她都会微笑面对。她是那样的坚强,那样的可爱……”
“高不公。”门口路过一个拄拐杖的老头,高义停下来走过去,老头给高义一件东西。高义拆开后皱眉。
“……知道了。”
口头虽然答应,高义表情却明显不太乐意。老头离开,宋敬欢问老头是谁,是不是他爷爷。
“我家过了四十就过劳死,你说他是不是我爷爷?”
“啊?”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还是王法……”宋敬欢,“他又走了。”
高义擦拭着镜头盖:“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我可以付钱。”
高义不屑,摆出送客的手势,宋敬欢:“是不是因为她是王章的弟弟,所以你才不愿意找他……”
“他是王章的弟弟?”
“……跟踪这么久你不知道?”
“我告诉你我们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