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像只活泼的鸟雀一样对楚堰时叫个不停，其他人休息好了也围了上去道谢。

当楚堰时最终点头答应同路收集物资时，查宫突然冷笑出声。这突兀的声响让杨云瞬间噤声，少女警惕地挡在楚堰时身前，却见查宫慢悠悠玩着藤蔓：“希望这位楚大哥，别光会放火。”

楚堰时与他对视，颈间的圈环突然发烫。他伸手按住灼痛的皮肤，在众人关切的目光里扯出个笑：“走吧，门锁总得有人烧开。”

杨云踮着脚凑到楚堰时身侧，压低声音问：“楚大哥，那个人……到底是朋友还是敌人啊？”她眨着大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方才战斗时的灰尘，神情满是不安。

楚堰时望着远处的查宫，喉结动了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记忆里那些被圈/.禁、电击的画面闪过，可查宫偶尔又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他扯了扯颈间的项圈，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皱眉，“算是……认识的人吧。”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疲惫与无奈。

趁着众人围在一起清点物资的间隙，查宫悄无声息地绕到楚堰时身后。“不觉得奇怪吗？”他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贴着楚堰时耳畔响起，“那变异丧尸的大脑明明被击碎了，却还能行动。”

楚堰时转头，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你想说什么？”

查宫勾起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指尖擦过楚堰时颈间的项圈，“小心点，丧尸也不全是小说里描写的那样，他们可能会进化。进化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

楚堰时感受到他轻柔地抚/.摸项圈，压低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对方指尖突然挑起他的下巴，在众人目光不及的死角说："为你。"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混入人群，只留下楚堰时站在原地，如果丧尸一直进化……这个想法让他浑身发寒，趁着搬运罐头时溜进配电室。

他终于找到了铁丝，刚插进项圈锁孔，电流便如毒蛇般窜遍全身。楚堰时撞翻配电箱，金属零件哗啦啦洒落。剧痛让眼前炸开白光，他死死咬住舌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当他摇晃着爬起来，正对上查宫似笑非笑的脸，对方指尖还按着项圈控制器。

"楚哥！你怎么了？"杨云担忧的声音传来。楚堰时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绊到电线了。"余光瞥见查宫藏在阴影里的手指轻点控制器，新一轮电击让他膝盖发软。他死死撑住货架，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杨云的惊呼混着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少女蹲在他身侧，温热的手掌搭上他颤抖的肩膀，“你怎么了？”她慌乱地翻找急救包，却见楚堰时死死攥住她的手腕。

“不用……”他的声音破碎沙哑，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余光瞥见那人嘴角扬起的弧度，仿佛在无声挑衅。

他掌心的火焰蠢蠢欲动，很想将那张戏谑的脸烧成灰烬。

经过这几次战斗，他发现透支异能可以让异能变得更加强大。查宫出手的次数很少，估计自己很快就能超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