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啟伟还在犹豫,只听门外传来平稳有序的脚步声,紧接着门被打开了,只见一个身姿挺拔,面相庄重的身着军正装的老者走到了两人面前,那人像是天生就有一种领导者的气概,看着就觉得他一定是一个国家的领导者。
烟微见此人进门,就起身行了个军礼道:“周长官好!”说完又转向熊啟伟,等着熊啟伟回答,回答她,她应该领什么惩罚。
熊啟伟见周轼辙来了,走上前,道:“周老,您回来了,快请坐。”说完把周轼辙请到自己的座位上,熊队没在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周轼辙的到来就意味着,是罚是奖早就确定了,如果真的要罚烟微,那他无论怎样都不可能取消他的计划。
周轼辙才从国内开完会就飞回了总部,他自从上了些年纪后,就很少再回总部。
这个他从48岁与他的军队创建的国家秘密,是他一生的结,时常他都是远程与总部开大会,但这次回来他要解决一个问题,是什么,大家都明白。
周轼辙坐下,或许是因为已经经历了62年的春秋,他的身上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沧桑,但却又沉重的有些压抑;如果当时你在现场,你也许会想,他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60多年才会有这样复杂,反差极大的情感。
周轼辙缓缓开口道:“可能,要打仗了。”这一句简短的话,他说的很轻,很低沉,一下子,室内的三人就不再言语,紧锁眉头,因为他们知道战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有多少人要妻离子散,更可怜的甚至是家破人亡,连尸骨都找不到,虽然现在活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但难免不会想到当年的祖先们打仗的那些痛苦的经历。
见两人不再说话,周轼辙再次开口道:“白飏(yang),你还知道法律是什么吗?”他的声音突然就严厉起来。
“白飏”这个名字只有周轼辙才会叫,这是他给她取的名字,因为他曾经说过:“烟微,你品行端正,也肯吃苦耐劳,身为队里的队长,也是尽职尽责,我感觉你像极了白杨树,你代号的第一个字是白,而这白杨的杨,就给你用个同音字飏来代替,以后啊我便叫你白飏。”
烟微抬头看周轼辙:“回长官,我知道。”
“那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和你的使命吗?”
“回长官,记得!”
“那你应该明白,动用私刑的后果,上面看在你的贡献上既往不咎,但也说了下不为例,我希望你记住你的手,是用来救国救民的,而不是干些不该干的,你如果心里过意不去,就自己按队里定的制度去罚自己,除此之外再加练1万m,你是一个有想法的聪明孩子,我也相信你明白我的意思。”
熊队见两人没在说话,良久才缓缓开口问道:“还有多久?”
周轼辙:“具体的时间我也不能确定,但国外那边动静很大,就这几年了,所以这两个精心培养的队伍一定要再加把劲儿,国家要用的时候一定能拿得出手,你可以多给他们上上思想课,他们也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他们也知道现在的国情怎样,也要时刻做好上战场的准备,如果这仗真的打起来,我们就是冲在最前头的那一个。”说完他起身拍了拍熊队的肩膀,他这次说话真的很沉重,有点压的喘不过气。
周轼辙走出房间,走过烟微时,用手沉沉的拍了拍烟微的肩膀,别有深意的看了眼烟微,那眼神有坚定,有热血,但却又带着些忧伤?是再见是离别还是告别?她有些看不懂了。
熊队最终给烟微安排了一些算不上惩罚的惩罚——等做完这次任务,让她带着队员上山去实战演练几次。
为了以儆效尤,先罚她围着森林跑个十圈,再回来罚站个晚上,便就让她回去继续工作。
烟微在命令一下来,转头就跑,围着树林跑了十圈,晚上回来又在外面站着,不时漫步在训练场,还有那些曾经他们挥洒过汗水的地方。
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烟微也没回头,因为她知道跟在自己后面的是谁,跟在他后面那人见前面的人迟迟没有回头的反应,急忙快步上前,但却又止住了脚步,道:“师傅!”见前面那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喊道:“师傅,您回来了,怎么不来看看我?”
听到说话声,烟微这才缓缓回头,看着那人,那人身高一八几,面相生的十分好看。
烟微:“小时安,火气挺大,来过几招,检验一下你最近的学习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