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斳在外面有自己的乐室。
严格来说是他放乐器的地方,专门一套房子来存放他很喜欢但是旧了的乐器。
他偶尔会过来,独栋小别墅,周边绿化好,距离下一个住户比较远,不会扰民。
价格自然也是寸土寸金,不过他也不缺钱。
骆斳会让骆家的管家来负责安排打扫卫生问题,他不会请外面的家政。
这里都是他的宝贝,要很小心对待才行,而且他也不想被知道雇主是骆斳后家政有私心闹出各种问题,用自己的人放心。
现在家里没人,卫生都是安排在早上过来,弄好了之后他们就会离开。
骆斳对自己的地盘很排外,他不喜欢有外人踏足,但草莓姐姐不一样。
把她带回来到自己的地盘,就好像出去捕猎抓住了猎物,叼回窝里准备大快朵颐,光是想想,他就兴奋的不行。
“欢迎草莓姐姐来到我的秘密基地。”骆斳走在前面,他已经拿掉了帽子口罩和墨镜,没了这些遮盖的工具,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露出来了。
骆斳回过身时朝着邬瑶展开双手,笑容魅惑,“从前没有灵感,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会来到这里休息发呆,草莓姐姐还是第一个我邀请回来的客人。”
他笑起来太好看了,有种,进入到狐狸精洞的错觉,太过像野兽的眼睛好看是好看,却给人一种兽性在隐藏的危险。
不过他说的郑重,而且笑起来是真的在闪闪发光,邬瑶也没多想,她的笑容温柔,“谢谢,能被邀请这是我的荣幸。”
自踏进来,目光所及就能看见每个区域规划很好,光是一楼大厅就摆满各式各样的昂贵乐器。
由此可见骆斳确实很喜欢在音乐这条道路上探索,他的实力毋庸置疑,网上有个说法是,就没有他不会的乐器。
现在邬瑶是相信了,挂起来的二胡都有。
“草莓姐姐愿意和我一起过来看望这些要落了灰尘,很孤单的乐器,才是我的荣幸。”骆斳走过来,略微站在邬瑶身后,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我给草莓姐姐介绍他们。”
他只是很轻的握着,并没有失礼的在非礼行为,邬瑶也就没有挣开,顺着他的力道走,“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草莓姐姐不喜欢这个称呼吗?对不起,怪我不好,没有征求过你的意见就这样一直叫。给别人取外号,确实很不礼貌。”骆斳垂眸,唇角都下弯了弧度。
艺术家都是容易敏感吗?他的情绪起伏可真快。
邬瑶摇头,耐心解释,“没有的责怪你是不礼貌的意思,这也不是什么难听的外号。我只是说,你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草莓姐姐真好。”骆斳又高兴起来,眉飞色舞的有些骄傲,“草莓姐姐是我的专属称呼,只有我能叫,别人不会叫。我以后都叫草莓姐姐,好不好。我想要特殊的独一无二的,不想和别人一样。”
联系方式上他备注的就是草莓姐姐。这样,他就会在告诉自己,他对邬瑶也是特殊的,不是他单个人这样想。
邬瑶可不懂他内心的想法,只是在想着,到底还是年纪小呢,像个小孩子一样就喜欢有着“我有你没有”的得意和炫耀。
“可以,你想怎么叫都行。”邬瑶没有反对。
她作为长辈,没必要揪着一点小事不放。
骆斳眼神得意,高高翘起嘴角,叫什么都行,以后他就再换一个新称呼。
反正草莓姐姐承诺他的,他叫什么都可以,他已经录下来了,有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