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韦驼看到渡如何,急忙问道,“情况如何?你们是否无恙?”
“唉,那炭画暂未伤及性命,只是毒晕他们,他没有下步动手,只是要找你,”渡如何向楼至韦驼道明情况,让他勿急。
“那就好,”楼至韦驼听完渡如何的话,安心道,“先带吾去看看是什么炭画。”
“好。”
于是,渡如何带着楼至韦驼与雪梅墩来到石壁处。
随着来人的到来,原本静止不动的炭画无由蠢动,竟自行演绎诡谲意象,摄人心神。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挑衅于吾?”楼至韦驼问道。
“奇花八部·妖绘天华,”壁上炭画道。
“若是为灭门血案而来,吾只能说莫将心思放在错误的目标身上,”楼至韦驼道。
“当矛头皆指向你,任何推诿皆无用,毕竟你有行凶的动机,除非你能找到所为的凶手,”妖绘天华道。
“你所谓的行凶动机从何而来?”雪梅墩听到他所说之话,从一旁插嘴反问道,“我们与神花郡只有一面之缘,哪来的行凶
动机?你莫要搞错?”
“还有捉贼要脏,捉奸要双,你要拿出所谓的证人证据,才能定罪,不然你口空无凭只是胡乱定罪,我们要实证。”
“你…”妖绘天华顿时被问得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难道说得不是实话的吗,”雪梅墩转念一思,道,“既然你属于奇花八部,那两人你是否见过?”
“如果他们在,问问他们是真真正正地见到楼至韦驼本人杀人吗?”
妖绘天华听懂她口中所说的两人是谁,暂未言语,思索着她所说的话。
雪梅墩见他未说话,自己心中也在思考,他们两人是否会去他那里,其他几部会不会去。
“你说的没错,那请你与楼至韦驼来留妖山城一会。”
妖绘天华在石壁上以炭画绘制出路观图,于是,雪梅墩便将它绘制下来,道,“好,我与楼至韦驼必到,请。”
“好,吾在留妖山城恭候大驾,请。”
说完,妖绘天华所留炭画也消失不见了。
渡如何在一旁看得分明,他们是将危险引于自身,道,“你们何必如此?我们并不惧怕他。”
“少个敌人也是好的,”雪梅墩道,“更何况,这桩阴谋分明针对的是楼至韦驼,本不必牵扯到你们。”
“没错,渡如何,抱歉了,”楼至韦驼满是歉意地说道,“此事交吾处理,吾另有事情麻烦你。”
“咦,你我同修何有麻烦一词,有何事需要吾帮忙?”渡如何接受楼至韦驼的歉意道。
“查一个叫鬼觉神知和玄玄血傀师,”突然,楼至韦驼福临心至,道,“这两人是否有关系。”
“吾明白,”渡如何看他们准备去留妖山城道,“你们要小心。”
“我们明白。”
渡如何看着楼至韦驼的身影,这一次他回来,身上的那种茫然感似乎消减了一些,更能冷静下来去思考自身的问题,想来这关键应是在她身上,望楼至韦驼能真正放下心中的障碍,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