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及时,总算是将事情用最快的速度压了下去,也算松了口气。
“做得好,赏侍卫处半年俸禄。”
“属下无颜受赏,谣言的源头属下还未找到,是属下办事不力。”
“背后之人布了这么大的局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遏制流言一事上,你处理得及时,不必妄自菲薄。”
“多谢殿下赏赐。”
“不过虽然谣言已被压下,也万不可松懈。”
“是,属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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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玦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宫里就传来了噩耗。
陈怀玦策马赶到宫门前时,瑞王府的马车也正好驶到。
他翻身下马,伸手接住正在下马车的吕映仪。
吕映仪也知道他此刻的焦急,两人一边往里走,她一边悄声说着自己知道的消息。
“宫里来的内侍只说母后现在昏迷不醒,我派人私下找邓嬷嬷问了,她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只知道大约是先帝的事情。”
话说到这里,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陈怀玦强压着怒气:“是哪个不长眼的,将这件事捅到母后面前。”
他看着吕映仪不自然的神色,心里有了猜测。
见他明白了,她没再说什么。
仁寿宫中的药味比往日更浓上几分,远远看见他二人的身影,邓嬷嬷赶忙迎了上来。
“邓嬷嬷,母后怎么样了?”
“回殿下,太医施了针,已经醒了。”
陈怀玦仍旧放心不下,拉着吕映仪大步流星走进正殿,在内室的屏风前跪下。
“儿臣参见母后。”
“儿臣参见母后。”
太后气若游丝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
“卓成。”
“儿臣在。”
“你老实告诉母后,外面是不是有流言中伤你父皇?”
“……是,儿臣已经压下了流言,母后不必过于忧心。”
“压下又有什么用,可有法子澄清?”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想要澄清谈何容易,陈怀玦只能绕个圈子回答。
“儿臣正在全力追查,必会揪出幕后之人。”
太后也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太过在乎先帝,年少夫妻,携手患难几十载,怎能忍心看着先帝的身后之名毁于一旦。
“现在可有什么眉目了?”
“儿臣怀疑此事与辅国公之孙柳竞轩一案有关。”
提到柳竞轩,太后感觉自己的眉角又开始抽搐,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