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色夜幕下,霓虹灯如繁星般点亮寂寞的都市。
某间只服务权贵阶层的酒吧里,无数男男女女如同水蛇,在迷醉狂乱的劲爆音乐里摇摆年轻的□□。
他们相互试探、抚摸、肢体交缠,却从不谈情,只追求短暂的绚烂与快活。
在二楼中间的吧台里,阎少京狠狠灌了一杯酒,试图将胸口的烦躁浇灭。
坐在他对面的几个富二代面面相觑,看出他心情明显不好。
其中一人谨慎地开口:“阎少,谁惹你了?火气这么大。”
“艹,少说话你会死啊。”阎少京又灌了一杯,溢出的酒水滑过嘴角破皮的伤口,令他的火气更大。
想到白日在公司出的丑,他怒火中烧,猛地一脚踹上酒桌。
桌面上的瓶瓶罐罐顿时东倒西歪,有几个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破裂声,吓得其中一名陪酒女郎惊呼出声。
“消消气,有什么事说出来,哥几个帮你出出气。”另一名富二代提议。
其余几人纷纷附和,一副愿意为他鞍前马后模样。
他们都是s市叫得上名号的纨绔公子哥,别的本事没有,溜须拍马一套一套,馊主意也多,平日里没少帮阎少京做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几人当中,属阎少京家族影响力最大,因而成为众星拱月的存在,剩下几人以他马首是瞻,想方设法巴结他,试图能从中获利。
阎少京啧了一声,上身往后一靠,满不在乎说,“爷想睡一个女人,可惜太清高,而她男友不是个东西,专门跟我作对。”
几人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
要说这几人里谁玩的最花,非阎少京莫属,他毫无下限,只要看重哪个女人,先砸钱后威逼,实在不行就强上,行事张狂,可谓无法无天。
但架不住他会投胎,每次出事,都有人帮他摆平,除了在高中时栽过坑。
,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
现在听闻还有他摆不平的事,众人不禁好奇心上来。
“能被阎少看中,想必是个小美人,能给我们开开眼,看她究竟长什么样。
阎少京挑眉,划开手机,给他们看了舒月溪的照片。
几名纨绔看完,纷纷提议。
“阎少你最近换口味了,小美人看着挺清纯。”
“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事好办啊,女人不就那么回事,砸钱砸车砸豪宅。”
“碰上软硬不吃的,直接把人绑了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怎么样都不亏。不过得做得干净一点。”
“这个我熟,正好我手头上有高级货,一丁点料就能放倒她,保证验不出来。”
“靠,你真下作,给我留点儿。”
“至于她男友其实也好办,找个人伪装车祸,把他整残就行了。”
......
几人七嘴八舌议论,阎少京听了几耳朵,有些意动。
也不知怎地,他这几天莫名对舒月溪起了强烈欲,望,每每想起她柔弱精致的脸都感到心痒难耐,总想着快点把人弄到手。
她越拒绝,自己心里头那股邪火烧得越旺。
很少能有女人让他这样惦记,尤其一想到如果把舒月溪搞到手,借此狠狠羞辱打击秦承,阎少京便感到一阵兴奋。
酒吧里气氛愈发狂乱,阎少京呼吸粗重,一把扯开旁边搂着自己女人的衣服,将人压在身下。
其余几人发出兴奋尖叫,也纷纷加入。
昏暗的房间内,淫靡之气愈发浓郁浓郁。
一番事了,阎少京摸起手机给黄谦意发消息,敲打对方听命行事,否则不仅要他生摆明了,还会招人活刮了他的皮肉。
做完这些,他收拾好衣物,带着满身的颓靡之气赶回阎宅。
阎少京刚进门,就看见1楼客厅沙发上,阎振海正在翻看报告。
他的身体微僵,忍不住轻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由于自己是该禁止上楼冲个澡还是扭头借口有事要出去,并趁此机会去花园里吹吹风,散散身上的味儿。
在他行动之前,阎振海开口,“你在追求秦承的女朋友?”
阎少京大脑拉起警报,没有回答,悄悄打量他的面部表情,想借此揣摩该怎么避开今天的训话。
每当他做了点什么无伤大雅的事,老头子总会兴师动众责骂自己,甚至还会动手,幸亏妈妈向着自己,否则这个家他是一天都不想待。
“公司已经为这个项目投入将近6亿流水,不容半点差池。秦承是我花大心思挖来的,你别总惹他,这事到此为止。”阎振海用命令的语气说完,继续低头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