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这么多,一会儿还吃不吃元宵了。”
常新才发现自己吃了好多,嗓子眼都是甜的。
有些心虚的说:“吃呢。”先前还说自己不好甜呢,这会儿又吃这么多。
路溪最近常瞪他,感觉眼睛都瞪得大了些。
擂好糖就开始滚元宵。
糯米粉倒进没有留孔的圆簸箕里,两种糖搓成圆球放进去。
酥麻糖是黑的,花生糖是蜜色,一连搓了十五个。
在糯米粉里滚上几圈,捞出来浸一下水再放进去滚。
路溪晃着簸箕,糖球越滚越大,直到有婴孩儿拳头那么大就可以下锅了。
锅底冒小水泡放下去煮一会儿,定型了再拿铲子贴着底铲起来搅一下。
等元宵都飘起来就能吃了。
常新早就拿碗等着,路溪给他舀了十个,让他吃个够。
碗大,元宵也大,十个就堆得冒尖。
常新看着白生生的元宵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被填得满满的,像今年刚弹的棉被。
低头咬了一口元宵,馅多,皮很瓷实咬一口又从筷子上滑下去。
芝麻馅从咬破的口流出来,染黑了不多的汤水。
皮糯馅香,常新被烫得直吸气,咽下去说了好几声好吃。
路溪就喜欢他夸自己做的东西好吃,很有成就感。
“好吃晚上再滚一些。”路溪笑眯眯的咬了一口元宵,是花生馅的,“过了元宵节你想吃我再给你做。”
常新笑眯了眼说:“好。”
元宵,前十几年到了元宵这天才会想起,今年倒是常常想吃了。
夜里,常新把填满心间的爱意全都挥洒在路溪身上,为了不让冷气进来抱得很紧,进得比以往深几分,路溪抓着他的胳膊叫不出声。
就这样还是折腾到鸡鸣,常新才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手帕草草擦了几下。
这么一会儿路溪就睡着了,随常新折腾。
谁想擦个腿的功夫又被挤了进来,路溪。
常新吻住他的耳朵说:“你睡你的。”
路溪一直摇头,又困又累只能受着。
常新端着热粥进来路溪还呆呆的靠在床头,常新喊了他一声才扭头看他。
只一眼又垂眸不看了,心烦。
“溪哥儿我错了,下次再不敢了。”常新举着勺子喂到他嘴边:“再吃一口。”
路溪被哄着吃完一碗白菜粥,想躺下再睡会儿。
没想到这一动又有东西流出来了,肚子不舒服就算了,那处磨着总觉得痒,路溪被折腾得流眼泪。
常新进门就看见他侧撑着身子流眼泪,心一下就乱了:“怎么了这是?哪儿不舒服?”
路溪咬着牙说了什么,常新没听清又问了一遍,“痒......”
常新蹙眉没想明白,路溪急了拉着他的手往下,指尖触上还未合上的小口才明白他说的。
常新也乱了分寸,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听着夫郎轻软的哼吟一团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不用脂膏就进去了一半,屋里烧了两个炭盆暖和得很,常新抱着路溪说:“为夫帮你挠挠。”
路溪仰着脖子抽气,那处确是不痒了,哼出一声:“嗯......”
这一天又耗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