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那是超一流族群才有的技术，你想了解更多，可以问峨兹。”

峨兹的声音从山洞外传来。“灵肥本质上是专门为灵植打造的丹药，你要是有兴趣，可以从这个方向研究，但前提是你得成为一名丹修。”

沈妤将此事记下，但当下还是得继续肉疼。

所幸，有目标在前面吊着，沈妤虽然还是学习炼器炼丹学得心肝脾肺肾都颤抖，但心肝脾肺肾再怎么颤抖，手都不抖，总算没再疯狂浪费材料。

十八岁时，沈妤突破金丹境。

为了表示祝贺，熊熊决定送沈妤一件空间法宝。“你想要什么样式的空间法宝？手镯还是戒指还是发簪？”

沈妤问：“可以是头发丝吗？”

熊熊懵然。“啊？”

沈妤道：“你们不是说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修真者在野外昏迷，或是被人击败，身上的空间法器法宝都会被抢走吗？更甚至只是走在路上，都可能被人偷走，手镯、戒指与发簪都太显眼了，不像头发丝，就算我被人击败，胜者还能将我的每一根头发都检查一遍吗？没有比这更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法宝样式了。”

看着神采奕奕仿佛随时准备去杀人放火的沈妤，熊熊：“....你的想法很好，但现有的炼器技术不支持。”

沈妤一脸遗憾。“那算了，师拿主意吧，不论师送什么我都喜欢。”

熊熊最终给沈妤炼制了一条蝴蝶项坠样式的空间法宝，项坠精美无比，破茧而出的蝴蝶栩栩如生，内里空间也很大，足有十万立方，除了活物，什么都能储存。

沈妤踅摸着法宝，好奇的问熊熊：“不能储存活物？这是所有空间法宝的限制？”

“一部分空间仙器没这个限制。”

“哦，那仙器的内部空间一般多大？”

熊熊看向活得久见多识广的峨兹。

峨兹回忆了下。“我所知道的空间最大的仙器，空间和一个恒星系差不多。”

沈妤想像了下，想像不能，但知道那很大就够了，脚下的这颗星球都只是一个恒星系一隅。“能储存活物吗？”

“能，怎么了？”

“那这样的空间仙器内部与一个小世界有何区别？”

峨兹道：“还是有区别吧，仙器内部没有天道，没有天劫，没有地脉没有灵气，无法修炼。”

“若移进去地脉呢？会不会有灵气？”

“应该会吧。”

“所以只要改进得好，仙器内部是可以与外面的世界差不多的。”沈妤道。“至于天道，焉知仙器的持有者对小世界而言不是天道？”

峨兹无法反驳。

沈妤若有所思。“若是足够大，仙器内部便与宇宙没什么区别，宇宙会不会也是这样一件等级更高也更完善的空间法宝？”

峨兹莞尔：“你这个问题，不少想象力丰富的初入门器修提过，但没有人能证实，我们连宇宙有多大都没弄清楚，又如何知道宇宙是自然天成还是人造，若是自然天成，宇宙是如何诞生？孕育出宇宙的因素会只孕育出我们这一方宇宙吗？若是人造，又是谁人匠之？又造了多少宇宙？我相信一定有人求索过这些问题，但迄今都没有答案，可见这些问题在目前无解。”

沈妤颇为遗憾。

熊熊安慰道：“无妨，只要阿妤修炼成仙，便可长生不老，再有足够的实力不被杀死，不论你有怎样的困惑，都会在无限的时间中得到解答。”

沈妤：“....”这家伙还真是不放过每一个鞭策我修炼成仙的机会。

熊熊的贺礼送完，轮到峨兹。

峨兹送了一枚占卜用的罗盘。

仙器级别的，金丹境修真者根本驾驭不了。

“虽然你现在驾驭不了，但它也有护主之能，在你能驾驭它之前，也能对你起到防身之能。”

沈妤感激的收下礼物，只提出一个疑惑：“我入金丹境你们就送这么重的礼，以后我入元婴，你俩怎么送？”

“不送。”峨兹答。“等你金丹中期就得离开我们，不定多少年后才能再见，天知道你那时会是什么境界。”

沈妤愣住。“离开你们？”

熊熊解释道：“修真修的是真我，见天地，见众生，见自己，困于一隅是无法更进一步的，而红尘炼心只能你自己走，为师也帮不了你，每个修真者在有一定修为后都要离开师长，如雏鸟离开巢穴才能搏击长空。”

沈妤了然，旋即问：“那我金丹中期时会有礼物吗？”

熊熊温和的笑问：“当然有，阿妤想要什么？”

“什么都可以？”

“说吧，为师有的一定给阿妤，为师没有的也一定弄来给阿妤。”

“保密，到时再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

“是我送你礼，怎么变成你给我惊喜？”

“我乐意。”

“行行，阿妤高兴就好。”

峨兹默不作声的观察着师徒俩，尤其是沈妤含情的眉目。

确实惊喜，还是双向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