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短暂的安静了。

这些人中有一些迟来一步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或许并不准确——但那一定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

空气里响起一声讥笑。蝙蝠侠拧起眉，他不认为自己听错了。

“小丑？”蝙蝠侠问。“他在哪？”

阿芙拉回视他，“他坐在观影席上。”阿芙拉回答，像是在说一件平常普通的事。

蝙蝠侠不说话了。这个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他站立的姿势是战士的。为了保护所有人，他选择不相信任何人。有时蝙蝠侠不为自己辩解的态度会令其他人伤心，这位城市义警诞生自守护与正义，但他总是沉默。

夏洛克也停下了摇晃阿芙拉的肩膀。

因为他发现阿芙拉毫不在乎，露出一个轻飘飘的、如同羽毛一样的微笑。

“你疯了。”夏洛克斩钉截铁道，带着一种注视着同道中人的、离奇的热切。

阿芙拉耸了耸肩。她的心情踩在云端，走路都显得轻飘。

一阵电话铃声。

阿芙拉低头看了一眼，掏出电话，停顿一下，将它挂断。

“我得走了。”阿芙拉说。

“走？”克拉克惶然道，“你要去哪里？阿芙拉，我们不是特意来哥谭找你的吗——我们不能一起回福克斯？”

阿芙拉眉眼弯弯，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一眨。

她没有回答这句话。

阿芙拉只是说，“还记得吗，总统已经给我打了第三通电话了，我总不能每一次都拒绝他。”

克拉克对这句话皱起了脸，排斥道：“哦……卢瑟。”

阿芙拉忍不住，因为超人对卢瑟的不爽而被逗乐了。

紧接着有人突兀入了场。被炸开的门洞里，有人踩着一地砖瓦走进来。她走路时颇有种跳舞般的韵律，嘴巴哼着歌，头发在两边一左一右甩着。

小丑女。

小丑女换了套衣服，毫不在乎的踩了双高跟长靴。唯独她脖颈处戴了个皮革质地的choker，最中央一个危险的仪器正频闪着发出红光；而她在自己的左边侧脸上画了个大大的红色爱心。

“Boss！”小丑女唱歌般说，快活的摇晃着她的棒球棍，同时得意的看了蝙蝠侠一眼。“我收到布丁的消息，立刻赶着来见你啦。”

阿芙拉对这句话里小丑的存在感到不悦。“或许你不至于如此没有牌品，”阿芙拉对空气沉下脸，“是我过去太好说话了。小丑，如果你实在忍不住要真身上场，别怪我掀翻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