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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罚?”
“该,阿偿该罚。”这似乎没什么可以质疑的。
林昶抬手一指房内,“进去等着”。
程又直答应了一声,可又抬头道,“可先生不是答应了阿宏——”,看见先生清冷的目光后就知趣地闭上了嘴,耷拉着脑袋步履艰难地将自己挪进了屋内,又回头看一眼先生,“先生,阿偿、阿偿在哪儿等着?”。
“床榻”林昶简短地说道,程又直听是如此,心下竟有些感怀,在这感怀心绪中,将自己挪到床榻跟前,回头正要请示,顺手拿了枕边折扇的林昶已然道,“上去”。
可这‘上去’的方式和姿态也有很多种,是哪一种呢?
程又直心下疑惑纠结,最后还是请示道,“阿偿是跪着,还是趴着?”。
林昶不回反问道,“你能跪住?”。
他的两膝因为这还未完全转晴的天气,以及石子划破的伤口,的确是疼痛麻木不已,可先生何时管顾过他能不能了?
而且,对于现在的他,跪着对他而言,真是最轻省的一种方式了——
程又直轻轻点头,“能的,先生。”。
“那就趴着”林昶却道,程又直吃惊,“先生?”。
林昶冷脸,“听不懂话?”。
程又直一凛,“能的,先生。”,将布履脱下,先跪在了床上,正要以此转为趴伏的姿态,却听先生说是,“等下”转即便是挥落下来的折扇,回应了程又直都没完全生发出来的疑惑,可那折扇竟是挥落在——足心。
程又直在那层轻薄皮肉难以承受的疼痛之余,更多的是惊骇与惶恐,回身急声呼道,“先生不可!”。
林昶因这此前从未有过的‘抗拒’,而眸中冷意翻腾,本来只是挥就两三则罢的折扇,此回便就抬手按了人的腰,着实抽了十来下才停罢,“我要怎么罚你?容得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