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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馀本是担心他的伤势,林昶却以为是嫌怨不肯,不免涩然一笑道,“师兄就只当是让我戴罪立功了——”。
这话听得邹馀心疼地皱住了眉头,心里想着怎么好开解几句,那边内监又在催了,就只好将药碗给了林昶,“那你来吧”,在人肩头拍了两下,一甩拂尘离了此处。
邹馀离开后,手中端着药碗的林昶看着自己与床榻之间的那三四步距离发愁,陆景宏看见了,就说,“师父你起来过来吧,我不会跟师伯说的——”。
陆景宏要是不说这句还好,这般说了林昶就更加没法起来了,不若他这徒弟绝对以后能有样学样,对他的命令也如此隐蔽搪塞过去,就即暗暗一咬牙,挪动已然麻木的双腿膝行了过去,又让陆景宏将人抱在怀里,再度撬开了口,将药都灌了下去——
实则,也没有灌下去多少,随灌随吐,陆景宏的衣裳倒是喝了多半,不过好在喂了两回,总量加起来,也大差不差了,本也是温补汤药,若要让人醒来,还得内力并同针灸共同施为才行。
只就林昶此时并无真气可渡,只叫陆景宏取了针灸针过来,在几处穴位上灸了,再又道,“你好好看着他”,陆景宏一听,急问,“师父你要去哪?”。
林昶看了看自身景象道,“我这般样子,还能去哪儿?”又道,“你看着他,我调调息,等得内力复原,再给他渡真气。”。
陆景宏这才安心,“师父你闭目调息吧,我会看着大师兄的。”。
林昶嗯了一声,就即闭上眼目,运功调息,直到傍晚时分,外边落雪停住,才又睁开眼来,“阿宏——”。
陆景宏自林昶闭目调息后,就蹲跪在床榻跟前,两手拄着两边脸颊,瞪大了眼睛,仔细看着程又直,眼睛一眨没眨,此时都红了,听见了声音,回头惊喜道,“师父,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