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当着我的面,舔着为你接上去的手指头。”
这样的要求并不过分,况且他又不是没舔过,最初认识他的时候,就舔过他的脚趾头,如今只是舔下自己的手指,又有何难?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食指,缓缓探入自己的口中,小心翼翼地含着,缓缓从口中滑出。
“就这?”裴尧光带着不满的口吻道。
“那你还想我怎样?”怀生不解,但心中隐约察觉他需要更强的感官刺激。
他只好又复将右手食指探入口中,慢慢地裹挟住整根手指。
玉甲下方凸起的骨节异常得粗犷,不得不让他想起,他给小白用嘴的时候,同那种感觉几乎无异。
甚至更为坚硬。
湿滑的舌头缠绕着指尖,吸允,舔砥,搅动。
他的身躯逐渐变得僵硬,如被一道惊雷劈了一般,动弹不得。
脸颊红得滴血。
裴尧光静静地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错漏一丝他的细微深情。
他嘴角微微上扬,很是享受地注视着,眼底泛着水光,透着一丝清亮。
清洌洌地。
怀生拔出手指头,垂眸看了一眼,银丝缠绕,在月色下泛着点点亮泽。
指尖的余热并为褪去,他想起方才心中的那一片悸动,眼尾泛红,耳垂灼烫,心跳还未平复下来。
只是心口竟隐隐有些作痛,他不知道这种痛是因他想起了小白,还是因着什么……
他捂着胸口,平复下心绪。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裴尧光紧张起来,没有了方才的笑意。
“无碍。”怀生试图掩饰。
“明日我叫个郎中过来给你把把脉吧。”
“真的不用,我只是最近有点乏而已。”他柔声劝说。
闻言,裴尧光揽住他的臂膀:“莫不是一个人操持府中太辛苦?”他另一只手裹住他整个臂膀,九指交叉在一起,“放心,这些时日我不会再外出了。”
裴尧光见他并不抗拒,于是又试探道:“那夫君可不可以舔一舔你的食指?
“这……”怀生垂眸,满脸羞赧,“这根食指不就是你自己的,有什么好舔呢?”
“就是想!如今他属于你了,不是我的!”
怀生俯视着裴尧光手中空荡荡的食指,问:“你就这样失去了一根指头,有没有想过,哪日再重新接上新的?”
裴尧光沉思片刻,如鹰隼的目光闪过一丝精光:“那除非……用的是你心上人的手指头!”
闻言,怀生身躯一僵,眼眸瞪得如铜铃般大。
“开个玩笑!别当真,我怎会用他的手指头,晦气!”裴尧光笑道。
况且,他也不打算用旁人的手指头给自己接上,意味着他要用外人的手与自己的夫人亲热,如此一来,会玷污了夫人的身子。
他只能被他一个人独享。
裴尧光攥紧他的指尖,双眸微阖,一点一点将食指探入自己口中。
这是裴尧光第一次为他做这些,从前,都是他被他凌虐。
和小白不同的是,他的舌头更加温热,宽厚。
他伸出舌尖,从指根缓缓上滑到他的指尖。
怀生瞳孔骤缩,他的舌头竟然那么长!是常人的两倍!
将他的比作蛇信子,一点都不为过。
裴尧光见他一副吃惊的神色,哑声道:“是不是觉得我舌头很长?”
“嗯,从…未见过这么长的舌头。”怀生冷不丁地点头。
裴尧光唇角一勾,心中暗想,还有你更意想不到的东西呢!以后你可就幸福死喽!
一番舔砥下来,怀生的脸涨得通红,是从未有过的红,从未有过的灼热。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已经微微浮动。
心口处比方才还要疼痛几分。
“夫君,那今晚就这样吧,下次我们再继续。”
裴尧光定了定神,仔细打量着他,总觉得他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缘由。
怀生的手正覆于自己的腿根处,宽大的衣袖掩盖了某处的凸起。
裴尧光心中思量着,他明明紧张得不行,按理说他应该还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那子麟告诉为夫,你是何感觉?”
“并无感觉,只是好奇夫君的舌头。”
裴尧光似笑非笑:“那你想不想…用嘴试试夫君的舌头?”
怀生苦涩一笑:“以后吧,来日方长,又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裴尧光只好作罢,不愿勉强他,走前偷偷地浅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吓得怀生正襟危坐,心中不忘默念佛号。
他虽已还俗,也没有丢掉这个习惯,更会每日在固定的时辰内诵经打坐。
“过些时日我就让人将偏殿布置好,给你打造一间佛堂。”
“谢谢夫君,不必铺张浪费。”
“应该的。”裴尧光摁住他的下颌,“想听夫人叫我尧尧。”
“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