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一下脸就全红了。
感受到林挽歌不断向下地抚摸,傻乎乎问道:“是我想的那个吗?”
“你想的哪个?”林挽歌调笑道。
林挽歌感受到江晚握住了自己试探的手,刚碰到的手指开始发颤,连掌心的温度都难以言喻。
她反手握得更紧,“紧张了?”
江晚的手被林挽歌握得舒服,下意识蹭了蹭,大脑宕机没有回林挽歌的话。
“会吗?”林挽歌继续问。
江晚的心脏像是坐上了跳楼机,一分一秒都要冲破身体。
“看过。”她支支吾吾地回道。
林挽歌到是惊讶起来了,“在哪看的?什么时候看的?”
江晚声音越来越小,“突然在手机上弹出来了。”
她耳朵红得要滴血,在林挽歌视线的压力下,靠住她肩膀卸了力,嘟囔道:“在演完戏回来的那天晚上。”
林挽歌靠在她耳旁笑,“看来蓄谋已久啊。”
“没有。”江晚没什么底气地反驳,“也没有很久。”
“那江老师……我不太会,你教教我?”林挽歌手指卷起江晚的长发,慢慢缠绕了一圈又一圈,耐心十足地等她回答。
除了另一只手指不断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皮肤。
江晚用力箍住了林挽歌的腰,什么也没说,呼吸就在这片刻沉重地拍在林挽歌脖颈,仿佛下一秒就要染红眼睛变成吸血鬼。
“会后悔吗?”她靠着最后的理智问道。
“那就别让我不后悔。”林挽歌抱紧了江晚,双手固定不动。
江晚很轻地笑了,几乎用气声开口,“好。”
爱总是湿漉漉的。
情到深处人自然而然从头到脚被水包裹,靠着无边的吸引力一次次短暂分开又聚拢。
连急不可耐的闷哼声都控制不住爱意的宣泄,浪花拍打得声声浩荡,换来更为强势的搅动和翻涌。一点点被巨大海啸包裹得密不可分,带着声音一起吞吃入腹。
人是欲望的禽兽。
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水,表面的绿色清新带着遮掩。只有真的身处其中,才能感受到她的浩瀚。那些欲望如海草般缠绕全身,一次次欲拒还迎,渴望在海底点燃火把,发了疯地释放氧气。
下一刻被水的温柔席卷,恢复了往日平静。
太阳的光芒泼洒海面,柔和浪花循序渐进,熠熠生辉。却在恍惚间下起了雨,岸上泥土被大力拍打吞噬,流入大海,在响亮的雷声中包容万象。
后来发现,爱会带着一切心甘情愿沉入沼泽地。
翌日窗帘泄露一束晨光,床上的人不耐烦地用力闭眼,用被子把自己全身上下包裹。
很快,视线重归黑暗,放任自己再次睡去。
江晚靠着门看林挽歌在被子里蛄蛹,等她安稳睡了,才靠近帘子拉紧,把被子退到脑袋以下。
“小狗。”原本熟睡的人半睁眼盯着她。
江晚轻笑,脸上尽是愉悦满足,“我是。”
林挽歌脑子有些醒了,身体还是疲惫,拿住始作俑者的手,不用一点力气的撒娇,“再陪我睡会。”
江晚二话不说钻进被子,把人抱住了,手放在她的眼睛上,“睡吧,还早。”
林挽歌再次睁眼时,窗帘已经关不住外溢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斑点在帘上起舞。她的腰正被一只胳膊紧紧箍住,轻微的呼吸声萦绕在耳畔。
她慵懒地看着周遭一切,缓慢翻身,回抱住江晚。
“午安,江晚。”嗓音带着淡淡的哑,刻意压低的声音总是显得蛊人。
江晚眼睛闭着笑起来,把怀里人抱得更紧了,“午安,挽歌。”
“我饿了。”林挽歌抱怨着,“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江晚睁眼,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脖颈,“我炖了银耳汤加燕窝。”转而想到了什么,问道:“能自己起来吗?”
林挽歌立刻面无表情,语气威胁,“起开,给我盛一碗去。”
江晚笑嘻嘻地起身,还不忘揉揉林挽歌的腰,遭到了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