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没有见过殷家公子,他是如何做出来的......
凡事牵扯至世家,定然成谜;自己的身份别人知晓多少,当年将自己救出展家带到缙华堂的人又是谁?
“多少钱?”
众人见巫辰过来纷纷安静,眼神表情也变得,怪起来。
“嗯.....你喜欢的话,五百钱?怎么样?”,见巫辰冷着脸,初鸣只好试探道。
“不喜欢,便宜点。”
“......那四百钱?”,再试探。
巫辰确信,这刀鞘,买不起;
还可确信,缙华堂有问题,殷家公子,更有问题。
“诶.....那三百钱?别走啊!你还要不要啊!二百钱怎么样?......一百五?”
“你别喊她了,她脑子有问题的!”
“啊?什么啊......”,初鸣眼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零花钱跑得没影儿了,不由得怏怏不乐。
“况且,谁能看上你们公子做的这刀鞘啊哈哈哈哈哈哈!”,众弟子是惹不起巫辰这种怪人的,只好继续调笑起一旁的小厮来。
无缘无故得公子又被提起来受骂,初鸣气急败坏:“你!我说了!!我家公子从不去花楼的!他是个顶好的人!!”
......
.....
献都,醒淑楼。
小厮口中从不去花楼的殷家少主,殷思,正走在都城中华丽的花楼楼台上。
丝竹声声,宛如绕梁之蛇,脂粉香气携着酒香弥漫在每一寸的空气中,欢笑与戏谑交织、缠绕。
一切纸醉金迷对殷思来说,最是熟悉了。全献都无论高官皇亲都知他身为一介纨绔,最爱这些。
殷家后主,殷思做不好;浪荡纨绔,却能做好。
“公子来啦,好久不见呢。”,楼内姑娘各个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风般摇曳与楼台回廊间,熟络得打着招呼。
殷思只是冷冷一撇,“嗯。”
“公子怎么这么久都不过来了.....姑娘们都问您呢......”
“这不来了。”,殷思浅笑回道。
男人在花楼赔笑,甚是奇怪,但却需得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是真的喜欢。
“公子,请上座。”
“嗯。”
“公子好,今日是听曲儿还是吃酒?”
“嗯.....上酒吧。把橙矜叫过来。”
“是。”
“公子,您的酒。秋露无霜,枫里叹月,正是适合秋日吃的酒呢。”
姑娘的脸颊在烛光照映下显得更加娇艳,轻轻执起酒,杯腕间的玉镯滑落,更添几分娇柔。
一切旖旎,殷思只觉无聊至极,姑娘所说的:枫里叹月......却使他神色微动,「红枫吗?」。
“您慢用。”
他想起一位故人,已死的故人。
......
缙华堂内。
“你......干什么,看我做什么?”,盛心薇神色紧张忧怯,开口道。
话到嘴边却不知说什么好了,“没什么。”
“......”
一旁的弟子拉过盛心薇,“心薇,别理她,这个人奇怪得很!”
凑巧碰到昨夜新伤处,感到吃痛不由得眉头一皱。“怎么了心薇,不舒服吗?”
“没......没有.......”
“就是,她也不说话,一天到晚在那看看看。谁欠她钱一样!”,所指之人便是缙华堂全部弟子眼中的怪人巫辰。
巫辰平日总是冷着脸,几乎不同堂内其他弟子交流;用武打法也极难以捉摸,过招时行速极快,剑走偏锋毫无章法,让人难以预判防御;更多的恶意可能是源于对巫辰才能的嫉妒和畏惧。
“诶,少说两句,她还在看我们呢。”
......
一个弟子挤进人群,“你们听说了没?有大事儿发生!献都的大事儿!”
“听说,都城中势头最盛的冷家,世家之一的那个冷家。冷夫人被刺客刺杀,死了!”
“这......还有什么消息吗?可知是什么人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