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这个名字,浔龄示意松子松开手,颇是有威胁意味着说着:“是吗?前朝太子,他已经死于流放之路上了,谁人不知。”
“不,他根本没死,还积蓄力量要复仇。”雅贞见这消息有用,立即又多说了两句。
陈浔龄半信半疑,眯着眼睛,露出危险的光。
“妾身的梦一向很灵验,妾身还知道,你们相遇时是在雪崩时,翡令肆救了你,然后在一家猎户里休息,你们还一起回京了。”雅贞真想哭,她怕浔龄不信,还连忙补充:“翡令肆君子风度,宁死也没有戳穿您的身份,让您继续做官。”
“你还梦见什么。”浔龄勾起眉毛。
雅贞听这话,也是害怕,不敢多说,万一主角被他抓了可怎么办。浔龄见她有所犹豫,便向松子示意,松子立即上前扇了她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雅贞脑袋都嗡嗡响着。
“说,他现在究竟在哪里!”浔龄居高临下看向她。
我也不知道啊,我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下文了。但雅贞哪里敢说自己不知,便绞尽脑汁想着办法,最终说出:“他和荀缪自小青梅竹马,必然在军营!”
“是么,荀缪那里倒是有我的人手,之前也没见她和谁多相处过,难道是最近?”浔龄沉思了一会,问松子说那边有没有人呈报什么消息。
松子见浔龄问,倒是老实回答:“没有别的,只是有远方亲戚来看望荀队长一会就走了,说是她的表弟。”
“表弟?”浔龄轻笑:“你派人跟着‘表弟’了?”
“是,奴婢派暗卫跟着了。”松子庆幸自己的细心,还好自己多派了人跟踪。
浔龄点头,然后看向了雅贞,细细问着:“他要复仇,一个人必然是不可能的,宸国境内,也不会允许他发展任何的势力。他身边还有哪些势力,你还梦见了什么?”
“妾身,妾身真的不知道了。”雅贞不敢讲啊,这翡令肆也是的,自己跑来人家虎穴干什么,他要是被抓住了,自己可怎么脱身!
“我如果没有猜错,他的势力恐怕在季国吧。”浔龄聪颖,立即想到了季皇大宴上的那个人,那个风度翩翩的官员,和翡令肆极其相像的驸马。
当初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他并不在意。就算是令肆又如何,我是动不了别国的驸马,也罢,你要娶公主,那就娶,只要别回我宸国,翻不起什么水花。只是没想到,他如今竟还敢回来!
“我听闻驸马和小公主感情不错,小公主也极为在意虞人。”浔龄也不再问雅贞,他脸上是势在必得的笑:“他是为我的虞人来的。”
稍微一思虑,浔龄便低头看向雅贞,眸子漠然:“你是心向着翡令肆的,既然如此,我就给你个机会告诉他,季虞人,就在城外你的庄子里。只不过你是嫉妒她的太子妃的位置,才想把她带出宫后,想要偷偷杀了她。”
雅贞听到这,心凉了半截。这厮是知道自己杀不了胡家的嫡女,才刻意要借令肆的刀杀了自己的。
“既然你知道,我也不隐瞒。雅贞啊,我好久不见太子殿下了,臣,是真的想他想得紧。”陈浔龄的笑意更甚了几分,然后把雅贞押了去庄子里。然后,又在庄子里布下了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