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领证想领证想领证想领证——”
傅简言抱着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地嗷嗷直叫。
你捧着本书,不为所动,任他在身侧撒泼打滚。
如你预料一般,受到冷落的傅简言在咋呼几轮后安静下来,蹭到你身边,头枕着你的大腿,歪斜地躺着。
“《二十首情诗……与一首绝望的歌》?”傅简言颇为艰难地念出书封的名字。
你“嗯”了一声,顺便翻了一页。
“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起这么长……”傅简言嘀咕,手不老实地扯着你的衣摆,朝里面探去。
你空出一只手把他探进去的手按在小腹上,目光从书页移开,垂眸看他。
傅简言无辜地看向你,卖萌似的眨了眨眼。
“别闹。”你叹了口气。
傅简言哼哼唧唧:“书哪里好看了,有我好看吗?”顺便动了动按在你小腹的手指,带起一阵微妙的痒意。
你最受不住痒,下意识偏了偏腰,被他变本加厉地用手狠狠抓住小腹的肉,箍了满满一掌心。
“磕错药了?”你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傅简言不说话,手上劲忽然一送,枕在你大腿上的脑袋又滚了半圈,把脸埋在你衣服里,闷闷说:“想领证。”
他的头发偏软,是很正宗的黑色,在卧室的暖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此刻被他自己折腾得支楞八叉的,看上去很好揉。
你没忍住,松开摁着他的手,揉了揉他脑袋。
嗯,手感一如既往的很好。
“别占我便宜。”傅简言脸还埋着,声音发闷。
你又揉了揉:“哦,那又怎样。”
傅简言不吱声了。
你低头看着他挺尸的动作,直觉得他像个小孩,有些好笑。
“念诗给你听,嗯?”你连问话都带了笑音。
傅简言还是不吱声。
*“……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但也许我还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