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两人忘我的亲吻着。办公室外于助理抱着插好的玫瑰花回到自己的工位,有不明前因的同事看到他抱着花放在自己的工位上,认出花瓶就是老板办公桌上的,好奇问:“于助,你怎么把席总的花放自己的桌上了?”
“刚好我给席总送文件,要不要帮你拿进去?”
于禾把花移到不会碰到的地方,淡定道:“席总现在有重要的事情在忙,晚点我再送进去。”
同事晃了晃手中的文件,问道:“什么事?刚席总还叫我送这份文件过去。”
于禾推了推眼镜,笑着劝道:“你等席总喊你送再送吧。”
“可是,他二十分钟前才要的文件。”
“我建议你先放着。”
鉴于于禾在席闻知那里得以重任,这名刚被叫送文件的同事即使心有疑惑,加之他也知道这份文件并不是十分重要,还是选择相信了于禾的劝告。
而二十分钟前还在处理工作的席闻知此时严谨的商务着装已经布满褶皱,在一分钟前,还穿在席闻知身上的西装外套掉落在地面。像是知道贺尧的情绪异常,席闻知主动取下早已松垮十分碍事的领带,塞进一只手心。
贺尧的掌心触及丝滑质感的真丝领带,愣了两秒,才从面前解开了两颗扣子的领口仰起头。
席闻知仰着脖子避开他的眼神,仿佛献祭一般的姿势成功取悦了贺尧,刚才的怒气也因为对方的举动散去了一半。
手中的真丝领带用作了其他用途,贺尧带着惩罚的力气在他手腕上缠了两道,在系紧的那一刻到底没舍得,只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
打完结后,眼前的Omega就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礼物一般,领口裸露的白皙皮肤上旧印未消又添新痕。
“里面,里面有休息室。”
贺尧忍不住亲了亲他红润的唇,和他想的一样,原本干涩的双唇在他的亲吻之下,泛着水光,十分地诱人。
亲过之后,他把Omega抱起来,走进Omega所说的休息室,待细细品尝这份礼物。
“下午还有工作。”
顾及这里是办公的地方,这间休息室是工作之余短暂休息的场所,也照顾还有工作的Omega,贺尧只要了一次,但他心里也因为Omega的谎话连篇存了怒气,一次弄得狠了些。
折腾过后,他看着席闻知眼尾泪痕,又心疼了。这里不方便事后清理,贺尧照顾Omega的想法,想着就这样放过他,可贪吃的Omega却紧紧纠缠着他不放。
“闻知……”
两人在这事上一直十分合拍,偶尔在事后,贺尧也曾一瞬间闪过席闻知之所以选择他是图他年轻力壮的想法。
席闻知提过的包养一事,贺尧当时说的是气话,带着玩笑的意味,可会不会,在席闻知那里,有没有可能就是这么想的?
他抱着怀里的Omega,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轻抚着对方的脊背,掌下细腻的皮肤仍在因事后颤栗着。
他没有目的地胡乱思考着,脑子里也乱糟糟的,而让他思绪混乱的罪魁祸首此时就埋首在他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
他忍不住低头去看,见到脸颊泛红的Omega睫毛上还染着湿意,他伸手帮他擦去,可能是痒的,Omega拨开他的手,换上自己的手揉了揉眼睛。
贺尧的视线又落到Omega手腕的红痕上面,他绑的时候注意着,压根没使劲,明明Omega只要稍微挣扎就能挣脱的束缚,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留下这样的红痕。
不管如何,是他惹的祸,他心疼的抓过来看了看,见痕迹不深,只是一时半会消不下去才放下心。
“睡一会?”贺尧问。
席闻知还带着事后的慵懒,也不想立刻就上班,但一时半会还睡不着,便只窝在他怀里,闭上双眼,静静养神。
贺尧不知道他没有睡着,听着耳边逐渐平缓的呼吸,他凝视了片刻席闻知的睡颜,转开视线,落在他颈后的腺体之上。
席闻知原本已经快要睡着,直到颈后附上一只带着热意的手掌,让他睁开了眼,睁眼的一瞬间,眼底已经恢复清明,困意消失不见。
席闻知抬起头,恰好对上贺尧的视线。
另一边,张教授知道陈文信坏了席总的事后,不断拨打着席总的电话,却始终是无人接听的忙音。
“这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