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两周后。
今晚,喜妹同另一个女孩被客人挑中带进了3楼包间。
包间里点了催情的猫薄荷香薰,效果很强,使得三人颠鸾倒凤了许久才逐渐恢复意识。
事后,芬蓝银畅快且满足地用玳瑁色的尾巴尖搔着女孩们的泛红的肌肤,双颊由于过度纵欲而浮现不自然的坨红。
他是贸易大臣芬蓝金的同母胞弟,现今在采矿部任职普通部员。
看上去不过是个虚职,但其实内部的利害关系相当复杂。
贸易大臣属一等大臣之列,其权利可见一斑。
王国上下几乎所有关于贸易往来的活动都要经他之手,自然挖矿也不例外。
实际上,在老国王执政期间,最紧要的事便是削弱一等大臣们的权利。
为此,曾出台过多项人事政策。
包括这些人的亲属不允许担任其他部门的重要职责,又或者新增三十多个平行部门,分走其部分权力。
政策发出后,内阁确实清爽许多。
可好景不长,随着老国王退居二线,顶上来的大王子狮柏的性格到底过于温和,根本压不住伺机而动的一等大臣们。
于是没过几年,人事政策逐渐形同虚设。
芬蓝银便是个例子。
按道理采矿部明明有有采矿大臣,然而实际暗地里却只唯他马首是瞻,包括采矿大臣在内,全部都要听他这个小小部员的差遣。
还不是看在了芬蓝金的面子上。
要说能力,芬蓝银可比他大哥弱上不止一星半点。
这人从小仗着家里的关系好吃懒做、挥霍无度,不仅是馆子里的常客,更是在城中许多家地下赌场豪掷千金。
不过再怎么说,也是顺利掌握了采矿部的大权。
官员清洗结束后,他隔三差五就来找喜妹,喜妹很讨他的喜欢。
挨着躺了片刻功夫,喜妹爬起来娇滴滴地为芬蓝银点了根烟。
长尾巴勾着芬蓝银的缠来缠去。
然而芬蓝银哪里还有力气与存货,早在方才的欢爱里全散尽了。
见喜妹如此乖巧,他放开另一名女孩,伸手从外衣口袋里摸出厚厚一沓钞票。
接着数也不数直接塞给喜妹。
“啊!谢谢大人!”喜妹高兴地捧着他的脸亲来亲去,随后分出一半钞票递给另一名女孩。
按照规定,客人赏的小费可以自留百分之30。
芬蓝银愉悦地揉搓怀里的温香软玉,他猛嗦了口烟,继而拍拍喜妹的屁股。
这是要离开的信号。
女孩们起床披衣,顺便伺候芬蓝银穿上裤子。
临走前,喜妹掀开香薰盖子,趁着火星没有完全熄灭,她被身动作很小地偷偷撒了两把银色粉末。
拉开门,白爵士早已等候多时。
如此惊喜,令芬蓝银顿时一愣。
之后,他用眼珠子急色地随着白爵士从上到下地滚了两个来回,这才重新跌回床上。
白爵士微笑着走进来,接着主动把门给关了。
于是芬蓝银心下立刻飘飘然起来。
连心跳也跟着变快,血液全往头顶上涌。
其实他不怎么碰男人,但对白爵士这样的货色却愿意得很,光是独处一室便馋得他口舌生津。
然而任他在脑中把人剥得赤条条,可小腹处抽紧的肌肉,与颓败的无力感,使得他平白出了身虚汗。
白没靠近他,而是微一欠身叫了声“大人”,随后径自陷入墙边的沙发,翘起脚耐心等候。
哦,不是来伺候的。
芬蓝银敏感会意。
他踉跄起身,脚步既疲又软,应是使用猫薄荷的后遗症,好在意识尚算清醒,勉强能收回荡漾的心神。
也是怪了,如此绝美漂亮的家猫,让人骤生邪火的同时,也颇有种望而生畏的疏离。
“大人,可有心思与我谈比交易?”白爵士淡淡道,他眼神明亮,绿眼睛映射出巨大的吸引力。
芬蓝银又有两秒的迟疑,待听清后,他嘴上没把门似的:“拿什么?你自己?”
飘飘然地认为,金秘书和三殿下之后,也不是不能轮到他。
“大人说笑了,”绿眼睛被纤长的睫毛拽着往下落,扫得芬蓝银的小腹又是一阵发紧,顿了顿,白爵士忽地往芬蓝银那边凑,“想必大人听说了,金秘书死前与我的关系,他的财产……”
这事想不知道都难。
当着众人的面,常与乐闹了那么大场阵仗,之后还莫名其妙自杀了。
自杀的原因众说纷纭,然而常与乐死前放出的消息,却是无人质疑的。
如今加上白爵士暧昧不明的话语,芬蓝银可以肯定。
金秘书失踪的财产,果然攥在情人手里!
一等大臣的年薪与灰色收入,别人不知道,芬蓝银可清楚得很,只见他登时两眼放光:“这么说……”白爵士默不作声,依然垂着眼睛,然而这般作态算是一种无言的肯定。
思前想后,芬蓝银终于开口:“你想谈什么交易?”
白爵士挺直的脊背微微松弛,他也给自己点了根烟,实际上,他没有十全的把握能成功。
即便知道芬蓝银私自挪用了西山采矿的预备金,还欠了一屁股赌债至今未还,他仍然不敢百分百预测结果。
“我想入股西山那座矿,不多,四成就行!”白爵士浅浅吸了口烟,他不喜欢烟裹入肺里的感觉,只喜欢用湿漉漉的舌尖勾着白色的烟线在嘴边徘徊。
随着他抬眸凝视,撩拨烟雾的舌尖微微翘起,继而顶入上颚,再丝滑地收回去。
短短几秒钟,足够芬蓝银的喉头吞咽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