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星澜强忍着胃里翻涌上来的阵阵恶心感,缓缓地转过身去。只见余落承正站在不远处,那张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却显得无比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来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
然而,对于此时的朱星澜来说,任何解释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他冷冷地看着余落承,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愤怒和失望。
“走开!”朱星澜怒喝一声,同时用力一挥手臂,狠狠地拍开了余落承伸过来试图拉住他的手。这一拍,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也将两人之间仅存的一丝情谊彻底斩断。
纪礼择扶着摇摇欲坠的朱星澜,一只手小心地撑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关上了门,随后“咔哒”一声,锁死了门。
“纪礼择……”朱星澜抬起头,目光满是疑惑,“你干什么?”
纪礼择低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又深沉。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轻声说道:“朱星澜,这世上不只有余落承会对你好。”
朱星澜愣了一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却被纪礼择一把拉住。他用力将朱星澜按在沙发上,眼中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带着一丝偏执的灼热:“我喜欢你,朱星澜。喜欢了很久很久了。”
“你——”朱星澜震惊地瞪大眼睛,试图挣扎,却被纪礼择死死按住。他话还没说完,纪礼择便俯身下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一吻仓促而粗暴,朱星澜被迫承受,心头的震惊和恐惧让他更加用力挣扎。他抬手用力推开纪礼择,喘着气瞪着他:“纪礼择,你疯了!”
纪礼择却笑了,笑容里透着几分冷漠的决绝:“疯了又怎么样?只要能让你属于我,我不在乎。”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小巧的注射器,里面装着浅蓝色的液体。在朱星澜反应过来之前,他快速地将针头扎进朱星澜的手臂里,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注射器。
朱星澜瞪大了眼睛,感到一阵酥麻从手臂蔓延全身。他张了张嘴想要喊人,却发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担心,”纪礼择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只是让你睡一会儿而已。醒来之后,你就会明白,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朱星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终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的身体软软地倒在沙发上,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惊恐与愤怒。
纪礼择站在原地,看着他昏迷的模样,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抬手轻轻抚过朱星澜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是我的。”
朱星澜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四周灯光昏暗。他试图动一下,却惊愕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紧紧绑住,动弹不得。身上的衣物薄得让他觉得凉意刺骨,抬眼望去,纪礼择正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醒了?”纪礼择的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悠闲得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朱星澜咬了咬牙,挣扎了一下,却发现绳索捆得太紧,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他的眼神从愤怒逐渐变得冰冷:“纪礼择,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礼择笑了笑,将酒杯放到一旁,掏出手机,打开微博递到朱星澜面前:“看看吧,你的好父亲都为你‘澄清’了。”
朱星澜盯着屏幕,眼神一点点失去了焦点。屏幕上,是他父亲发布的长文,满篇指责与造谣,说朱星澜不孝、不尊重家庭,还捏造了无数子虚乌有的罪名。评论区里骂声如潮,铺天盖地的恶意像冰冷的浪潮,将他彻底淹没。
“看到了吗?这些人可是信得十足呢,毕竟是你父亲说的。”纪礼择轻描淡写地说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的你,就算想解释,也没人会信了。”
朱星澜没有说话,嘴唇微微颤抖,目光呆滞,仿佛整个人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他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水,内心深处一片死寂。
“怎么不说话了?这可不像你。”纪礼择站起身,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伸手捏住朱星澜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不得不说,你这张脸,真是越看越让人着迷。”
“你逃不掉的。”纪礼择低声说道,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的脸庞在朱星澜面前逐渐逼近,气息温热而急促,令朱星澜的心跳加速。就在那一瞬间,朱星澜感到一种强烈的恐惧与期待交织在一起,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纪礼择终于吻了上去,那种侵略性的亲吻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朱星澜拼命挣扎,试图推开他,但他的双手被牢牢按住,无法动弹。
低低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带着一丝绝望与无助。每一次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仿佛在对抗一股不可抗拒的潮流。纪礼择的动作从急切转为缓慢,他似乎在享受这份占有感,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宣示。他的嘴唇在朱星澜的唇上游走,轻柔又坚定,如同一只捕猎者牢牢锁定了自己的猎物。
朱星澜感到一阵羞耻与屈辱,但内心深处却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当纪礼择突然咬上他的锁骨时,朱星澜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锁骨处的敏感让他浑身一颤,这种亲密又夹杂着野性的行为让他感到既恐惧又迷醉。他想要反抗,却又被这种强烈的情感所吞噬。“你是我的,”纪礼择低声呢喃,语气中充满了占有欲和坚定,“永远都是。”
夜幕深沉,雨声已停,房间内却是一片压抑的沉默。绳索的束缚、刺骨的寒意,以及纪礼择炽热而又偏执的气息,让朱星澜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