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她掐指一算,好像有瓜啊?
不过,墨师兄不是说,那玉映月是千年前出现在的人吗?
“映月前辈吗?她不是千年的人吗?”
“对啊,就是映月城主。她怎么可能是千年的人?”
“你一定是奇闻怪志听多了,她啊……生于一百五十年前。
当时我们霜寒城还是一个小部落,临近雪原北族族人,深受异族的侵害,一度已经到了卖妻卖子换食的地步,但就在这时外出历练的映月城主回来了,
她只身杀入敌狱,不仅把我们被掳走的女人孩子,救了过来。
更为重要的是,她也把她的家中小妹,也就是现在的城主带了回来,为了守护我们霜寒城的一方安宁,映月城主以身斗天,洒水为河,十万里江河滔滔不绝,彻底隔绝异族。”
阮姣姣听得频频点头,时不时托腮作思考状。原来玉城主是玉前辈的妹妹,怪得不,玉城主这般关心她在映月潭所经历之事,
末了,她问到:“那映月潭是什么来历呢?”
在话落的瞬间,那老妪嘿嘿一笑,与阮姣姣对视一眼。
阮姣姣心中咯噔一下。
完了,这种同道中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原本是不传之秘……,但你想听,我就跟你说说吧,”
老妪飞快变了脸色,浑浊的老眼闪光:“我们映月城主要说也是女中豪杰,上天能辱龙,入海可揽月,那映月潭就是她圈禁城主夫人—雄龙的地方,供他们欢愉享乐的偷欢之地。”
“嗯?老婆婆,你等一下,你最后一句刚刚说什么?”阮姣姣有些不敢相信的打断对方的话,想要在确认一遍。
老妪苍老的脸上,竟浮现一脸少女般的娇羞。阮姣姣心中啷当一下,这和一版本故事里的映月前辈怎么和别处听来的不一样?
感情……这映月前辈还是一个性情豪爽之人。
“姣姣。”
一道声音从阮姣姣身后响起,灯花会上人声嘈杂,她一时没有听清声音从哪个方向传来。
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轻点阮姣姣的尾指,如珍珠般的尾指蜷缩一下,下一瞬便被牢牢握在手心。
阮姣姣感受到灼烧般的热度从那双大手中源源不断的逼近自己。
和少女软柔的手不同,大师兄的是绵而有力。指甲的纹路仿佛跟流动般似的。
这大师兄怎变得这般主动了?
她神般的定力呢……区区一根手指……就把她击败了……何足挂齿……
“这盏灯花多少钱?”徐怀清右手伸进衣兜里,拿出碎银。
“免了免了,这花灯算是送给你们当做一个好彩头。”老妪看着徐怀清,眼角的皱纹眯起,像是年轻了好几岁似的。
自从徐怀清出现之后,老妪的眼神就没在阮姣姣身上停留,把徐怀清全身上下扫了又扫。
阮姣姣:“。。。”
看见大帅比就走不动路,恨不得把人视奸一遍,老太,我们真不愧是同道中人噎。
走的远了,手还牵着。
徐怀清不说话,或者不知说些什么。毕竟如果算上正规的流程,阮姣姣此时应该在洞房花烛。
阮姣姣捏捏徐怀清的手指,看着一本正经的徐怀清眼中闪过一抹趣意。
“大师兄,你当时为什么在映月潭边强吻我?还吻的那般狂狼?你……”
阮姣姣边走边侧着头看着徐怀清道,感受到徐怀清手一僵,青筋里的血液似乎都疯了似的往前涌动,脖颈像被点燃似的红起来后,她聪明地选择不再多话。
这句话砸在徐怀清头顶,一连串淫语直往他耳朵里蹿,他当下什么思考的能力也无了。
“大师兄,你怎么不往前走了?”右臂传来一道拉力,阮姣姣回眸望去。
“那日……”徐怀清喉间干涩,忽感词汇匮乏。
他……她……?
不是……?
这……?
“大师兄,你看我嘴唇,到现在还是红的了。”阮姣姣撅起嘴皮,好让徐怀清看清。
放大的红唇猛然出现在徐怀清目光中,想起那日映月潭的荒唐,他又不得不屏息静心去看女子唇瓣。
“我……多有得罪。”
徐怀清喉间的千言万语,终是化作一声轻叹。
“其实呢……我”阮姣姣琢磨着得放大周,不然好感度依旧不涨。
她踮起脚尖,双手搭在徐怀清的胸前,凑近他耳边,淡淡道:“我也很喜欢你的强吻,你喜欢吗?”
“我……”
徐怀清的头几乎埋到胸膛中,沉默不语却又微不可查地点头。
嗯了一声。
啊啊啊!羞死人了!下次这种话得让大师兄来说。
内心小人狂叫,双眼冒星星!这就是和男人玩耍的感觉吗?这种全身上下都兴奋起来的感觉,简直是看小黄书的平替!
也得亏有徐怀清这张脸和身上弹性的肌肉给她加油打气,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好意思说,这种难度系数如此之高的话?
周围来往行人吵闹,嬉笑声掩面强劲的心跳声,灯花嫣然,夜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