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礼景尬笑回敬,“多谢大人提点,草民先干为敬。”甚是不错,王爷的高权福泽下人,县令都要敬起三分。
主持口头说了句祝贺之语,随后问白岩纪,“王爷此行路途遥远,又逢寒天阴日,着实辛苦,贫僧此处还有一佛香小汤堂,王爷若不嫌,可前去浸泡三日,待疲劳消去,筋骨活络,方能再次前程万里。”
“没曾想这小小偏远之地,竟有如此多宝,果真藏龙卧虎。”白岩纪感叹 ,“此行不虚。”
剑舞凌厉,悦声急促,舞者步伐逐渐加快,鼓舞人心,催人惊跳,舞曲高潮之时,舞者其三持剑,以疾快之速,直击白岩纪而去!
“保护王爷!”东风眼厉手快,冽剑出鞘,空翻上前拦下一人,红中在其,抽刀后将刀鞘狠扔向一人,致那人速度变慢,剩下一人红中则拦下纠缠,白岩纪趁其将最近练就的一些内力附于茶杯掷出,将那刺客眼睛打伤一只。
事发突然,在场的人发愣的发愣,害怕的害怕。
门外的守卫听到里面声响,推门涌入,将刺客一同包围。
东风和红中作为顶级护卫,不到一会儿功夫将其两人拿下,另一个刺客则有众多护卫阻拦对打,东风将击败的刺客交于其他护卫,亲自上前与对方缠斗,红中则回到白岩纪身旁守候…
白岩纪一脸轻松看着这场好戏,不一会儿三名刺客被东风当场挑断手脚筋,几声凄厉尖叫,听得众人轻抖惊恐,摘了面具露出女色容颜,东风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主儿,直接卸了下巴以防再起乱斗自尽。
东方上前领命,“王爷,此三人如何处置?”
白岩纪转头看向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县令,冷声质问:“吴正和!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处置!”
本名一喊,吴县令当场跪地,“王爷恕罪,下官定亲自审理三人,揪出幕后主凶!”
一旁的胡礼景现下已经断定,这绝不是现代的白岩纪,心里怀疑的种子还没生根就已经扼杀摇篮!
主持则是一脸淡然,“阿弥陀佛。”
白岩纪面笑冷眼,“主持似乎有话要说,此地佛门清净,本王还是知道这里不可杀生,但这些刺客混入,谁知道究竟只有三个,还是只露出三个!这些舞者皆有嫌隙,不如让吴正和全压回去一个个严刑拷打,不从者,剁了喂狗!”
主持闭眼,叹息说,“杀生过多,佛祖难佑,望王爷开恩,饶恕平民。”
白岩纪优雅起身下阶,“开恩?!因在县令,事出佛地,果则杀戮。本王已饶县令办事不力,还寺庙一片清净,他们刺杀本王时,主持可有阻止过?身如松,坐如钟,可见主持心里早已深解,知晓此事会发生,吴正和,不如也请主持回一趟衙门,好声好语相劝着,好酒好茶捧喝着,鸡鸭鱼肉伺候着,断不能委屈了主持!”一番话轻轻说出,重重击在每个人肩上!
为首的女刺客挣扎着,口水四溢,似乎有话要说,东风抬脚将其下巴合上,“想说什么?”
女刺客恢复了些力气,双眸狠意尽现,嘶声说,“这一切与他人无关,我们姐妹纯属与你私人仇怨,本想着你这淫贼沉浸舞曲摇姿,我们姐妹齐心将你诱杀,然县令却找来清佳馆的男舞作陪,我们三人乔装混入,不曾还是失手,要杀就杀不必再审!”
白岩纪冷冷一笑,“无关?你利用这些无辜之人为其打掩护时,他们就已经参与了你们的刺杀计划,虽是无知,但他们的行为已经形成了辅助,若没有他们,你们三人如何能轻易混进来。所以,他们的刑罚罪死,都是因为你们。别想当了婊子又立牌坊,这话听着令人着实恶心!”
女刺客哑口无言,白岩纪说的没错,她们确实利用了这些人…
护卫接二连三将这些人一同带走,临走时,主持停下身问,“王爷身为皇族可会做丢尽皇族脸面之事?”
白岩纪此时已经站到胡礼景面前,没有接主持的话语,等护卫将人都带走后,白岩纪挑起胡礼景下巴,胡礼景作为跪拜之人,只能被迫仰望,白岩纪看着有些消瘦的胡礼景,平静开口说,“知道外面的梅桃林为何开的如此美艳吗?”
胡礼景下意识开口,“自然施沃肥,精心栽培。”
白岩纪又问,“三年前已是残花枯木,了无生机,何种沃肥,能使其绝地逢生?还记得本王和你说的那起案件吗。”
胡礼景脑海闪过,杀手,众多人口,一剑毙命…那些人:“尸、尸体!”
白岩纪松下手,“这是本王给你上的第一课,知人知面不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