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他不说清楚,她就会一直追问:什么事?你会怎么揉?握住它之后呢?这让你感觉很好吗?你会一直持续到发泄吗?
“是很好,但也很伤人的尊严。”
“这并不关乎尊严的,西弗勒斯,它只在于快不快乐。”莎乐美继续引导他谈论这些。
“至少能让我缓解那时候的燥热,但通常会更加感到虚空。”
她握住他,“如果是我的手呢?”
他忍不住要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她的手的触感总是很特别,让他因此而头皮发麻。她当然没打算就此放过他,“如果17岁的我邀请17岁的你呢?”
那我必定会非常不堪一击……我肯定会非常疯狂,但我会用尽全部意志力去忍住,我不会允许自己把你作弄得乱七八糟的——他没有说出来,但她看懂了,并且笑话他简直太过正人君子。
“你才真是无药可救,居然真以为我会答应你。”他笑着摇头,迎着她疑惑的目光,“一个刚刚步入成年人世界的男生,被一个同样年纪的女生邀请,这真是个最强烈最不公不义的考验。”
但他心中的答案是,我会不断亲吻你和你纠缠,我会用指腹刺激你震颤的皮肤,我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你的脸上,因为我需要你的脸告诉我此刻你到底是什么感觉……这些下流的言辞我一句也说不出口,但是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吻痕和我的气味,我会在真正拥有你之前舔舐你的脸颊,我们一片狼藉,而且在我们都得到真正的满足前不会停下来……
但最后他还是全部都说了,因为他感到莎乐美正因好奇而瞪着他,且她的手正在微微加重力度。但当她听完这一连串后,她不再看他的眼睛。
他很难不想故意笑着问她,“怎么又害羞了?在以往的经历中,我以为你不会害羞。”
“我也以为你不会真的说这种话。”
他去捏她的脸,毫无警告意味地说,现在你知道我会了,下次再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就需要注意下,不然我会说得更过分;她当然会继续问,那么他会抚摸她的发鬓,告知她所想知道的一切,即便她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坏孩子。
“会遗憾在你最寂寞的需要用手排遣的十几岁没有遇到17岁的我吗?”
“那么,我会更加寂寞,因为我无论怎么用手都解决不了这种寂寞。”
这个回答令她诧异,她以为他会主动追求他——如果中间那些事一件都没有发生或哪怕少发生一件。
“我怎么敢呢?我不会觉得我能得到你的回应。”
“可是你会得到,会像现在这样得到。”
“即便我是个瘦弱又阴沉的,不善言辞的……十几岁的孩子吗?”
莎乐美又一次使用了那种郑重其事的口吻,他们之间是一个天才爱另一个天才,所以那些都不重要;名声、财富或地位也都不重要,反正他迟早都会得到。
“那么,我也不会追求你。我只是会像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欣赏你的光彩,暗暗嫉妒每一个向你搭话的人。因为我没胆量去接近你,我怕我一接近就会暴露我内心的贪婪与……幸欲。”他甚至停下来仔细回想,然后补充一句,“我那时的体力也并不会比现在强。”
这些话在某种程度上取悦了莎乐美,“没关系,我爱西弗勒斯就会爱每一个年龄的西弗勒斯,无论是我见过或没见过的。”
她的话语总是让他不禁怔愣,他甚至不知道如果是那个曾经的自己得知她喜欢他,会是什么反应。至少会开心一点吧?但他不会觉得莎乐美真心喜欢他,他可能会当做是善意的捉弄……
所以现在的西弗勒斯会告诉她,他无法代替曾经的自己回答,“但是我会感到开心,因为我和他不同,我比他更相信你。我比他多了20年的智慧。”
她笑着让他闭上眼睛,因为有些话和有些事,她要做给17岁的西弗勒斯。然后她的吻一点点落在他的脸颊和耳垂,她开始移动自己的掌心或手指。她会很细致地指导他。
于是西弗勒斯安静地躺着,开始感受到自己呼吸不稳。他想去触碰她,但抬起的手被立刻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这让他好像真的成为了过去那个总会手足无措的他,有些紧张和窘迫地承受着,任她摆弄。
她在和他接吻之前一遍一遍说爱他,这让人感觉很好,可以很快放松下来。
我爱你,我爱你带电的□□和带电的诗歌。
直到他开始迎合莎乐美的动作,让她体察到自己汹涌的难耐。她开始明知故问,“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一直蹭我的手?”
“因为……很……”他喘息片刻,“我没办法控制自己。”
“你在主动取乐吗?”
“……是的。”
他的手再一次不可抑制地环住她的腰,她没有制止他,而是松开自己的手,“我以为你知道自己不应该乱动。”
他睁开茫然的眼睛,但又被她捂住。他只能听到她的话语,那些被束缚在桅杆上的人听到塞壬的歌声,“我刚刚示范给你的已经够多了,你可以自己完成后续的内容。不过……”她的话变得残忍起来,“不可以随意结束哦,我会一直看着你,我让你结束时你才可以行动。否则,我会对你本次表现非常失望的~”
这让他的身体开始挣扎,但他的大脑说,“是的,小姐。”然后他的手开始轻轻滑动。他咬着自己的下唇,感受着被自己的掌心刺激,快乐让他发出声音。
“快一点,如果担心控制不住的话就提前告诉我。”
他听从她的指示,直到他感受到“那个限度”,他会忍住并如实奉告。
“停下来。”
“什么……”
她扣住他的手腕,又重复了一次,“停下。”
他微微抽气,还是停了下来。此时,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一脸茫然又无措,但他会乖乖道歉,“对不起,小姐。”
她抚摸他的脸颊全当是安慰,“这不会太久,我只是有两件事需要先和你确认。这样做让你快乐吗?”
“是……”
“还会觉得是有损尊严的吗?”
“……不会,”他用一种自我批评的口吻,“不应该…”
她终于满意,奖励性质地握住他的手、和他一起行走。
他问,“为什么选我?”但除了亲吻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很多事本来就是不需要语言的。直到他的呼吸彻底凌乱,她说可以,于是他如蒙大赦。
泡泡浴之后,她仍旧叫他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