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莎乐美笑了一下,然后就被他托着后颈强行扶着坐起身,又被抱进了早已放好热水的浴室。她在吃晚餐前一块接一块地吃热量高的小点心,不然真的会随时昏迷。看着坐在一旁陪伴她的西弗勒斯,简直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可以生一场那样吓人的病又那么快恢复精力,真让人生气。于是她故意将水泼在他身上,在深蓝色睡袍上留下大片大片潮湿的痕迹。
晚餐后,莎乐美趴在床上觉得自己终于有了点人样,于是又开始贴在西弗勒斯怀里撒娇要亲亲,并且坏心眼地在他用手臂环绕她的腰部时故意嗔怪教授好粘人。
西弗勒斯在她的脸颊、耳垂和颈窝落下一连串细碎的亲吻,最后轻轻咬了她的下唇,“是你先贴上来的。”
“可是你喜欢我贴上来。”
他当然喜欢,但他有时候也应该为此责怪她。因为她过太美丽,让他只想长长久久地拥抱她,但他已经积压了太多待处理的工作——这不能阻止他一刻不停地亲吻她,尤其当莎乐美说出“你们工作狂就是吓人”这句话后,他需要为此证明只要她需要,他就会丢掉无聊的工作,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她立刻得寸进尺,说他们都需要再多一个星期的病假,至少她还很虚弱。但她的手却迫不及待地解他领间的纽扣,语带歧义,“教授也没有休养好吧?让我来照顾你。”
“这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要他陪自己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
西弗勒斯感到难为情,他很少生病,即便是受伤后也基本不去医疗翼,他讨厌白色幔帐带给人软弱不堪的景象。但此刻他的神色看起来没什么抗拒。“好吧,我是病人?"
“那不然呢?”但她显然是非常非常不称职的医生,因为她甚至不知道应该如何做一个开场白。
“你得摸摸我的额头,再问病情。”西弗勒斯提议着,同时注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他开始学着她往日厚颜无耻地样子胡说,“嗯……感觉心口有些闷闷的,还有点头晕。”这让他的脸发热发红。
莎乐美故意不理他,只说病人明明已经退烧了。
他笑着拉过她的手,下决心将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无耻作风贯彻到底,“我真的头晕,医生。”
莎乐美噘着嘴让西弗勒斯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一点点抚摸他的额头和发顶,然后她的手指爬向他的脸颊,用指腹摩擦鼻梁和唇边,迫使他睁开眼睛目露渴求。
"让我靠近你,让我和你再亲近一些。"
她故意拍开他的手,“我在给你做检查,西弗勒斯,对你的医生客气一点。”可她的动作并不客气,敞开他的衣服,将脸贴了上去。“你的心跳很有力,但我要仔细听一听。显然你需要一些另外的疗程。”
“那我就委身于你的医嘱,莎乐美,我要为你做些什么呢?”
但他决定自己给自己开药,因此轻轻吮吸雪山之上任他采撷的红醋栗,直到手指不受控地下沉。
“让我为你进行下去,我知道你也需要我。”
她拽动他的头发,全当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过程中,她又开始啃咬他的肩膀和手臂,留下一些深深浅浅的红色牙印。
“你这是对病人的报复吗?”西弗勒斯轻叹了一声。“但你是我最好的医生。”
“我只是收一点诊费。”
“一点?”
她感觉晕乎乎的,只说可以再多一些。
“在被自己的病人疗治吗,医生?”
“我才不需要治疗。”
他故意停了一下,依然深深驻留,“现在,我们都不要动了。”他忍着不去亲吻她更加红润的唇,却在她眨着茫然地眼睛时加重力道,手指像黎明前的月亮一样沉沦。“还需要我帮你揉揉这里吗?”
他在她出言拒绝后低声呵斥,“你没有得到足够的……治疗,小姐,你得忍受我的全部疗程。”
换来的是又一轮肆无忌惮的啃咬。直到牙齿的刺痛变为舌尖绵软的舔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捧着她的脸亲吻她,用唇舌配合靡靡之音的律动。“我会接住你。就在我怀里,让我感受你的欢乐。”
“你今天太过了……”
“很显然,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没有丝毫停歇,直到她用一次又一次欢乐的叹息将他的理智漫过,“你要我的什么?你想要了解我?想要我的一切,我的□□?我的隐秘之处?”
“西弗勒斯,告诉我你属于我,你的心和你自己。”
“如果这就是你想要的。”
Cast a cold eye,On life,On death,Horseman,Pass 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