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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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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宫女大抵也是圣辰宫御前伺候的,在看清魏九安的脸后,大惊失色,道:“魏侍卫?!你怎么穿着婚服?皇后呢?”

魏九安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道:“实不相瞒,我就是。”

宫女:“啊???”

这个小小的插曲惹得在场众人纷纷笑了起来,就连本来过来引路的太监也笑了笑才领着魏九安往万华门中走。

进了万华门,就是宣政殿广场,也就是朝会时文武百官站的地方。

官员们自然都知道了人选,所以看见魏九安进来时,也都没有别的表情,反而还恭敬得很,按照规矩朝他作揖行礼。

由于从万华门进来后能直接到宣政殿而不是奉先殿,所以仪式便改为先宣旨,再带着礼部官员和宫中的各位太妃前往奉先殿祭祖和拜天地。

魏九安一路上了宣政殿的台阶,一直关注脚下,没看见宁太妃等人要杀了他的眼神,也没看见白羽尘脸上的笑意。

直到到了宣政殿的正门前,白羽尘亦是身着婚服,上面绣着金龙,与魏九安身上的蟒相映。

白羽尘平时的发冠也是金制,但不知为何,今日的金发冠却衬得他格外玉树临风,倒是添了几分帝王气。

魏九安跪下,行了大礼,道:“臣魏子矜叩见皇上。”

白羽尘几步上前,弯下腰将他扶起来,笑着看他,道:“不必这般着急跪,后面的礼节可多,累得很呢。”

魏九安抬眸,对上他的笑颜,却没来由的鼻子一酸,眼眶有些红。

白羽尘抬手,给他擦去眼角的泪花,怕是自己哪里不周到,忙问道:“大喜的日子,哭什么?”

魏九安也忙擦了擦眼泪,道:“没什么,就是……太突然了,实在是没料到。”

白羽尘拉起他的手,道:“秋猎时我便说过,你我之间,自然是多些‘意料之外’之事才更有意思。今日亦是如此。这是我许你一生的契约,即便双死、身殒魂消亦不能后悔,卿愿与我生死同在吗?”

魏九安也将他的手拉起来,贴在自己心口,笑着看他,不言而喻。

白羽尘却垂眸,道:“不过,这几日行程仓促,你昨夜突然住进宫外那座府邸,怕是也没休息好,是我思虑不周。”

魏九安笑道:“我倒是无妨。只是日后可不许这般,成了家的人,还需稳重些。”

白羽尘也笑道:“你还说我,你也没正经到哪去。”

安烬在一旁看着,片刻后,上前道:“皇上,该宣旨了。”

白羽尘看向魏九安,道:“那咱们先把流程走完。”

魏九安点点头,二人的手暂时分开。

白羽尘入了大殿,如今当着朝臣的面,只论君臣,于是魏九安便跟在他身后半步处。

宣政殿内。

殿中放置着一个蒲团,显然是行册封礼时要用的。

白羽尘先站在一旁,安烬也站立在他身边,宣读旨意——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从二品御前侍卫魏氏,忠贞守礼,谦卑谨慎。朕念魏氏忠勇敬上、宽厚待下,兹仰承祖宗之法,以册宝立卿为中宫,钦哉!”

魏九安跪在蒲团上,听着旨意的内容,越发觉得这夸得有些太过分了。

圣旨宣读完毕,宣政殿外的外臣们三呼万岁。

魏九安想好了词,道:“臣仰仗皇上隆恩,感戴天家宠信,无上殊荣。臣必忠于大梁、忠于皇上,臣领旨谢恩。”

语毕,魏九安行了叩拜大礼,接下圣旨和册宝,谢了皇恩。

白羽尘上前,扶他起来,拉着他的手,并肩看着宣政殿广场上百官朝拜。

魏九安微微侧头,观察着白羽尘的神情。

白羽尘还是和上朝时一样,面上威严庄重,不让人看出喜怒。但发觉到魏九安正看着自己时,脸上立刻露出笑容,道:“怎么了?这般盯着我看。”

魏九安摇头,道:“无事。”

白羽尘给他正了正发冠,道:“待会儿去奉先殿,想必羽昼都跟你说过了。从奉先殿出来后就去应兴殿宴请群臣,喝些酒。之后咱们回了圣辰宫就清净了,喝了合卺酒,就能歇息了。”

魏九安顿时感觉一座山压在他肩头,不由得抱怨道:“还有这么多事啊……”

白羽尘没忍住笑出了声,道:“过了今日,以后就没那么多事了。”

魏九安捏了捏他的掌心,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这圣旨写得可真够违心的,我都不觉得自己‘谦卑谨慎’。”

白羽尘砸砸嘴,摊手道:“哪里违心了?我倒是觉得这些词配你不足。”

魏九安笑而不语,默默低下头,脸颊却有些发烫。

外头的火烧云奔放烈艳,压下屋檐,给情郎上了一层红纱。

受了百官叩拜,白魏二人及太妃们就去了奉先殿。

奉先殿内,韩辰及几位礼部侍郎站立两侧,见他们二人走来,立即作揖道:“臣参见皇上、魏大人。”

魏九安颔首还礼。

奉先殿一进门便是皇室列祖列宗的牌位,正中便是开国皇帝白珩、也就是先帝的牌位。

白羽尘同魏九安跪在蒲团上,听着韩辰读证词。

韩辰将手中的册子展开,念道:“翩翩君子,其行在慎。得任臣礼,元德在贤。人面桃花,灼灼其华。亦思卿矣,过目不弃。欢且喜兮得遇良人,谨之慎焉今入宫门。天地证之——”

他话一落,安烬便喝道:“一拜天地——”

白魏二人同时叩首下去,偏白羽尘还是个不老实的,头低下去也不忘偷瞟魏九安一眼。

二人平身后,韩辰接着念:“互结缘之,情似琬石。美玉之谊,骨血筑忱。父骨母身,育得子臣。喜结连理,应拜生恩。欢且喜兮得觅良人,恭之孝焉以对双亲。高堂证之——”

“二拜高堂——”

但白魏二人的父母都已过世,他们便只能对着奉先殿的牌位叩首,就算是祖宗见证。

“桃李虽去,佳人尚言。灼灼艳矣,互诉心意。婚姻之事,不曾儿戏。君王佳偶,良妻贤后。欢且喜兮嫁娶良人,敬之爱焉执手相依。互为证之——”

“夫妻对拜——”

二人起身,转身,面对面深深作了一揖。

礼行完了,安烬笑着道:“礼成——”

韩辰也笑着作揖道:“恭喜皇上大婚。”

随后看向魏九安,打趣道:“日后就要称魏大人一句‘魏皇后’了。”

魏九安微微一笑,道:“韩大人抬举。话说回来,我还未与韩大人交谈过几句,真是无礼了。”

韩辰笑道:“无妨,现在相识也不晚。在下韩辰,字谨残,京郊人士。”

魏九安也说了自己的身世,两人也算认识,日后在朝堂上彼此也能作个倚靠。

白羽尘又拉起了魏九安的手,对韩辰道:“不错啊,咱们韩尚书如今也是能得当起朕的托付了,主持得不错,值得嘉奖。”

韩辰笑着拱手,作揖道:“臣多谢皇上褒赞。”

白羽尘笑道:“应兴殿宴席结束后,去找安烬领赏钱。”

韩辰听见了“钱”字,险些两眼放光:“多谢皇上!多谢皇后!”

魏九安:“……?”

白羽尘笑着宽慰魏九安:“这韩谨残素来不正经,也是油嘴滑舌。若是不适应这个称呼,咱们就慢慢来。”

行完了礼,众人便都能歇息片刻,这时候外臣都去了应兴殿候着,奉先殿内除了白魏二人外,便只有宫人和太妃们。

白羽尘揽住魏九安的腰,道:“照理说,大婚之后你该住去凤仪宫,但上一位住在凤仪宫的还是我母后,时间太长了,宫内的布置难免陈旧,我已经让人去重修了,还要赐个新名,你这几日也想想,回头就让你来取。”

魏九安靠在他肩上,道:“好……等我想几日。”

二人正聊着,就听不远处传来调笑:“打今儿起,本宫可要改口,称魏大人一句‘皇后’了吧。”

魏九安顺着声音望去,看见了正朝他们走来的宁太妃。

毕竟帝王立后是大场合,宁太妃自然也需盛装出席,她今日的装束看上去自然也比平日里贵气了几分。

白羽尘则是下意识将魏九安护在身后。

宁太妃笑道:“皇帝这是同本宫生分了,本宫看魏大人今日这一身红袍有几分风采,过来聊几句,皇帝就这般防范,真是叫本宫心寒啊。”

魏九安自知不能失了礼数,只得硬着头皮作揖行礼。

宁太妃走近几步,笑道:“那日罚了魏大人廷杖,本宫后来想起来,也真是后悔。不知魏大人的伤如何了?”

魏九安扯出一个笑,道:“多谢娘娘关怀。这都是一年前的旧事了,臣的伤早已痊愈。”

宁太妃笑容一凝,道:“伤好了呀,那是不是都忘干净了?”

魏九安道:“臣不敢。”

宁太妃瞥了他一眼,道:“不敢就好,伤可以好,这教训可不能忘。”

宁太妃打量着他,倏然道:“魏大人很是得皇上宠爱呢,连本宫赏赐的东西都瞧不上。”

魏九安知道,这是在说昨晚的那只簪子。

他刚要开口,便听见白羽尘道:“听闻平民百姓嫁娶,有时用木簪挽发,不作点缀。子矜本是男儿身,不用戴簪,便学民间束发便是。”

宁太妃挑眉,道:“是吗?”

白羽尘也假笑道:“若是戴一支镶着石块的簪子,那还不如不戴出来。损了心情是小,惹人非议是大啊。”

宁太妃走近一步,皮笑肉不笑地道:“皇帝成熟稳重,真是翩翩少年郎。本宫人老珠黄,却也不止容貌逊色了呢。”

白羽尘也回道:“娘娘风采依旧,只是忝居高位、执掌大权容易叫人败了容颜,更加衰老。这威力可不容小觑啊。”

也正在这时,安烬托着一顶盖头走过来,脸上还挂着笑意,躬身道:“皇上,按照规矩,祭祖祭神后,魏大人便该盖上盖头了。”

宁太妃眼看着这一篇要被揭过去,便也没说别的,只是瞪了他们二人一眼,便转身离去。

白羽尘确实把这一茬忘了,如今被他一提,才想起来。

白羽尘将盖头拿起,笑道:“不错啊,记性不错。”

安烬也笑,道:“谢皇上,奴才不敢当。”

魏九安盖了盖头后,便看不清路了,白羽尘也想到了这一点,便对安烬道:“你先送皇后回去,待会儿直接去应兴殿上找朕。”

安烬躬身,扶着魏九安出了奉先殿。

直到走出去了一段距离,魏九安才后知后觉——白羽尘方才似乎也管他叫“皇后”。

应兴殿,喜宴。

按照规矩,魏九安已经回了圣辰宫,如今在殿上的除了宗亲便只有六部尚书,再无旁人。

白羽尘到时,朝臣们也都到齐了,见他走进来,便立即起身行了礼。

白羽尘落座,道:“都坐下。朕今日大婚,高兴得很,各位也都不必拘束,尽兴便是。”

白羽昼举杯,笑道:“恭喜皇兄。皇兄这成了亲,气色都不同了。”

白羽尘也举杯,道:“被你皇嫂治的。”

白锦忻亦笑道:“上回秋猎时远远见了一面,就觉得魏大人与皇兄看着般配。没成想,如今魏大人还真成了皇嫂,日后入我大梁宗室,真真是一桩美事。”

白羽尘将酒盅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对白锦忻道:“子矜性子温柔,你们二人想来也有的聊,日后若是有机会,多见几面也是好的。”

白锦忻点头,道:“一定。”

此时,一位亲王妃笑着调侃道:“今儿是皇上的大喜之日,不知湘王殿下何时娶妻啊?”

不知是不是喝醉了酒的缘故,白羽昼的脸泛起些微红,道:“哎呀无妨,我还年轻,婚事不急。”

听他这样说,又一位宗亲道:“这终身大事岂能不急?不如回头咱们都给殿下物色着?”

白羽昼看向白羽尘,一脸求救。

白羽尘喝了口酒,也笑道:“羽昼啊,终身大事可要趁早。”

白羽昼急中生智,忙道:“我有喜欢的人了。”

白羽尘瞬间来了兴趣,直起后背,笑道:“谁?都没听你说过,什么时候认识的?”

白羽昼尴尬地笑笑,摸了摸鼻子,道:“这个事不好透露,皇兄等我好消息吧。”

瑜王白羽熙笑道:“什么良人叫二哥这般不好意思道明?二哥不说,咱们可要乱想一番了。”

宗亲们哈哈大笑,白羽昼的耳朵红透了,埋头吃起菜。

陆明泽本来站在他身后,听他这样说,也笑嘻嘻地道:“谁啊?”

白羽昼往他嘴里塞了块鱼肉,糊弄道:“回府告诉你。”

宴席进行到一半,白羽尘似乎有些急切地想去见自己的“新娘子”,拭了拭唇边的酒水,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打算离席。

却无意间瞥见白羽昼脸上有些不正常的笑。

白羽尘:“……”

应兴殿外。

白羽尘刚出门,便迎面看见了老夫人。

老夫人站在风口处,一看见白羽尘便迎了上来,行了一礼,笑道:“民妇恭祝皇上大喜。”

白羽尘虚扶了她一把,道:“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吗?”

老夫人斟酌着开了口:“民妇是玄儿的外祖母,这世上哪有祖母不为孙儿思量的?宫中与朝廷,恐是这世间最凶险的两处所在。如今您既与玄儿结为夫妻,还请皇上在必要之时替民妇扶持着他……”

她笑了笑,眼中却含着泪花:“玄儿这孩子性格别扭,随他娘。吃喝受不得太烫的,也不能吃太凉的。与人相交受不了别人太热情,也受不了太疏离的主儿。他性子犟,一旦认定了什么,便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他爹娘都死在逃荒路上了,所以他自己也见不得苦难,有时候慈悲过了头,也不是好事。其实……他娘当初若是能再坚持一个月,等到了京城就好了呀……”

眼泪落下来,老夫人道:“若是他娘能活着到京城的话,玄儿也就不是没人疼的孩子了……到时候自会有人教他为人处事,自有人教他读书明理。也不至于在京城被人践踏,白白走了多年弯路,以至如今这样不踏实。”

旋即,她叹了口气,道:“玄儿这孩子,幼时没上过私塾,有时礼仪不周之处,若是侍奉不当,还请皇上问责于民妇教导之罪。切莫……切莫怪罪玄儿。”

圣辰宫。

如今宫中到处挂着红绸、点着红灯笼,尤其是圣辰宫,虽然已到戌时,但圣辰宫依旧是灯火通明。

白羽尘推门进去,见魏九安难得规矩地坐在榻上,周围站着几位女官。

见他进来,一位女官笑道:“皇上若是再晚些来,时辰就误了。”

白羽尘走到魏九安面前,道:“等急啦?”

魏九安摇了摇头,轻声道:“没有。”

白羽尘笑着,抬手揭开了盖头。

红烛下,映着魏九安的脸,他脸颊也有些微红,抬眸时莞尔一笑,更添几分灵动。

白羽尘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

见二人都已落座,两位女官端起放置着合卺酒的托盘。

两只酒杯用一条略长些的红绳牵着,虽然单独放置在两个托盘内,但红绳缀着。

两位女官微微躬身将合卺酒呈到二人身前,白魏二人举杯,相对互敬、颔首示意之后喝了下去。

这酒饮下之后有些苦涩,魏九安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的酒,被呛得咳了几下。

白羽尘将酒杯放回托盘,给他顺着气,笑道:“下一杯就是甜的了。”

二位女官将方才的托盘放下,又倒了两杯酒。

魏九安道:“这是?”

白羽尘答:“合欢酒。本也不必喝,只是寓意好。”

魏九安点了点头,接过酒杯,喝下了合欢酒。白羽尘没说错,这一杯确实偏甜些。

两杯酒喝完,随着女官一句“礼成”,在场众人一同道喜。

无非就是些“百年好合”、“喜结连理”、“白头偕老”之类,但也不知是谁说了句“早生贵子”,逗得在场众人大笑。

魏九安垂眸,抿了抿唇,意图掩饰自己发烫的脸颊。

白羽尘也笑着,打趣道:“那要问皇后给不给朕生。”

魏九安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贫。”

白羽尘摆摆手,宫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众人退下去后,屋内只剩下白魏二人。

魏九安伸了个懒腰,打哈欠道:“累死我了,日后再也不成亲了。”

白羽尘:“日后确实不用再成亲了。”

白羽尘起身,拿起方才盛着酒的酒壶,又倒了一杯,道:“明早上朝,那群侍卫恐怕要调侃你半天了。”

魏九安拿起桌上的一块蜜瓜吃了起来,还不忘回复他:“就算调侃我,也都是拜你所赐。”

白羽尘走到他身边坐下,晃了晃酒杯里的酒,道:“说起来,我怎么还记得民间夫妻成婚要行周公之礼啊?”

魏九安吓得蜜瓜都险些拿不住,咽了口口水,道:“你……你要干什么。”

白羽尘一笑,按住他的手腕,将手中的酒水灌进他口中。

魏九安有些措不及防,就被迫喝下了一整杯酒。

他酒量一向不太好,方才就已经喝了两杯,眼下又被灌,头脑都有些昏沉。

白羽尘又离他近了几分,但没做什么,只笑道:“罢了罢了,本来也不在乎这一夜。知道你累了,早些歇息吧。”

白羽尘打算去熄了蜡烛,刚要起身,却发觉自己领口被拽住,慌乱之间,他来不及做什么,刚要开口,魏九安的唇便已覆上来。

他自然没准备,但也不过是怔愣一瞬,便搂住魏九安的腰,也上了龙床。

魏九安得了好处,刚想松开他,却不料白羽尘是个不饶人的,一吻上便不打算轻易分开。

片刻后,只听魏九安喘着气,道:“累死我了。”

白羽尘笑道:“方才便是这样说。也不知是谁招惹上来的。”

魏九安砸砸嘴,不打算认。

白羽尘揽着他,道:“今夜不行周公之礼,但也总要让我尝到些甜头吧?”

说罢,便再一次吻了上去。

魏九安被床上的喜果硌了腰,一动就疼,只得顺着他。

翌日,一早。

魏九安觉得床上的喜果太硌身子,白羽尘为了让他睡得踏实些,便一直抱着他到翌日天明。

毕竟还有朝会,白羽尘还是早早起了。

昨日一套流程下来累得不行,魏九安醒时,白羽尘已经如往常一般换上了朝服,刚戴好冕旒,愣神的功夫,看见了刚醒过来的魏九安。

魏九安正撑着脑袋看他,笑道:“咱们皇上还是神采奕奕。”

白羽尘指了指一旁衣架上的一套崭新的官袍,道:“你穿上比我还精神。”

魏九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见了那套衣服,霎时间惊喜地下了床,快步走过去,细细看着。

这身官袍的纹样不同,是襄政郎的服饰。面料柔软,纹样更是精细。

但如今,白羽尘给他备了布料最为柔滑的官服,他自然惊喜。

白羽尘瞧着他欣喜的模样,自己心里也舒服,道:“正好,待会儿上朝就穿上,叫他们都羡慕你。”

片刻后,魏九安换上了新衣裳,站在铜镜前反复看了好几遍,笑道:“让你破费了。”

白羽尘给他递来发带,也笑道:“魏大人还是那般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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