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来你这儿了,不请我去坐坐?”宁醇挑了挑眉,眉眼间具是风情。
她这张明艳的脸一旦用起来,就是最大的杀器,很难让人抗拒。
什么新妹妹统统不重要,老板娘此刻心痒难耐,只想把人快点勾走。
“好啊,我这儿刚好到了几瓶经典的洋酒,一起尝尝。”热辣的红唇弯起,满脸的势在必得。
宁醇一口应下,笑的甜蜜:“都听你的,你先去醒酒,我去车里取个东西。”
老板娘不情愿,临走之前又朝她抛了个媚眼,“讨厌,你可要快点,否则我可是要来抓你的。”
宁醇打开驾驶位的车门,把车钥匙扔给颜婳,手上动作不停,在包里翻找,“车门锁好,我回来之前不要下车。”
“你要做什么?”颜婳急忙追问。
东西找到,是一个方形的红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一块价值三十多万的满钻名表,是早上走之前宁醇顺手拿的,算是派上用场了。
“这都看不出来,我要去追求她啊。”宁醇故意使坏骗她。
颜婳的脸色瞬间变了,脊背发冷:“好啊,等你回来,我们就去离婚。”
玩笑开大了,宁醇收起不正经,揉了揉她的头发,“求人办事总得送点东西,你妹妹很有可能在这里,别下车,保护好自己。”
颜婳还想问更多,可宁醇已经关门离开,她把车门都锁了起来,尽可能的不接触外面。
加了猛料的香槟被推到宁醇面前,“先开开胃,等会儿还有更厉害的。”老板娘换了条玫红色的包臀裙,尽显前凸后翘的好身材。
宁醇但笑不语,推开香槟,老板娘脸色顿时不好,却在看到她拿出来的饰品礼盒时笑逐颜开。
“什么时候学会的送礼物,你以前来我这儿,只会开遍最贵的酒,怎么今天这么贴心。”带着浓郁香气的小拳头垂向宁醇胸口,宁醇呼吸一滞,香的让人犯恶心。
盒子打开,老板娘顿时惊呼起来,耀眼炫目钻石镶嵌了整个表盘,奢华至极。
老板娘伸出纤纤玉手,微抬下巴要宁醇帮她戴上,宁醇从善如流。
“怎么样,还算满意吧?”
“岂止是满意,满意的不得了呢。”老板娘整个人恨不得贴到她身上。
宁醇摇晃着面前的酒杯,突然叹了口气,兴致失了大半。
“怎么了宁总,突然叹什么气啊?”柔弱无骨的手臂攀上她的肩头,周遭忙活着的店员都看愣了,她们何时见过老板娘这么上赶着。
“有桩烦心事。”宁醇食指勾起老板娘尖尖的下巴,“只有你能帮我,这里不方便,不如,我们去包厢?”
此种暗示,再听不明白,老板娘这店也不必开了。
两人相视一笑,很快来到二楼最隐蔽的包厢内。
宁醇坐在沙发上,方才的旖旎调情无影无踪,好像是旁人看错了,老板娘这次干脆整个人抱住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事,却被宁醇轻飘飘的拉开。
在老板娘不解的眼神中,宁醇诡异一笑,“我送你礼物,你是不是也该回礼。”
气氛陡转,包厢内顿时充斥着无形的压迫感。
老板娘几乎是瞬间明白,她不是来找乐子,而是来谈事儿的。
“这里的整条街都归你管,你应该知道那个做非法药剂实验的地下团伙在哪?”
老板娘拨弄了下头发,单手支着下颌,满脸不知情,声音柔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收租金,其他的一概不管啊。”
“他们抓走了我妹妹,如果不告诉我,我让你连收租金的机会都没有。”宁醇浅笑着,话里话外全是威胁。
老板娘顿觉不妙,从前只知道宁醇是个吃喝玩乐的草包,没见过她这样凌厉的一面,更不知道她实力几何。
可她感受到的压迫力完全不是一个C等级Alpha所应有的,宁醇的实力远比她想象中的强悍。
在她思索的这几秒,宁醇缓缓抬起手,紧接着手指动了几下,老板娘顿时感觉脖子被人死死掐住。
不是开玩笑,她是来真的。
好诡异的力量。
在无限放大的恐惧面前,窒息感急促逼来,在濒临死亡的前一刻又突然松开,空气再次得以进入肺腑。
宁醇自认为很有礼貌,毕竟她都先礼后兵了。
“怎么样,现在可以回礼了吗?”
老板娘喘了好久的气才缓过来,她是生意人,只玩钱不玩命。
这等情势,她不能不识趣。
不多时,一张写了地址的纸条放进宁醇手里,她瞟了一眼,轻笑:“这份回礼我很喜欢。”
转身离开前,她看向靠在沙发上仍旧腿软的老板娘,下达最后指令:“今天的事,记得保密。”
宁醇刚走出酒吧就感觉不对劲,再看车里,颜婳果然不见了。
这地方鱼龙混杂,她不敢想颜婳会出什么意外。
宁醇几乎找遍了茵畔酒街,最后是个脏兮兮的小孩朝她伸手,“一千块,我带你找她。”
“你知道我要找谁吗?”
“那个车上下来的女人,我见过。”小乞丐指向宁醇的车。
最后,在小乞丐的带领下,宁醇终于在一处荒废的小巷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颜婳。
人还好,身上没什么伤,倒是后颈腺体那一块有明显的针孔痕迹,宁醇差点给气笑了。
卑鄙龌龊,除了下流还是下流。
眼看着空气中的信息素含量越来越浓,那股茉莉的气味越来越大,她将外衣脱下包裹住颜婳的身体。
幸好她来的及时,否则会发生什么根本不敢想。
她把人固定在副驾驶,又从车里翻出几个信息素抑制贴贴在颜婳的腺体上,第一次用怕一个不够,直接贴了三四个,一切准备就绪才开车前往医院。
距离最近的医院少说也要半个小时的路程,宁醇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箭一般的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