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婳给她带的是件衬衫,往手臂上套的时候,她察觉不对劲,宁醇很僵硬。
她靠过去,看着宁醇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似乎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气息。
“你往上抬一点。”颜婳抬起她的手臂,宁醇偏过头咬唇,真疼啊。
颜婳这才发现,她的手臂是真的抬不起来。
“你别动了,我帮你。”
所幸衣服都很轻,宁醇穿着也不压伤口。
徐女士不放心她,一定要把她送回家才行,到了家门口,阿萱把买来的药递给她,“醇姐姐,这些你先用,有什么需要就给我打电话。”
“阿萱真是有心了,买了这么多。”徐女士看到那么多药膏很惊讶,又很欣慰。
送走徐女士,宁醇就上了楼。
刚踏进房门,宁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又不是吉祥物,不用来看我,公司那边还要麻烦你。]
宁清在电话里道:[我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跟上班犯冲,这才上了几天班,就累进了医院,要不你还是别来了,这公司没了你照样转。]
宁醇躺在床上,很无语,[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这次是意外,我过几天就回去了。]挂电话前,她又道:[那个秘书的事谢谢你。]
[小事情,你身边什么人我都门儿清,有些把柄握在手里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
[那你把我公司员工的资料给我一份,包括你说的那些把柄。]
挂断电话,颜婳拿着一件睡衣从衣帽间出来。
宁醇定睛一看,那是自己的睡衣。
“水是热的,你要洗吗?”睡衣被她放在手边。
宁醇身上确实带着些药水和消毒水的气味,很有必要清理。
可右手抬不起来,总不能还麻烦颜婳吧。
算了,凑合洗吧。
她拿起睡衣朝浴室走去,颜婳在身后问:“需要我帮忙吗?”
宁醇浅笑,“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还没到能在颜婳面前袒露身体的地步,会很尴尬。
“可是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这意思再明白不过。
步子僵在门口,宁醇装傻,“我动作很快,冲一下就好了,一小会儿应该没问题。”说完门砰的关上,生怕有人追进来。
她也确实洗的很快,一出来就被颜婳拉过去擦药。
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颜婳没忍住说她:“既然打不过那就赶紧跑,每次都搞得一身伤,我可不想再给你上药,麻烦死了。”
这话宁醇不爱听,“谁说我打不过,每次都是我赢,她们还是多对一呢。”说着像是要证明自己很厉害,掀掉衣服给她展示自己的肌肉,“你看我这儿,很结实的。”
颜婳的手就这样被宁醇放在她的腰间,这举动过于暧昧,偏宁醇不觉得。
手心的温热通过肌肤相碰传递,粉色的指尖没忍住往下摁了摁,很有弹性,那截腰肢结实且纤细,充满力量感。
颜婳克制着想掐的冲动,贪婪的将手腕也压了下去,增加更多的接触面积。
呼吸渐渐变重,颜婳的脸也开始发烫。
宁醇自顾自的活动着手臂,想着明天要多锻炼会儿。
“你怎么了?”宁醇觉得不太妙,伸手拨开颜婳的头发,露出粉色的腺体,颜色正常,不是易感期。
“你脸好烫。”宁醇将手心贴在颜婳脸侧,离开时却被颜婳拦下,她顺势靠在宁醇肩头,“别动,就是有点热,缓一会儿就好了。”
“热啊。”宁醇没动,房间里窗户没开,她想到研究室,推了下颜婳,提议道:“我们出去兜风吧,外面肯定很凉快。”
颜婳暗自瞪了她一眼,不解风情。
但宁醇越想越来劲,觉得外出兜风既能降温又能办事,一举多得。
她一直在颜婳耳边说,不算吵,但就是让人很烦躁。
她颈间的皮肤很白,甚至能看见表层之下的青紫色血管,颜婳舔了下唇,朝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世界瞬间安静。
宁醇愣住了,这是她第二次被咬。
得逞的颜婳在她胸前抬起头,威胁道:“再吵,我还咬。”
原来是嫌她话多。
两人最后还是去兜风了,颜婳开车,宁醇坐在副驾驶。
一路上,宁醇没少摸自己锁骨,总觉的那里被烙下了印记,没人知道,可她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