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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谋朝篡位慕容世兰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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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芝又添了一句,警告道:“一样的东西,记得准备两份,回头尾巴给扫干净点。若是出了点什么差错,主子生气,你小命也就别要了。”

黄规全:“!!!”

他这是上了贼船了啊!

哦,他早就在了。

只是从前也不知道安七有这么狠呐。

果然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师傅诚不欺他。

沈眉庄的死讯传出来的时候,整个行宫都震惊了——这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朱宜修和甄嬛马上就想到了,必然是有人杀人灭口了!

能这么做的就只有安七了。

来不及细想原因,朱宜修马上吩咐人把沈眉庄住的地方的所有东西全都看管好,没有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动这里面的任何东西。

人突然死了,必然是有原因的。身体没有明显的伤口,那就只能是中毒。既然是中毒,那就必然要有媒介,比如食物或者植物的气味等等。

沈眉庄是死是活,朱宜修并不在乎,但是她的死有可能成为朱宜修扳倒安七的证据和机会,那这个现场就很有价值了。

如果真的能抓到安七,那不光能掰倒这个心腹大患,而且还能给皇上一个交代,那么皇上就能给远在济州的沈自山一个交代了。

一举多得,成败在此一举。

可是朱宜修让人一样一样的查看了,沈眉庄的住所却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无论是这里面为数不多的装潢,还是留在桌上已经彻底冷却了的一饭一菜,都没有检测出任何对人体不利的物质。

这不应该啊,害了人,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呢?难道她是神不成?

朱宜修不相信,可是却不得不信。

心下焦急,以至于朱宜修终于把眼光对准了陆昭仪——只要是害了人,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除非是在她来搜查之前,就已经有人收拾了所有的证据。

作为后宫之主,她的动作已经非常快了,如果还能有人比他更快的话,那就只能是近在咫尺的陆昭仪了。

所以,陆昭仪是安七的人?!

什么时候的事!?

朱宜修虽然十分怀疑,可是却没有证据,鉴于她以贯在外的形象,她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问责收押陆昭仪或者安七。

可是要她放过这绝佳的机会,又想起从前安七让她吃了那么多的哑巴亏,她又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朱宜修装作非常愤怒的样子,说:“昭仪,当日是你主动请缨,皇上和本宫斗信任你,所以才同意你的请求。”她指了指盖着白布的沈眉庄的尸体,道:“可是你看看,你就是这么看管的!?”

这确实是陆昭仪的失职。

陆昭仪无可辩驳,只能捏着帕子哀哀地哭泣:“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臣妾这几日身子不适,总感觉头晕晕沉沉的,所以精力不济。前面十多天也相安无事,臣妾以为这几日松泛一些也不打紧,谁知道恰就是今日,就出了这样的事……臣妾实在是冤枉啊!”

朱宜修有些不忍似的皱了皱眉,道:“难道只要你亲自盯着她了吗?你身边的宫女太监呢?他们是做什么的?怎么一旦你病了,他们就都不干活了吗?是你管束不济,还是光华夫人轻纵了他们?!”

安七有协理六宫之权,比起来朱宜修管的都没她管的多,这后宫宫女太监的调.教自然也是她负责的。如今朱宜修是恨不得在安七身上安两百来个罪名,好让安七把这东西吐出来呢。

陆昭仪不敢说是安七的锅,可是也不想承认自己管束不行,只好扶着额头一边呻.吟一边申冤,道:“皇后娘娘明鉴,臣妾清减惯了,身边得用的人本就不多。如今臣妾实在难受,原不想为这点小事就惊动太医搞得合宫不宁,一应好赖都是这几个宫人照顾的,他们也是忠心护主,皇后娘娘还请从轻发落吧!”

秦芳仪也跪下来,说:“皇后娘娘,嫔妾同昭仪娘娘住得近,这几日姐姐身子不爽利嫔妾是知道的。沈氏本就是犯了大错之人,如今去了也是她的命数,犯不着为了一个罪妇却要让姐姐受罚呀!”

费云烟坐在一旁,于心不忍的说:“是啊皇后娘娘,臣妾与陆昭仪关系还算不错,一直以来陆昭仪就不愿意带太多宫人在身旁,这一次来行宫也是人手堪堪够用,可是为了给皇上和娘娘分忧,陆昭仪接了沈氏来看管,这人手就不够用了,许多时候陆昭仪确实是自己上阵的呢。这段时间昭仪身子不好,人手更短缺了,昨日还撑不住的找臣妾借了两个宫女呢。”

朱宜修心下震怒非常——好啊,她还没说要把陆昭仪怎么样呢,这一个两个的全都帮她说话了?

秦芳仪是陆昭仪的远方表妹,好赖有几分姐妹情,帮对方说话可以理解。可这费云烟又是怎么回事?陆昭仪什么时候跟费云烟关系这么好了?!

这就是安七这段时间以来做的事吗?这放眼望去,陆昭仪,丽贵嫔,曹婕妤,秦芳仪,全都是安七的人了?!

再看看朱宜修这边,却只剩下一个蠢不可言的汤静言和一个滑不溜手的莞嫔?!

安七真是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动作!

可是朱宜修心里再生气,面上却还要强迫自己表现出稍稍降下一点来的怒气,心里好险没呕出一口血来。

安七又一次姗姗来迟,懒洋洋的说:“好热闹啊。这是在说什么?”

吕盈风有些严肃的说:“光华夫人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沈氏好歹曾与我们作了一年的姐妹,如今她死于非命,臣妾感到十分痛心。”

安七嗤笑一声:“哦,那欣贵嫔你心痛死了吗?”

吕盈风一下子梗住了:“光华夫人你!”

安七看了一眼沈眉庄的尸体,不屑的说:“沈眉庄本就该死,数次欺君犯上、假做怀孕、私相授受,如今这样死了说不定是谁在替天行道呢,怎么到了欣贵嫔口里就成了沈眉庄死于非命了?怎么欣贵嫔觉得沈眉庄做的那些事还不该死吗?”

甄嬛差点哭晕过去,愤愤不平道:“光华夫人此话属实刻薄了些!眉姐姐是个怎样的人嫔妾再知道不过了,她绝不会做欺君的事,这一切一定是有人陷害她!”

安七看着甄嬛那愤怒痛恨的目光,稀奇道:“莞嫔的意思是,这是本宫做的?”

甄嬛还没有失去理智,闻言马上说:“嫔妾不敢……只是在这皇宫内院里,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毒杀了一个嫔妃,这难道不让人感到害怕吗?今日是眉姐姐,明日又会是谁呢?”

这话一出,嫔妃们顿时紧张了起来。

安七却是满脸的不在乎,道:“有什么可害怕的?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本宫说了沈眉庄的死是有人替天行道,我们又没做那种事,而且还有皇恩庇佑,谁敢毒杀我们?”

这也说得太理直气壮了啊,搞得人都没办法怀疑安七了。

甄嬛被安七的无耻发言震惊得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反驳,气得捏紧了手帕,又跪下请求:“嫔妾恳求,皇后娘娘一定要找到真凶!”

朱宜修郑重点头,让剪秋把甄嬛扶起来,道:“这是本宫职责所在。”

陆昭仪马上说:“臣妾自有失察之罪,但实在是有苦衷,还请皇后娘娘、光华夫人从轻发落。”

安七便道:“沈眉庄做了让人不可原谅的事,自有人收了她去,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想为本宫分忧,所以才主动……”

话音未落,陆昭仪就眼睛一闭,整个人倒了下去,恰好脑袋磕在了安七的小腿上。

安七想去扶来着,奈何没来得及,只好动了动脚,陆昭仪的脑袋好歹是没磕在地上。

这是变故横生了,朱宜修也没办法,只能赶紧让人叫太医。

谁知道章弥又是反复诊了几次脉,才道:“回皇后娘娘,昭仪娘娘是有身孕了,只是这脉象似有似无,微臣也不敢断定,还请江太医来看看为妙。”

朱宜修感觉这简直是一个晴天霹雳!

怎么她今天就这么不顺呢!?

可现在事情都已经成了这样,她还能怎么办嘛?

“剪秋,去请吧。”

朱宜修感觉自己真的好累,这太他妈累了。

和江穆炀一起来的,还有得到了陆昭仪可能有孕的消息才终于赶过来的玄凌。

江穆炀屏气凝神把了三次脉,才说:“回皇上、皇后娘娘,以微臣的经验来看,昭仪娘娘确实是怀孕了,只是还不足一月。之后这段时间需要卧床静养,不宜有过大的情绪起伏,以免伤及还极为脆弱的龙胎。”

这就是已经不能再追究陆昭仪的责任的意思了。

江穆炀已经在沈眉庄的事件上有力地证明了自己的专业度,所以他说的话在场的人就没有不信的。

玄凌大手一挥,道:“好好好!都按照你说的办!这个孩子务必保住了!皇后。”

朱宜修感觉自己的理智快要离自己而去了。

玄凌接着说:“光华,你们两人一定要保住昭仪的这一胎!”

朱宜修:“?!”

艹?

什么时候保护后宫嫔妃腹中龙胎的事都不仅是她一个人的活了,这种事怎么安七又插了一脚进来?她的权利还要有多大?要不要把这个皇后的位置让给她啊?

安七也有些不是滋味儿似的,半是不情愿的说:“臣妾知道了。”

玄凌也没觉得她这个反应有所不对,更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拉起了安七的小手,拍了拍又摸了摸,安慰道:“朕知道辛苦你了。”

安七撅了撅嘴:“臣妾不辛苦,只是……”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带了点儿羡慕和期待的说:“只是陆昭仪真是好运气。”

可不是吗。

就那一天,就那一次,就怀上了。

这就是命啊。

甄嬛多想提醒玄凌再看看沈眉庄,可是他如今这样兴奋,她知道现在不能开口。

不算大的一个宫室,一边是死亡,一边是新生。她爱的男人正在为新生而感到愉悦,她却要拿着死亡凑上去让他给个交代,这是何等的不识时务。

可那白布之下躺着的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视若亲生的姐姐呀,如今她死于非命,她却连为她讨回公道都不能……

甄嬛感觉到自己的眼睛模糊了,也没跟人说,自己就走了。

反正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于是今日的三堂会审就是这样混过去了。

当然了,这整件事想要就这么完全过去是不可能的,可是拖了几天之后再处理和当时就处理,从结果上来看却可能有很大的区别——因为一鼓作气,再而衰。

人已经过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了,再提起来就会更理智更冷静些,尤其在这基础上又加了一件巨大的喜事,要继续往下追究的可能已经非常小了。

可是朱宜修还是把自己的猜想告诉给了玄凌。

她不甘心!

她隐瞒了陆昭仪可能是安七的人的事,却把这件事安在了内务府头上,而内务府现在正捏在安七手里,也就等同于做下这件事的人,安七的嫌疑极大。

玄凌停下了看奏折的动作,转而看着朱宜修,道:“皇后觉得是光华做的?”

朱宜修谨慎道:“臣妾只是有这个猜想,否则这无缘无故的,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毒死了呢?”

玄凌道:“皇后也觉得这是无缘无故的,既然是无缘无故的,光华好端端的,又为什么要去杀沈氏?”

因为安七就是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啊你个智障!!!

朱宜修忍下了这口气,道:“这便是臣妾也想不通的地方了,当日沈氏假孕的事,细细想来也有很多疑点……”

玄凌顿了顿,道:“皇后的意思朕知道了,朕会处理的。”

朱宜修没办法,只能说:“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等朱宜修一走,玄凌就阴鸷地盯着门口看了许久。

安七那日说的话,不知道怎么的就是不停的在他耳边回响——“这样着急的供出皇后来,倒像是一开始计划好了的,因而臣妾也不信,那么他背后必然另有其人。”

安七当时不信是皇后,是因为端妃安排的人太急切了,而并不是因为相信皇后不会陷害她。

果然。

无论这件事是不是安七做的,目前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安七,皇后此举倒像是直接认定安七来顶罪一样,又像是公报私仇一般。

原来皇后真的已经视安七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可是安七都不能怀孕啊,皇后到底在忌惮什么?那欢宜香还是皇后亲自配的!

玄凌招来内务府总管黄规全过来,遣散众人,问道:“那沈氏的事……你可知道?”

黄规全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怀疑到他头上来的,现在无论如何是不能承认,他呈现五体投地姿势慌慌张张道:“皇上明鉴,此事小人真的完全不知道啊!”

可是,玄凌是什么人?

朱宜修、安七、甄嬛这些人是他的枕边人,也曾有过短暂的时期是他的心上人,所以他看不真切,也不愿意与她们撕破脸皮,更不会相信自己的女人会害他。所以平时信之,必要时也会疑之,前者必然安然无恙,后者简直辩驳无门,除非有绝佳的逻辑思维和辩驳能力。

但是像黄规全这种奴才,那是骗不到他的——毕竟奴才天然就惧怕主子,远比嫔妃惧怕夫君要过。

当玄凌得知果然是安七在沈眉庄的饭菜里面下了药之后,他却没有马上发怒,而是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心理。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不知道该了安七怎么办。思来想去,还是要亲自见一见她才能放心。

而安七早就知道了。

倒不如说,她就是在等这一刻,所以从回到玉润堂的那一刻开始,便让系统开了实时直播。

所以朱宜修在背后给她穿小鞋她知道;玄凌不满朱宜修无证据怀疑她,回头自己却也开始怀疑她,这明显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她也知道;叫来黄规全亲自拷问,然后决定要来见一见她,她要是知道。

然而知道了之后,安七却什么都没做。

只是把回收来的那一份药死沈眉庄的饭菜稍微挪出来了一点儿——原本是放在多宝阁下面的柜子里的,现在放在了靠窗榻上小几下面,在阴影遮掩下半清晰不清晰的。

系统缓缓打出来一个问号:?你这又是想干什么?这是故意想让他发现?不是吧,姐妹玩这么大吗?

玄凌这一次没有让人通报,而是自己悄默声的一个人进来了。

安七忍不住在心里感叹:……这个狗男人真的好贼啊,得亏她这是有系统,要是没有系统不能监视的话,今儿岂不是要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机会?

安七一手撑腮,望着窗外发呆。窗外是玉润堂独有的几百青竹,风一吹,竹叶簌簌的落。

玄凌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发觉安七的视线并不完全是看着外面的,偶尔也会不自觉的看看桌下。

那下面有什么东西?

玄凌可以清了清嗓子:“兰儿。”

安七真情实感的一抖,看上去真是像极了被玄凌吓到的样子_(:з」∠)_,道:“皇上怎么来了?”

实际上安某人心里正在疯狂尖叫:……艹,差点给老娘恶心个好歹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赶忙下榻,便要行礼。

玄凌手一抬,自己就要坐在小几的另一边,道:“免礼。”

往常安七也就顺势坐下了,然后对他撒撒娇什么的。

但是这一次却有些不一样,安七几乎是抢在他坐上来之前,下来拉着他的胳膊,刻意的往床边坐,面上挂着假得不行的笑,说:“皇上,怎么又突然来了?这起子奴才也知道通报,定是偷懒去了!”

这么急这么奇怪,玄凌心知这小几下必然有问题,于是巧妙的挣脱了安七的手,道:“兰儿不必责怪他们,是朕不让他们通传的。”

安七嘴角一抽,勉强道:“皇上今日为何如此?倒吓了臣妾一激灵。皇上!”

女人的声音骤然拔高,玄凌有些狐疑的问:“怎么了?”

安七:“……”

安七指着多宝阁说:“臣妾……臣妾兄长带回来一个西南晋人皇室流落出来的珍宝,臣妾不懂赏玩,还请皇上与臣妾看看?”

这个借口着实拙劣。

玄凌对那小几下的东西越发好奇,便道:“不要着急,你且拿来,在这儿对着光,朕与你看。”

安七又想阻止,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

而玄凌这个时候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转瞬间就坐在了榻上,又装作不经意似的往下一摸,先是碰到了一个有些硬度的尖角。

在他拿出来之前,安七就是一声尖叫:“皇上!”人又扑过来抱住了他的手:“皇上!今天……今天外面天气不错!不如臣妾陪您出去走走吧!”

系统这一次打出了三个问号:【???】你这到底是想让他发现,还是不想让他发现啊?做人就不能简单点吗?!

玄凌看着这个慌乱的小女人,心里的疑云已经变得十分巨大,于是温柔而又坚定的把她的手拂开,盯着她问道:“这下面是什么东西?朕可是十分好奇。”

可那神态,当真是一点也不友好。

安七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眶里已经有泪水在打转了,满脸都是乞求——不要,不要拿出来!

然而安七越是这样,玄凌就越是要看,现在是非看不可!

“这是……”玄凌看着这个乌木托盘上摆放着的一碗白饭和一份已经近乎馊掉的素菜,有些傻眼。

这绝对不是安七这个等级的嫔妃会吃的饭菜,甚至她身边的宫人都不会吃这种饭菜!

安七真的急了,情急之下只得说:“这是臣妾的饭菜,臣妾就是想试试……这种!”

玄凌心里冷笑一声,十分残忍的说:“是吗?你想试试?来,吃一口给朕看看。”

这可是有毒的饭菜啊,而且还馊了!

安七举起筷子,却迟迟不敢动手,小声辩解道:“皇、皇上,这,这饭菜都馊了,实在是天气热,放半天就馊了,不能吃了……”

玄凌一拍桌子,怒吼:“你不吃是因为馊了吗?朕看你不是兼爱非攻,而是十足恶毒!”

安七实力演绎震惊,道:“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臣妾!?臣妾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啊!”

系统直觉接下来有大事要发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然后发现它并不会呼吸_(:з」∠)_。

玄凌不可置信的呵了一下,道:“为了朕?朕看你是为了权利为了富贵!你和你兄长一般……”他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于是话音一转,道:“为了朕?为了朕你就设计惠贵嫔假孕争宠?为了朕你就杀她灭口?朕看你是十分恶毒!”

身边日夜躺着一个为了自己的贪欲可以害人甚至杀人的女人,玄凌一想起来就如鲠在喉,又如何能冷静下来?自然说出口的话是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

安七腿一软,近乎绝望的哭道:“皇上!沈眉庄是臣妾杀的,可是她假孕争宠却是她自己做的,这又与臣妾何干!?她欺骗皇上,又是皇嗣这样的大事。臣妾在皇上身边五年,臣妾知道皇上头一个关心江山,次一个关心孩子。可这一切在沈眉庄看来却都不足挂齿,都是可以拿来为自己争夺前途,为家族争夺发展的工具罢了,臣妾如何能不恨!沈眉庄她该死!皇上因为沈自山而不能杀她,臣妾却敢杀!”

这个女人满脸写的被最爱的人怀疑谩骂背叛的绝望和惊慌,话语是近乎声嘶力竭,言辞十足恳切,玄凌很难不相信。

安七拼命的哭,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与她构想中的那个被背叛的慕容世兰共情,眼泪是刷刷的就下来了——确实非常的“真情实感”。

“让皇上空欢喜一场的人,该死!让皇上夜不能寐的人,该死!让皇上食不下咽的人,该死!”安七立誓一样的说:“皇上有皇上的难处,臣妾知道,可是臣妾不过是后宫一介妇人罢了,皇上有所阻碍,臣妾可没有!皇上是真龙天子,这天下哪里能有人在皇上面前这般放肆冒犯!皇上不悦,臣妾心里比刀割还难受,所以臣妾杀了沈眉庄!这个让皇上感到心烦意乱和蒙羞的女人,即使臣妾不杀,老天也要收了她去,既然迟早要收了她去,臣妾不如提前送她走!”

玄凌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动荡。

安七的话完全说到他心里去了。

他可是真龙天子!凭什么要过的这么憋屈!什么汝南王,什么慕容家!

可是玄凌却说:“你疯了,你这个女人……你简直就是个疯子!”然后转身离开了。

然而终究却也没说要把她怎么办,甚至连那一份饭菜也留在了桌子上没有带走。

安七问道:【阿统,玄凌走了吗?】

系统这才回过神来,道:【走了,都走了,一个人都没留下。】

安七这才挣扎着站起来,这时候颂芝才小跑着进来把她扶住。

原来刚才玄凌是把宫人都清理下去了,然后才责问的安七,这根本是摆明了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件事嘛。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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