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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红姻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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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面非墨神君上次在下属面前出了大糗,但他还是时常来寻这位擅长酿酒的下属,毕竟这人虽然蔫坏,但这酿酒的手艺确实不错。

“怎么还住这破林子里,上面没给你安排仙宫?不至于这么抠门吧。”

非墨神君吊儿郎当地坐在石椅之上,十分自然地拿起桌上的酒壶就给自己倒了杯。

“此处清静,风景秀丽,十分不错。”

“无事不登三宝殿,神君又来讨酒喝。”易寒这么说着,随手一挥,桌上便出现了几壶酒。

“是也不是,今日我确实是有正事来的,讨酒不过是顺手而为。”非墨十分不客气地收下了那几壶酒。

“御灵军不日将前去平定北海魔蛟之乱,那上古凶兽不知怎地,竟逃出了北海封印,祸害那处的海族。”

非墨说到此处神情也严肃起来,最近属实是有些不太平,先是魔族那边开始蠢蠢欲动,不过倒是没惹什么大乱子,再是北海魔蛟破封。

“明白了。”

“你小子虽然修为高,但也不能懈怠,日日待在这桃林赋闲像什么样子。”

非墨装出一副上司教训下属的模样,虽然他很清楚对方是个天才,也因为御灵军以实力论职位而当了个将领,可以不与那些新兵一同训练,但他这除了点卯外时时待在这灼华林算什么个事。

易寒淡淡地看了眼非墨手中拿着的酒杯,露出一个笑容,这让原先十分有自信的非墨瞬间多了几分心虚,得,吃人嘴软拿人手软。

非墨灰溜溜地拿着酒离去,易寒目光却是虚虚地望向空中,神色有几分不明,他饮完杯中清酿,低低一语。

“大戏开幕了。”

几日之后,御灵军整装前往北海镇压那条魔蛟,由非墨神君带队,毕竟此等事还轮不到北烬上神处理,况且他此刻正处于闭关之中。

刚刚来到北海边,众仙便被这边荒凉的场景震惊了,北海原是无比辽阔的场景,可此时天空中乌云密布,海上巨浪滔天,海岸边的草木皆被摧折。

“此刻那魔蛟想必正处于海族宫殿之中,若是贸然进入,怕是会惹怒他,海族怕是会有危险。”非墨望着动荡的海面蹙眉。

“不若扮成海族混入其中。”

“可这未必过于突兀了几分,听闻他向北海附近的仙族索要一百名仙子,倒是可以让人假扮混入其中。”

几个仙讨论着,虽是这么说,却没一个人想做那扮演的,旋即纷纷将目光投向一边抱剑阖眸的仙,互相悄悄使了个眼色。

“咳,妄渊你可有什么想法?”

非墨主动开口,打算将这个任务安在他头上,反正他平日里惯爱偷闲,现在有点事做也好。

“我?直接打不就行了。”

易寒话落,便直接用了仙术将他接下来的话传入海底的宫殿之中。

“仙界妄渊,在此向桀戮发起挑战。”

“这可行?”

非墨面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

他的想法刚落,一道遮天蔽日的巨大身影便破海而出,溅起巨大的浪花,一双如硕大的眼睛闪着红光,紧紧盯着岸上那些身影,鼻中喷出热气,像是一道飓风卷过。

“还真来了。”几仙目瞪口呆,这就显得他们刚刚的绸缪十分多余无用。

易寒神色不变,他从系统处要来的仙界史籍中所知,那被镇压的魔蛟桀戮生性嗜杀好战,他这么光明正大地宣战,按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不出来应战。

“妄渊小儿在何处?”粗粝嘶哑的声音在大海之上隆隆响起。

非墨正想上前,却被易寒伸手拦住了,他微微蹙眉看向他,虽然妄渊修为不错,但对上已然差一步便是魔王境的魔蛟很明显就是去送死的。

“别勉强。”

非墨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着,哪里是什么勉强,这分明是去找死,这跟他现在就去挑战昀诩上神的结局,有什么区别。

易寒微微颔首,旋即飞身至桀戮面前,凌空而立。

“哈哈哈哈,哪来的狂妄小儿,你们仙界没人了,派你过来。”

桀戮张狂的笑声刚落,一道凌厉的剑气裹挟着强劲的仙力袭来,桀戮凭借着他一向来对危险的敏锐直觉,下意识摆身躲了,却因为身躯过于庞大而躲避不及,硬生生被削掉了头上的两角。

巨大的疼痛让他回神,接着第二道剑光破空而来,让他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便被斩下头颅,龙目怒睁着,里面还带着不甘与惊惧。

庞大的龙躯随着龙首一齐落入海中,掀起滔天浪花,红色的血雨落下,海上飘了一层红,不多时,天空中密布的阴云散开,海面恢复了风平浪静的样子。

“反派死于话多,啧,脏了。”

易寒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句,又瞥了眼他白色甲衣上斩龙时不甚沾的那点血迹,有些嫌弃。

他缓缓落于岸边,一众仙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这修为相当于神君境巅峰的魔蛟被这家伙两剑斩了,哪门子的神尊境这么厉害。

“妄渊,你如今是何修为了?”非墨直直看着易寒,他觉得这小子怕是一开始就在诓骗他。

“神君觉得……”

“停,我想听你自己说。”

非墨一听他这番说辞,就知道他想故技重施,想想那天他就来了一句说得对,也没说是什么,语言艺术算是被他玩透了。

“可能……上神境吧。”

易寒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世界的仙界修为顶天到了上神境,但他如今似乎已至巅峰,仍旧修炼不辍,他隐隐觉得是有下一个境界的,但他只摸到那个边。

众仙:……别一脸淡定地说出这种事啊喂!这仙界统共就没几个上神好吧。

“神君,我先去封印处探查。”易寒也察觉了此刻有些尴尬的氛围,直接闪身离开。

“神君,真有这样的天才吗?”随同来的羽冉一脸幽幽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

“或许吧,不过昀诩这下怕是踢到铁板喽。”

非墨神君无所谓地耸耸肩,面上却满是幸灾乐祸,他可是早就看那个仙界第一的昀诩不顺眼了,整天沉迷于情情爱爱的,哪有个仙人模样又或许,仙界大多数仙都是如此了。

易寒来到了海族禁地之处,这里因为桀戮的破封已经被破坏殆尽,一片狼藉,周边九根巨大的石柱均被摧毁,中央的地面隐隐可见一个法阵的模样。

抬手掐诀,他搜寻着这处残余的仙力与气息,有海族的,有魔蛟的,还有……仙族,他抬步朝那处走去,蹲身,那处阵法被破坏的模样与周边不同,是用仙力抹去的。

这阵法原先便是针对魔族与魔蛟这类魔物,却对仙族与海族之类全不设防,能够轻松被毁坏,想来应该也没想到会有仙站在魔族那边。

易寒取出一个司南,将那气息引入其中,随后便收起离开了此处,找到非墨他们时,他们正被海族盛情邀请前往大殿。

大殿之上此刻已经摆上了不少佳肴玉液,身着华丽鲛纱,衣袂飘飘的舞姬在中间起舞,一颦一笑皆是魅惑。

“神君,属下有事禀报。”易寒目不斜视地直直走向坐于海族之王身侧。

非墨仿佛得救了一般,松了口气,他并不想坐在这里,但他们实在过于热情,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坐着干瞪眼。

“海族禁地的封印是被有意破坏的,我已将他的仙力收集,可以此物指印。”

“我们速速回去,重溟神君,抱歉了,你也听到了如今的情况。”

“是了,还请非墨神君替海族找出那个叛徒。”重溟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原先便是我们御灵军的职责,神君不必多礼。”

非墨摆摆手,便带着一众仙将离去,此事紧急,若是仙族当真有叛徒,不早早将其捉出,怕是还得多生许多事端。

易寒随着非墨一同前往万神殿拜见天帝,非墨早早便传了音通知天帝,此刻殿上已集齐了仙界多数有实力的仙。

“非墨神君,你先前传音所言可属实?”天帝威严的声音在殿上响起。

“自然,妄渊你来说明。”

非墨示意易寒上前说明情况,他在来前也随他一起去了禁地查看,最后的结果与他一致。

“是。”易寒上前,取出了司南。

“小仙在海族被毁坏的禁地中查探到有一道仙族气息,且在被毁坏的阵法上有那道气息,此物引入那仙气,可寻到此人。”

易寒虽是这么说着,但他的目光却是直直看向了鹤清的方向,他十分清楚,这就是他的气息,上次留在万源殿的也是这道气息。

“呵,你望着本尊作何,难道觉得是本尊?”

昀诩挡住了他看向鹤清的视线,冷冷地警告着那不知死活的小仙。

“究竟是谁,上神一看便知,又何必如此。”

易寒掐诀,司南快速转动,随后速度逐渐减缓,最后竟直直指向昀诩二人的方向,一条蓝色的光线引向那里。

“大胆!”

昀诩冷呵一声,周身仙力暴涨,威压令大殿中修为比他低的皆落下几分冷汗,修为较低的甚至还有些颤颤。

“麻烦上神让让,你挡住了,真正的叛徒在你身后呢。”

易寒面上露出笑意,甚至抬手指了指他身后的鹤清,鹤清此刻已然面露惧色,不停摇着头,一双美目中含着清泪,梨花带雨。

“仅凭此便随意判定,未免过于武断,谁不知你与阿清间有仇怨,万一是你陷害于他呢?”

“呵呵,昀诩上神能够说出此话怕是忘了上次你在这里时的所作所为了。”易寒轻笑一声,面露嘲讽地直直看向昀诩。

“你……”

“昀诩上神,我可以担保妄渊所言非虚,我们是一同前去查看的。”

非墨上前一步,他们御灵军的仙怎么能被随意诬蔑。

“够了,现在你们各执一词,那便由鹤清仙君来说说,为何要去海族禁地,那处有你的气息,此事毋庸置疑。”

天帝叹了口气,最近这都什么事,发生的事端比过去万年还多。

“我,我那时是去海族寻莹珠去的,当时不知不觉间就走入了一处地方,有很多柱子,那时突然发出了响动,我就用仙力攻了过去,我真的不知道……”

鹤清靠在昀诩肩上,小声地抽噎着,昀诩只是拍着他的背安抚,心中柔软,因为那莹珠是为他所寻,阿清亲自为他做了一顶玉冠。

易寒只是静静看着那处的闹剧,在一瞬间,他对上了鹤清抬眸看向他的眼神,狡黠得意,哪还有那朵小白花的楚楚可怜,易寒只是嘴角轻勾,垂下了眸。

“当真如此?我可是询问过重溟神君,破那阵法需要特殊的术法,鹤清仙君此话可是不怎么令人信服。”

一旁的非墨神君诧异地看向镇定自若的易寒,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出。

大殿一时之间鸦雀无声,鹤清抓着昀诩衣袍的手紧了紧,眸光微冷,呵,想诈他,他这个当事人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

“怎么会呢,我就动了那一次仙力便离去了,或许,或许是海族中有叛徒呢,既然有这特殊的术法,他们应当最是清楚的。”

“阿清所言有理,像你这般公报私仇的小人,北烬你竟也敢收入御灵军。”

昀诩瞥了眼一边正微阖着眸的蓝袍仙人,可他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般,毫无反应。

“那依上神所言,这叛徒便是重溟神君了,毕竟那里只有三道气息。”

此话一出,原先有些动摇的仙人顿时重新将目光聚集在鹤清身上,那魔蛟出世,海族首当其冲,重溟是疯了才会破坏封印。

“怎么不可能呢。”

鹤清撇嘴小声嘟嚷了一句,让昀诩只觉得他率真可爱,嘴角挂着抹无奈的笑。

“或许封印确实因阿清而破,但他确是无心之失,海族需要什么赔偿,尽可来与本尊商谈。”

原是津津有味看戏的南珩看着这一幕,嘴角扯起一抹冷笑,这原来就是所谓的公正,他只见得殿上其余仙面上的赞同,天帝也满意地点了点头,只有大殿中央,他长身玉立,神色冰冷。

“天帝陛下,即便如此,鹤清仙君破坏封印是事实,此等行径也需惩戒,不然如何服众。”

易寒拿出了先前昀诩自己的话术来堵他,让他直接气得砸了手边的茶盏,吓得殿上其余众仙皆是一缩。

“行了,那就让鹤清仙君受九道雷刑,可行?”

天帝虽是询问的话语,但话里话外都是威胁之意,在警告易寒别闹的太过了,适可而止。

“魔蛟出世,害了多少北海周边的仙族,天帝便是如此处置罪魁祸首的?”

原先一直静默无语,仿佛没有存在感的北烬上神睁开眼,淡淡地看了眼天帝,天帝眼神躲闪,不愿同他对上。

“北烬,你这关闭到一半便出来了,还是尽快回去为好,免得出些什么意外。”

北烬微微蹙眉,看向昀诩,多年过去,他竟不知,曾经的好友变成了这般模样。

“今日之事,便就此作罢。”天帝摆摆手宣布结果。

易寒觉得这出戏落幕,无趣得紧,便直接转身朝殿外走,背后一道仙力袭来,他只轻轻挥袖便挡了回去。

殿上众仙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昀诩上神突然发难,偷袭一个比他修为低的小仙,这种事说出来都难听,但还真有仙做,还是大庭广众之下。

南珩看到这一幕时呼吸一滞,手中已然聚起仙力,打算阻拦,而高坐之上的北烬上神眉间皱得愈发紧,神色也带上疑惑与不满,手中亦是凝起仙力。

不过还未待阻止,易寒便已经轻松解决,且回身十分嚣张地挑衅着面上带了几分不可置信的昀诩。

“没想到仙界第一的昀诩上神竟做出偷袭这种不入流的事,若上神当真想与小仙切磋,大可前去耀仙台,光明正大地来,又何必如此。”

“那便去。”昀诩丝毫不在乎其他仙的看法,径直飞身离去。

易寒紧随其后,此刻殿上唯余静默,随后南珩最先反应过来飞身离去,前往耀仙台,剩下的也纷纷跟上。

到了那座由千年冰玉万年灵玉砌成的高大擂台之上,此时上面正对立着两仙,一紫衣潋滟,面容绝艳却带着阴郁,生生折了那几分风骨。

另一白衣猎猎,金色的绣纹在衣袍上耀眼,似是要活过来般,周身清冷漠然,眸中沉静无波,仿佛容不下世间一切,却又包罗万物。

紫色的仙力汇成一条巨龙,冲向对面那白衣仙人,只是一道冰蓝色的光闪过,那庞大的仙力便被劈成两半消散,接着又是一道剑光,其中携着数万道剑气,以铺天盖地之势席卷而去。

昀诩用仙力设下结界阻挡,却被一道道剑气撕裂,他慌忙祭出数种防御法器拦截,待到擂台上被激起的巨大尘雾消去,擂台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剑痕,昀诩半跪在地,身上衣衫褴褛,染了血迹,发丝凌乱。

底下观战的众仙皆是震惊,仅用两剑,便将仙界第一的昀诩上神击败,他究竟是何等实力。

“上神可还要继续?”

易寒淡淡地垂眸看向面前狼狈的昀诩,见他起身,手中出现一把长剑,一道冰蓝色剑光掠过,他急忙举剑抵挡,剑身破碎,他倒退几步,咳出几口鲜血,而众仙却连易寒出剑的动作都未曾看清。

“如此还不认输吗?”易寒轻叹口气,面上却是笑容,还带了几分恶劣,挺好的,他还可以再玩会儿。

在又一剑落下时,昀诩面前却挡了一个身影,鹤清护在他面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一道紫色仙力萦绕在他身边,才将他堪堪护住。

“妄渊,错的都是我,你要打要杀冲着我来,请你放过阿诩。”

易寒:……有病?这不是昀诩主动来挑战他的吗,这话怎么说的他跟个大恶人似的,紧追他俩不放。

“鹤清仙君可寻百药谷的医仙看看,否则怎会在此胡言乱语。”

收剑回鞘 ,易寒转身落于擂台之下,他周边的仙人纷纷后退一步让开了道路。

“妄渊,我们许久未见,可否去我的玉珩宫一聚?”

南珩望着那个白色的挺拔背影,他先前一直在闭关,也是因为仙族出叛徒一事才出了关,这么一想,两人确已三百余年未曾见过了。

易寒停下了脚步,回首看向南珩,几百年未见,倒是已经到了神君境的修为,长进不少。

“去灼华林一聚吧。”

话音一落,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南珩随他而去,只余下现场心思各异的众仙。

北烬上神望向这位新晋的上神离去的方向,目露探究,这仙界千万年来的平静怕是要被打破了,就是不知是向着哪个方向发展了。

“阿诩,你没事吧,那妄渊下手也太狠了些。”鹤清眼泪汪汪地扶起倒在地上的昀诩,颤着手拿出灵药给他喂下。

“我无事,阿清别哭,哭得我都心疼了。”

昀诩抬手掐诀,他已经恢复了先前衣袂飘飘的模样,表面上看来他似乎只受了点小伤,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内里受的伤怕是得将养许久才能好。

他的手抚过鹤清的眼角,拭去那点湿润,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原本郁结的心绪才好了几分,看向台上数道深入的剑痕,眸光阴鸷。

妄渊……终有一日,我必将你千刀万剐,令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坠深渊。

“阿诩,我们回灵昀宫吧,好不好?”鹤清扯了扯昀诩的衣袖,让他回过神来。

“好。”

高台上,一紫一青两道身影化为流光消失,底下的仙人也知这大戏的几个主角都走了,应是没什么东西可看了。

天帝摸着自己保养得当的胡子,思索着应当给这位新晋的仙界第一递个帖子,办个宴会庆贺。

不过这去了个昀诩,又来了个妄渊,想起这位先前的种种行为,他便又开始头疼,这位可是比昀诩那个臭脾气还要难搞上数倍,这种正直的脾性往往才是最难应付的。

南珩坐在灼华林间的亭中,一边是一池波光粼粼的湖水,不少花瓣飘落在水面上,他抿了口杯中的佳酿。

似有所觉般,他抬眸望向前方,一袭月白长衫,墨发如瀑,微风中的花瓣飘落在他肩头、发上,一双深邃的眸对上了他的视线,他不自在地撇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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