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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沉重地叹口气,他其实倒还挺享受其中的乐趣,只是每次都要写那些东西,垂耳兔自己瞎编乱造的。
比如今天的,“你的目光只能为我停留。”
少年如果问起为什么,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临走前,姜清眠向他招了招手,被身后的黎医生揪着领子。
“玩偶先生?”宁晚秋的如宝石般的晶眸盯着他,眼含笑意,“今天还有气球送给我。”
阮苏愣了一秒,轻轻点了点头,少年用肯定的语气,想必是早已猜到了什么。
“先不急。”宁晚秋隔着玩偶装,紧紧地牵住他的手,“跟我来。”
阮苏脑壳子嗡嗡的,不知为何跟少年来到离这不远的花园。
“可以陪我一起吗?”宁晚秋起初想质问他的,之后发现根本舍不得,这样倒也不错。
阮苏微微颔首,面对少年的请求,不知该如何去拒绝,也不想……
两人并肩漫步在小路上,花儿娇艳的伸着腰,青草绿油油的,垂耳兔很想上去直接咬一口。
宁晚秋没有想要松开手的意愿,他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为什么?”
阮苏故作不懂,挣脱开他的手,“指气球的字,我每个都写过了。”
其实都写的是祝福的话,只有他的不同。
这样他就不会多想了吧?
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宁晚秋唇角微勾,“原来如此。”
“这个给你。”阮苏从里面挑出那个特殊的气球塞给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刚才心脏不由自主的加快几分,垂耳兔误以为它患了什么病,和少年相遇时,有的这份悸动。
宁晚秋盯着看气球上面的字,弯下腰,捡起来玩偶先生匆忙落下的物品。
起码他某种目的达到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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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宁家。
它悄悄变回垂耳兔的模样,身心俱疲,脸颊从里到外,都透着一层粉。
垂耳兔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菜圃里,蹲坐在泥土地里打滚,酣畅淋漓。
很快将少年抛之脑后,沉浸在玩耍的快乐中 。
它浑身弄的脏兮兮,柔软的毛发上沾满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