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吱呀”一声,铁门被推开了。
贺兰臻心脏一紧:“你是谁?!林大人?”
贺兰臻大感不妙,这里一团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可这人是何时悄无声息地进了来的,又如何畅通无阻地打开铁门进了囚室?
“余大人?”
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他也没听到脚步声。
突然一股强烈的压迫感袭了上来,冷风一掠,贺兰臻被揪了出来!
贺兰臻饿了两天,力气不足,被歹徒扯着铁链拴在床头。他抬脚踢去,却被脚镣绊住,狼狈地摔回床上。
那人膝盖压住他的小腿,一手八下他的酷子。
“救命——”
那人猛地捂住他的嘴,力气大地要憋死他了,皮肤相接的触感十分丝滑……
这歹徒竟然戴着手套!
贺兰臻奋力挣脱,张口咬住歹徒的手,他全力咬下,牙齿扎破血肉死死地硌在手骨上,温热的血液涌进口腔。
对方呼吸一重,忍着痛意没有吭声,另一只手势如破竹地*进道。
贺兰臻骇得松开口:“啊!”
对方一把点住他的哑穴。
贺兰臻震惊到无以复加,什么人竟能在黑暗里行动无碍,还能精准地点中他的哑穴?!
歹徒拉起他脚腕间的镣铐将之捆紧......
那人的中指很长,比贺兰臻的还长上一截,一定是个男人。
贺兰臻喉结震颤,却被点住哑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杀了这狂徒泄愤!
......
对方的视线火辣辣地鞭挞着他的羞耻心,仿佛被一万根针扎中那里,那眼神重得要穿透他的身体。
而在贺兰臻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眼神惊怮,右手死死捏着一颗污浊的夜明珠,用力到关节咯咯作响,珠子在他手里碎裂,直到隔着一层薄套扎破手心,他才回过神来。
囚室再次恢复漆黑,他松开缠在床头的铁链,毫不留情地把贺兰臻从床。上扯了下来。
背脊贴到冰冷的地面,强烈的不详感笼罩全身。贺兰臻仿佛回到前天那个山洞,他同样目不能视,同样动弹不得,对方同样的沉默不语,一瞬间仿佛那晚的谢衍再临。
恐惧使贺兰臻力气暴涨,疯狂地挣开束缚,在黑暗里张牙舞爪地攻击歹徒,他猛地扑倒对方,拳头朝对方用力砸下。
他听见歹徒闷哼一声,便听声辩位,拿镣铐上的锁链套住歹徒的脖子。
还未来得及勒死对方,就被对方逮住镣铐,反手缠住双腕将他掀翻在地,手指精准快速地一点,贺兰臻的身体一下被定住了。
.........
对方这样沉默执拗地洗着贺兰臻*,动作越来越急,很多时候笨手笨脚,贺兰臻疼得咬紧嘴唇,即使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
眼看贺兰臻腹内波涛汹涌,杜皮被水压挤得一鼓一鼓地,宛如胎。动一般,他就血脉偾张。
贺兰臻的脸乍红乍白,交织在筷感与痛苦的边缘,濒临崩溃。他琉璃一样浅淡的瞳孔蒙着一层水雾,大眼睛很能蓄泪,一层层堆积在眼眶凝成豆大的泪珠,随即一颗接一颗滚下来,宛如打翻的珍珠一般。
黑暗里,狂徒怔怔地凝视着贺兰臻的脸,一颗心碰碰直跳,白皙的脸颊攀上一层兴奋的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