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死算了!
“这是军营!将军您先把不该存续的关系断了再来找末将!”官高一级压死人,杨棯气到肩膀都在颤,他不甘心地从叶无忧手里抢了俩馒头愤愤离去。
——
叶无忧就好这口大白馒头。
御厨到军营后,叶无忧的胃口越发地好,才十来天就吃出了小肚子,叶无忧蜷在床褥间的青竹香内,满足地揉着微微鼓起的小腹。
被杨棯一通教训,叶无忧幡然醒悟,清心寡欲了许多天,梦里的景象也意外正常不少,床褥上只有陛下的里衣如旧。
断是不可能断的,他肖想陛下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吃到手,掉脑袋前肯定要吃到够。
他又梦见萧郎了。
这回,叶无忧进了御书房,萧允安正伏在桌前处理奏折。
不愧是陛下!在梦里都如此勤勉,不忘政事。
“陛下辛苦,臣为陛下捏捏。”叶无忧轻手轻脚绕到萧允安身后,一对爪子鬼鬼祟祟搭上萧允安的肩。
“又是你!”比叶无忧的脸先飘过来的是暧昧的寒梅信香,萧允安黑脸拿起一册竹简砸向叶无忧。
“……您嫌弃臣。”叶无忧挤出一滴伤心泪。
萧允安心一颤,举起的手悠悠放回身侧。
好一个采花贼,这么快就进化到拿捏圣心了。
“你又想做什么?”萧允安拢紧身上玄袍。
“臣就想赖在陛下怀里说说话。”叶无忧放肆地拢过萧允安的脖颈,倒在萧允安腿上,没什么肉的屁股蹭来蹭去找好位置,叶无忧没闻见自己想要的青竹信香,扯开萧允安领子,恭敬地说,“劳烦陛下您放个味。”
“别乱动!”萧允安咬牙抓住叶无忧扯领子的手,朝着乱动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您不方便臣自己咬也行。”不止没闻见青竹香,屁股还挨了一巴掌,叶无忧朝萧允安无辜眨眼。
乾君压制意味的青竹信香不要钱一般往叶无忧身上染,叶无忧腰立刻又软了,他直不起身,干脆就靠在陛下胸膛前,用身上的寒梅信香去安抚自己这位脾气不算太好的乾君。
“臣错了,是臣无礼,陛下消气。”叶无忧细声细气低喘着安抚萧允安,在标记过自己的乾君信香作用下,完全不做任何抵抗的叶无忧很快就软成一滩水,叶将军眼尾迷离,靠在陛下怀里的叶无忧从头到脚都写着“任由陛下妄为”六字。
“淫贼!浪荡!”萧允安忍住想掐死采花贼的手,往叶无忧身上不该乱立的其他地方按。
萧允安的大手盖下来,叶无忧却又突然想起杨棯的警告,他捂住发紧的小腹,紧张道:“陛下,杨棯说臣都肾虚了,您莫要招我。”
是谁招谁?!
杨棯又是谁?!
无论多少次,萧允安良好的修养还是会被时不时闯进梦里的采花贼震惊。
御桌前的龙椅上,两人的信香逐渐交融,叶无忧缠紧萧允安的腰不肯离开,萧允安又红了眼捏着叶无忧脚踝厉声呵斥:“你最好藏好些,别让朕抓住你。”
“那好吧,就一次。”闻了这么久青竹信香,叶无忧也早就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抬头吻上萧允安的唇,和陛下紧紧相贴的地方,全都跟着主人一块,忍无可忍,一塌糊涂。
……………
一夜安好,叶无忧又好几天没再梦见萧允安,他在梦里被迫清心寡欲后,叶无忧却还是嗜睡,从杨棯说他肾虚那日后起,平日天擦亮就能准时睁眼的叶将军,现在每天都要靠着极大的毅力才能踩点到队伍前。
叶无忧身着盔甲,迷迷糊糊喊着操练的口号,又一拳劲风贴脸擦过,叶无忧僵在原地,眼睁着,意识却已经飘向周公。
杨棯第一时间察觉不对,叶无忧再不着调,也不会拿战事和练兵开玩笑,前几日他见叶无忧面色不佳,以为是叶无忧胡闹,但连续一周都是如此的话……杨棯准备等会去找叶无忧聊聊。
叶无忧今天歪歪扭扭走的几步路,简直不堪入目,就连站在队伍最末充数的御厨都比他精神不少。
“将军!”杨棯没好气地走过去,叶无忧一个哆嗦惊醒。
“啊!继续!”叶无忧揉揉眼,强打精神吼出一嗓子。
不到一刻钟,剧情重演。
杨棯:“……”
奇了怪了!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