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系统直接给他开了挂,他现在拥有一条河!
解晋差点被惊喜砸晕了,一条河这是什么概念,他觉得自己现在的精神力攻击,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他一个人可以干掉一百个哨兵。
他立刻用一部分精神力探入鸟蛋加速孵化,另一部分开始给季清妈妈继续开拓精神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腿蹲麻了,打算站起来活动一下,一个没站稳,趔趄了一下,带着柔软肉垫的小猫爪正好踩在蛋上,只听咔嚓一声,解晋的心也跟着咔嚓一声碎了。
他惊恐地低头看向那颗蛋,只见那颗蛋裂开了个小口子,完了完了这两个字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循环播放。
蛋不会被他踩碎了吧?
紧接着又是咔嚓一声,蛋壳出现了裂缝,裂缝越来越大,蛋壳被什么东西从里面啄破了,解晋屏住呼吸,看见里面探出一个嫩黄色小喙,一只奇丑无比的鸟从里面爬出来。
它毛都是湿漉漉的,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着橘黄色缅因猫,发出一声稚嫩的鸟叫。
“妈妈!”一声清脆的鸟鸣在缅因猫脑海里响起。
和它精神相连的解晋奇迹般的听懂了它在喊什么,整个人都裂开了。
我同学的妈妈的精神体管我叫妈妈,这是什么复杂又诡异的关系?
季清妈妈的精神域已经越来越大,而小精神体抖落着刚刚变干变成毛绒绒的小羽毛,跟在缅因猫后面叫妈妈,小鸟腿倒腾的飞快,甩都甩不掉。
“妈妈!妈妈!妈妈!”
解晋气笑了,还好这是只鸟,这要是个哺乳动物是不是还要追着他喝奶啊?
解晋在这个世界缝缝补补,终于在精疲力竭的时候把对方的精神域扩张到正常哨兵精神域的大小,那只小鸟也长大了不少。
好像是只雕,解晋得出结论,雕是大型猛禽,非常符合哨兵的特色。
他从季清妈妈精神域出来的时候,发现天色已经很晚了,天都黑了,肚子饿的咕咕叫。
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了季清妈妈的眼睛,那双眼睛全是感激,她紧紧攥着解晋的手:“谢谢你,谢谢你......”
她挣扎着就要下床,她想给他磕个头:“你对我有救命之恩......”
解晋吓得一把扶住她,把她抱回床上:“阿姨,别动,您好好躺着,这是我该做的。我去叫医生和护士,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结果很快出来了,所有医护人员都不可置信,他们前几天还给判了死刑的病人,今天奇迹般地康复了,他们被震惊地久久不能言语。
院长握着解晋的手:“小伙子毕业了没有?找到工作了吗?来不来我们医院上班啊?”
“薪资待遇按专家来,以后你就是我们医院的镇院之宝!”院长激动地唾沫横飞,“三万一个月!来不来!”
解晋一听工资,刷的就回握住他的手:“一个月三万!一言为定!”
“明天就来上班!”院长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
解晋从院长办公室走回病房时还听到路上的护士窃窃私语。
“那就是那个仅靠一个晚上治好10号床病人的那个?年纪轻轻的这么厉害吗?那是吴主任都搞不定的病啊!”
“他长得好好看啊,又帅又厉害,我要是个哨兵我肯定就去要联系方式。”
“这就是大佬的气场吗,二十岁当专家,求大佬看我一眼,我可盐可甜,你喜欢的样子我都有,和我谈恋爱吧......”
梁雁徊一把将解晋揽住,冷冷地睨了这些人一眼,然后当众捧着解晋的脸,亲了他的嘴唇。
哗啦啦,那是小迷弟迷妹们心碎的声音。
“完了,人家名草有主了。”
“我宣布我失恋了。”
“不是,你们没人觉得他俩都这么帅,非常好磕吗?霸道哨兵和他漂亮的的向导医生。”
解晋笑笑,等出了大楼,把他往角落里一推,抵在墙上:“你吃醋了?”
梁雁徊被他按住,看着逐渐逼近的解晋和那一开一合的红润嘴唇,舔了舔嘴唇:“你可真受欢迎。”
解晋闷声笑笑:“再受欢迎也是你的。”
他将嘴唇覆上去,轻轻辗转,伸出舌尖在对方唇上一划而过,像一只钩子,勾起人的欲望,梁雁徊立刻反客为主,用手握住解晋的脖子,把他向自己推的更近,两人在角落里激烈的接吻。
解晋喘息着,微微仰头拉开距离,又被梁雁徊追逐着亲了回去,对方怕他逃跑,还握住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从后面揽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在腰上按摩着。
“我觉得,”解晋艰难地拉开距离,“我觉得咱俩可以进行标记了。”
“趁着你妈还不知道,咱俩偷偷把事定下来吧?就今天。”解晋喘着气,“这样木已成舟,你妈妈拿咱俩就没办法了。”
“但是,”梁雁徊迟疑了一下,“我们还没有领证,没有领证就标记......”
解晋头疼,他就知道梁雁徊这么传统的人会坚决拒绝婚前标记,他咬牙切齿:“你把我火气撩起来了,再跟我讲今天不行。”
“先标记,明天一早我们就去领证,行不行?”他诱哄着,“万一今晚你一回家你妈妈把你关起来怎么办?到时候我找谁领证去?”
他一下一下地亲着梁雁徊的额头,眼睑,脸颊,最后落在嘴唇:“宝宝,我想要你,特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