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根本近不了独孤白的身,无名女子解决完碍事士兵后直登登就朝他袭来,惊得他大喊:“你又在发什么疯,无差别攻击也要分个时候吧,现在是内乱的时候吗?”
无名女子啐道:“谁跟你是一伙的。”
见识过这女子的厉害没,东方既白尽量不想在过多得罪她,于是好言道:“不是就不是嘛,发那么大火干嘛呀,和气生财嘛。”
但似乎并不管用,无名女子手中蒲扇可一点也不含糊,使得是愈发顺手流畅了。
在说打不过他难道还躲不过,东方既白欠收拾的毛病又犯了:“唉,你打不着,打不着……我气死你,布噜布噜。”还得意的朝无名女子做了个得意欠揍的表情。
当真恼火,两人便就又打上了,和八字相克般,是一点也容和不了。
独孤白打架时抽空瞟了这两货一眼,就料到是这样,真是无言表示了,
对面忽地响起声色,大统领周身杀气更重:“生死攸关还敢分心,真是找死。”
独孤白让他得手一次,就不会让他在得手第二次,轻松躲过攻势后立于城墙之上:“大统领,还真是油盐不进呐。”
“师妹接剑。”
不远处传来呼声,随呼声一道过来的还有一把利剑。东方既白人虽没空帮她,但递把剑倒是能抽出空来。她无视手掌伤势,握住飞来之剑柄,还在想他把剑给了自己,他又该如何应对?
显然是多想了,在独孤白望向东方既白方向时,只见他又重新掏出把弯刀与无名女子对上,实力如何不知,不过气势倒整得挺足。应是察觉到有人看他,便心有灵犀般朝她方向瞟了一眼,见独孤白正看着自己,就回了个“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眼神。
回过神来后,独孤白终于拿出认真劲与他对战,月下仗剑,主动跃下城墙发起进攻。
这才不过七招,双方就察觉到对方招数实力变化,大统领将刀刃剑锋由右转向左,冷冷道:“变强了。看来先前的弱都是在伪装,你……究竟又想隐瞒什么?”
棋逢对手自然是对方越强,战斗欲征服欲越强,独孤白也不例外,她遇到过许多次同样的境遇,早已麻木习惯,却又再熟悉不过。
认真将其打败,才是她现下必须要完成的。
刀剑光影划过之处地裂划痕,碎石遍布,招式眼花缭乱,防不胜防,有来有回的对战充满博弈,稍有不慎就会败下阵来,所以两人都十分严肃,冷冽杀意的对视似是能刺穿人的心脏。
不知过了多少招式,交了多少回合,突然,一道灵光法术吸引了三人目光。
这道法术,正是从大统领手中施展出来的。
不为攻击,而是自保。独孤白单凭近博就逼得大统领使出仙门法术自保。而早在夜闯焚湮皇宫时,她暗自断定的四分胜算,亦是深处皇宫,不占天时地利人何所判断得出的最低胜率。
如今非是皇宫,除却这些,大统领还会是她的对手吗?
独孤白目的已达:“仙门,应当还不知大统领会施展仙门术法吧。”
望着地上睡死的士兵,独孤白提醒道:“你身后之人已无一人清醒,而我身后,还有人。”
大统领闻言,也注意到了地上吐舌睡昏过去的部下,瞟了无名女子和东方既白两眼,随后毫不在意的闷哼一声,用贱人该死的目光瞪着独孤白说:“那又如何?”
凑热闹怎么能少得了人呢,东方既白和那名无名女子也停止了内斗,围上来审视着大统领。
东方既白带着些许玩笑,不怀好意道:“原来,你会法术啊。早说,这不好办多了,亏我认为你是凡人动你不得。”
大统领依旧不在意,只当方才使出法术是个意外,懒得多做威胁,冷笑道:“那又如何?”
竟有如此猖狂之人,东方既白可忍不了:“如何?废话,当然是揍你了。”
无名女子呵道:“你跟他费什么话。”
独孤白大喊:“等等……”
……
算了,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