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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假新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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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弄溪面上不动神色,到底是想要一探究竟,他心想万一认错了那就很不好。

“那个混账我昨夜让他代我成婚,还真敢借着这个由头喝酒,哼,不过这事他到干的也还好,昨天晚上表现的好歹有点人样,这次先不罚他跪祠堂了。”

那个被称为老爷的中年男人面色从不好又转成了和旁边年轻男子一模一样的神色。

温弄溪觉得有点不能接受,他想起来昨日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年轻声音,原来只是负责走个过场的。

自己居然嫁给的是这个中年男人,不是你不都有孩子了吗?

温弄溪觉得很不能接受,如果对方是方无愁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直接盼着对方死了。

事实证明,温弄溪被娶来就是一个摆设,他在这几日里和丫鬟的接触之中大概知道了,自己嫁的中年男子叫方守中,自己是被从青楼赎回来的,怪不得丫鬟只能敲两个小时二公子的门却只能直接推门进来让他起床。

皆是因为自己现在这个角色地位身份卑微。

据说自己是因为被对方看中了,所以娶回来,温弄溪心想这也不像啊。

温弄溪这几日除了第一日见过方守中,基本上就再也没见过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居然感觉没什么进展。

温弄溪自己实在是无聊就每天躺在床上,也不动弹,下面下人议论纷纷觉得温弄溪纯纯懒且废。

结果上次帮他穿衣服的丫鬟劝他出去走走,温弄溪懒洋洋的:“不去。”

丫鬟:“……”可算是让她开了眼了。

每天饭也不吃多少,就放个茶壶在床上,也不下床。

见过懒的,没见过懒得这么惊人的。

或许是温弄溪这种行为自己也问心有愧吧,实际上是他做不了任务着急。

他大概知道方无愁是谁了。

原来这方家原本有三位公子,老大是方无忧,老二年幼时候夭折了,就还剩下一个老三方无愁,这也就顺水推舟成了老二。

而方守中的妻子在几年前已经逝去,周围人也为了避免让老夫人伤心,特地都叫方无愁二公子,也就避免提起三公子再让她无端端伤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不过方无愁实在不是什么成器玩意,每天喝酒不说,学业也提不上进度。

不比端正严肃的老大方无忧,方无愁简直就是个纨绔子弟,只不过老夫人思念二儿子,怕老三再次夭折,也就管的散漫了不少。

温弄溪觉得这个方无愁还比不上温东隅了,至少温东隅天生脑袋聪明的很。

他终于起身想去院子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或者能不能偶遇一下他的这位任务对象方无愁。

他还是穿着女子的装束,原因是丫鬟根本就不给他穿别的,他心想自己为了温东隅,可算是付出了大代价。

温弄溪走进花园里,方府的花园很大,据他了解,方家是这地方的权贵,小儿子不争气,但是大儿子却挺成事的。

结果他走进花园里想转几圈,他想去方无愁的院子,但是作为一个新进府的夫人,他去找另一个男子,无疑是与理不合的丫鬟也肯定不会同意。

温弄溪只能自己去找,那几个丫鬟本想跟过来被他拒绝了,说他自己来就行。

温弄溪在花园里走走停停,方府虽然大,但是平时行走的人却很少,听说是因为老爷身体不好的缘故,不喜欢见人气。

花园内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其中以芍药开的最为灼眼,粉色的花簇拥在一起,假山重岩叠嶂,倒是颇有一番风采。

他刚刚走到假山的转角,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只见头上突然落下一个盖头,遮住了他的视线。

温弄溪心想怎么着,这个地方还有刺客?

结果刺客就反手扣住了他的腰,温弄溪动弹不得,眼睛被红色的布料遮住,看着甚不清晰。

“后娘。”来人亲亲热热地叫了一声。

这个声音跟他成亲那天扶住他腰的人声音基本上没区别,隐约还听出来一种熟悉感,温弄溪终于意识到这是谁了,他冷声道:“温东隅?”

结果那人声音里有一丝诧异,“谁是温东隅?”

温弄溪皱起眉头,他以为是对方在捉弄自己,随即呵斥道:“我跟你讲你不要跟我胡闹,我现在在帮你打试炼。”

结果那人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疑惑,“温东隅,是你哪个野男人的名字吗?”

扣紧他腰间的手,似乎更加紧了,对方用了几分力气,绕是不动神色如温弄溪,也忍不住紧了紧眉头。

这人压根就听不懂人话,温弄溪倒是想起来一位故人:“桑非晚?”这下轮到他惊讶了,他一时之间不敢放肆,怕对方真的是桑非晚,原本挣扎的动作都小了不少。

他心想不会真的是桑非晚吧,那真是倒了大霉,顿时声音放轻了不少:“桑非晚,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我们不必这样,我们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温弄溪见对方没有反应,以为自己真的把对方说中了。他心想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试炼里,难道又干什么坏事了吗?

他试探性地说了几句:“你当初为什么要跟齐轩宇说让我当一剑阁阁主?”

对方没有理他,温弄溪也有点恼火了,声音冷了下来:“如果你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觉得我天天抱着你的牌位对着你烧香,很好玩是吗?”

他第一年祭拜桑非晚的时候,那时候刚来一剑阁,很多人根本就对他不满意。他不顾众人的非议,在自己的院子里立了一个祠堂。

结果,他初次给对方祭拜的时候,烧了纸钱,结果火星子未灭。

把祠堂给点着了。

宗门上下虽然不明说,但是一剑阁一些长老们都知道,他为了祭拜亡妻把行云水榭给点着了。

更有过分的传闻居然说他疯了,发疯把院子给点了。

长老虽然没生气,但是还是很委婉地劝他:“下次祭拜的时候记得选个雨天。”

***

温弄溪不高兴起来,他觉得这种行为居然真的是桑非晚能做的出来的,虽然不喜,但是语气情不自禁柔和了很多,“你若真的是,为何不敢来见我?”

他不自知,言辞之间居然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撒娇的强调。

对方哼笑了几声,一时半会说话居然有点阴阳怪气,“哼,又是温什么隅,又是什么桑非晚的,你到底有几个野男人?”

温弄溪呆滞了一瞬间,他现在隐约意识到面前这个人或许真的不是他早死的倒霉丈夫桑非晚。

温弄溪想挣扎却挣扎不开,莫名其妙联想到新婚夜拉住自己手的人,心想对方真的是大胆,居然敢新婚夜偷偷潜入洞房。

主要他们的身份还是后娘和继子的悬殊。

结果对方的话语更加大逆不道,“拜堂那天是故意站不稳,想让我扶的吗?”

温弄溪:“……”

温弄溪有点错愕,对方这样完全就是搬弄是非,颠倒黑白,他又怎能忍受:“方无愁,你放开,我可是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

方无愁那边声音带着戏谑的笑意:“野男人居然这么多?那我爹新婚之夜并未来后娘你的房中,后娘你会不会寂寞呢。”

温弄溪不知道怎么跟他讲,他心想这才是真正的罔顾人伦,不如直接就把他杀了算了,把他的心脏取出来。

但是他发现他一想要动用这种念头,自己的灵力就越微弱,险些施展不出来。

只感觉对方一瞬间把脑袋埋进温弄溪的颈窝,然后温弄溪敏锐地感觉到对方的牙齿抵着自己的脖子,他顿时一下也不敢动。

温弄溪也觉得奇怪,他虽然气愤,现在恨不得拔剑把对方杀了,但是又对对方讨厌不起来。

他现在也反抗不了对方,手被对方束缚着,只能任凭着对方咬着自己的脖子不得动弹。

他最后脑海之中只有那么一个念头:如果是桑非晚知道这么一件事,肯定会连他一起杀了的。

***

喜字贴了好几天。

但是冲喜的效果没有好到哪里去,方家老爷方守中居然莫名其妙死了。

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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