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刚才看电影了啊,我和爱丽丝,长得像不像?”你指着自己的鼻尖,执着要信一给出个答案。
信一无奈,只好认真看了你几眼,将摩托头盔扣在你脑袋上,又让你乖乖在后座坐好,才回头一笑“不像!”
你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思考不了太多问题,退化回一根筋,听了这话,当即大惊“可所有人都说我长得像妈妈,不像爸爸,现在你说我不像妈妈了,不像妈妈又不像爸爸,那我像谁啊。”
“抓稳了!”信一猝不及防启动摩托,在车子的轰鸣声中回答“你不像爱丽丝,你像玛蒂尔德。”
“我不缺项链!”你大喊。
“不是莫泊桑,是司汤达。”
“我才不会喜欢花言巧语的男人。”耳畔呼啸而过的风让你稍微清醒,你意识到信一说得不是外貌。
好吧,你承认自己有时候是高傲了些,但……
“你欺负我。”你伸出一根手指戳戳信一的后背,松开攥着他衣角的手,双臂从他腰侧环过,又在他身前扣紧。
从信一学摩托以来,你搭过许多次他的后座,可每次都保持了距离,最多也只是在转弯加速时拉住他的衣角。
这是唯一一次你选择在背后抱住他。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这么做,是怕喝醉难坐稳,还是这晚风太冷,亦或是单纯见色起意、趁醉装疯?哪怕是清醒的你也想不明白,所以干脆把所有抛之脑后,不去想。
将脸颊贴着他的后背,你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微微抽动,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却发现今天的月光很漂亮,照的整个香港都很柔和干净。
“蓝信一,你欺负我。”你贴着信一的身体,一字一句又轻轻重复一遍。看似是控诉,却没有半分强硬,可若说是抱怨,又察觉不出语气中的不满。
这样小的声音注定会被风吹散,他不可能听得到,可也许是身体感觉到了你的气息。
信一没动作,也没说话,却在下一刻突然提速。他的心跳声压过街道上的所有喧嚣,远超过摩托发动机的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