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
第二天清晨,你刚醒过来,就看到信一穿戴整齐趴在你枕边。
“早”你用袖口掩住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地回他一句才后知后觉到不对。
“你怎么在我房间。”
是的,你昨晚并没有让他留下,你们只是抱在一起吻了又吻,直到你感到大脑一阵阵缺氧,浑身瘫软扶不住他的手臂才叫停认输。
你记得,你明明是将他送出门后才沉沉睡去的。
“这是我的房间好不好。”笑眯眯地盯着你看“这么快就要算成共同财产了?”
你翻身面对他侧卧着,用食指戳他肩膀,示意他不许插科打诨,如实回答。
“好吧,是你没有锁门,我早上想敲门教你起床,没想到直接就推开了。”
你想了想,好像是不记得自己有过锁门,于是起身准备洗漱,还不忘推信一一把“你压我头发了。”
这句话看似平淡,但细思便可觉察其中亲昵暧昧——女人的飘飘长发,人人都可看到,但能上手抚摸的却只有少数密友亲人,至于在床上不慎压到。
那得是枕边人。
虽然他现在还不是,但信一对你们未来的关系持乐观态度。
不是他还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信一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傻气。
你不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只是奇怪地看了他两眼,然后起身去洗漱,好在他这里有备用的牙刷,薄荷的味道让你清醒不少。
你刷着牙,压低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地问“龙哥回来了吗?”
“回来了啊,就在半个钟之前,还带了早餐。”信一靠着门框站在你身后
你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又问“那他知道我在这里吗?”
信一点头,喜上眉梢如孔雀开屏。
你深吸口气,用湿毛巾把脸擦干净,试探道“那其他的事情,你没和龙哥说吧。”
信一上前从身后抱住你的腰,偏过头吻你唇角“还没来的及,等你换好衣服,一起去告诉他,嗯?”
“不行!”你惊得声音都拔高了两度,想到龙卷风现在正在楼下,又连忙捂住嘴,压低声音“现在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咱们拍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信一问,紧接着神情大变“难道你想始乱终弃!”
你赶忙去捂他的嘴,在他控诉的眼神中迅速解释“你告诉龙哥,龙哥怎么可能不让秋哥知道,秋哥要是知道,麻烦可就大了。”
这下发问的成了信一“什么麻烦?”
你想起两年前的那场聚会,不由得动气,在他手臂上捏一把“你还好意思问。”
“两年前秋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把我嫁给你,你当时信誓旦旦咱们情同兄妹,现在好了搞成这样,你猜等秋哥知道了,龙哥能不能护得住你。”
你想了想,仍觉得不解气,于是隔着衣裳咬他手臂“我担心你做什么,你害我好大个没脸,偏偏我还不能怪你,你混蛋!”
信一反而松了口气“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吓我一跳,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