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非常离谱。不过我还是会给他养老,他那天晚上说的话里只有一句对了,没他确实没我,我挺满意自己的,所以他也不算一无是处]
他又问付衡什么时候回来。
付衡说在路上了。
晚上出去吃大餐。
同样的一座城市,骆宁是自助餐、肯x基、奶茶店、电玩城、电影院。
跟付衡一起看到的是千夜灯和低空掠过的飞行器在窗外投下转瞬即逝的剪影,恍若一场无声的都市芭蕾,高楼餐厅觥筹交错间,城市的脉搏在此跳动。
地方小,大鱼大肉吃腻了,骆宁偶尔会买菜回来烧。
付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骆宁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他现在穿的衣服都是自己买的,有正常衣服,也有料子少的情/趣/衣,兔男郎、小护士、连/体泳衣、超短裙……
料子少的,骆宁要是穿出去,付衡只恨不得亲自用一针一线把空隙缝上。
自然而然就只在家里穿。
他现在就是随便套了一条铅直的黑色高腰裤,肌肉把轻薄的布料绷紧,上面壮似半领白毛衣,侧面是镂空的,可能就两根毛线盘结,将前后两面支撑起,套着围裙,切菜动作轻轻的。
付衡恶向胆边生,缓缓靠近,贴上骆宁后背。
把他吓一跳。
骆宁继续切菜,把后背信任的交给他,“你什么时候来的?走路都没声。”
“刚刚。”付衡在旁边搂住他的腰,慢慢地,手拽着左腰衣服,他低头就能看到右腰被毛线轻轻勒出软肉,圆滚滚的求饶,更像是招呼自己,腰肌边一颗黑痣尤其的明显。
“你干嘛?”
“我想……”
骆宁刚想推开他,就被黏黏糊糊的到处亲,他的头发扫在脸上有点痒得眨了眨眼睛。
付衡的手伸进围裙里,热心的帮他把衣服卷到肩膀,侧着朝里面吹了一口气。
得到同意后,把他腰摁塌,拉下裤子,滋啦的水声从洗手台移到两人间。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感叹。
付衡陶醉地埋头:“你的屁/股应该跟我的耻骨长在一起。”
“……”
付衡量很大,释放过一次,后面每次杵得都是水。
他非说是骆宁自己水多。
骆宁反驳。
付衡竟然直接舔了一下手指,分辨的时候像品尝某种珍馐,露出不明的笑。
“……”
骆宁趁着他开口前捂住他的嘴,捂得太急,变成拍了他脸好几下,想把坏笑推开,“少说话。”
被推的付衡亲男孩的手。
脸在远离,嘴巴却撅着。
有了那些薄衣服助兴,未来四天付衡兴致都很好。
他几乎吻遍骆宁的全身,亲脚的时候是双膝跪着亲的,像虔诚的做了一个约定。
然后,他把脚放到自己下面。
“我想和你有一个家,永远不分开,我好爱你,你为什么那么招人喜欢?我感觉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从你身边带走,我为你舔掉每一滴汗珠,我中有你……这算不算另一种交/融?”
骆宁倒是从沉沦中清醒过来时,后面已经肿了,细绳根本兜不住那,穿了也像开花,什么都不用做都是勾引。
涂了药膏之后坐着不舒服,付衡让他坐自己手上。
骆宁:?
四天没羞没燥的日子结束,还有八天开学。
骆宁躺在床上跟付衡说:“我想回姑姑家住一个星期,让她们放心……正好一起过元宵节。”
男人从床上翘起上半身观察骆宁的表情,真的只有想回家想找姑姑,没有半点悲伤。
被打了一巴掌的地方已经好透,只有半圈浅浅的印记,像自己俏皮画上去的。
“嗯?怎么了?”骆宁望他,眼睛清纯透亮。
越这样越不想分开,付衡躺回去把他紧紧抱在怀里装睡。
还嫌不够,他的腿也用上,锁住男孩。
像被关进一个大火炉里,骆宁手握住他的胳膊,咯咯地笑,“干嘛啦……”
姑姑是一个非常开明的人,自己带朋友回家一起吃饭应该没事吧?
在他脑袋后面,付衡小半张脸阴郁的只能看见一截苍白的下巴,惨青的骨骼轮廓刺破黑暗,黑夜里他的眼睛近乎全黑,嘴角向下,灯光照不到他那,活得像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