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公安工作的伊达航来不及休息,刚坐到座位上就被报警电话召唤到现场。
东京的犯罪率有这么高吗?伊达航头昏脑胀——这是过度熬夜带来的负面影响。
以后再也不这么熬夜了……不过,或许我能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几天?新年后多请两天假吧,还能和娜塔莉多见几天。伊达航把警察手册拿出来,走进甜品店——
“我是警察,请大家配合工作暂时不要进出,受害人在哪里——”
“在我这里……”我气若游丝,出门前扎的小揪揪已经快散了——这是我反应过来后一边凄厉惨叫一边窜起远离一边挣脱试图阻止我在室内乱窜的工藤新一时弄乱的。
不过也无所谓了,就刚刚那个视觉冲击力,我觉得我还能站在这里没有直接开启下一段人生已经很好了。
我真是一个坚强的女人。
我眨眨眼睛定神,抿了抿没有血色的嘴,然后举手召唤伊达航:“伊达哥,这边——”
“工藤学长拦住了事发时所有想跑出去的人。顺便,这边三位——”
我指指旁边站着的两女一男:“他们事发时和被害人在一起吃甜品。”
“是一起在吃甜品没错,但是这跟我们完全没关系啊!再说了,最有嫌疑的难道不应该是甜品师或者服务员吗?!你这个小鬼光指我们什么意思!”
“这位客人,请您不要乱说,我们店绝对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我们都不认识他!”
两边争的面红耳赤,伊达航拍了两下手,横插进两方人之间:“都冷静一点,不要干扰警方办案。警方没有做出判断前你们都是嫌疑人。”他走上前,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蛋糕,在嫌疑人动过的蛋糕上取了一块放进证物袋。
“伊达哥,还有那个……”
“咖啡,他还喝了咖啡。那边的栗子蛋糕他也尝了一点。”工藤新一把我往边上推了推,“好了池泽,这边我来吧,你先去旁边坐一会儿吧……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他隔开了我和伊达航、自己主动承担了介绍情况的工作,事无巨细地把刚刚打探到的情报讲给刑警先生:“……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总之,死者大概是在下午三点二十三分左右出事的——池泽被吓到了的时候误触了相机,上面有时间。”
太好了,如果是工藤新一和伊达哥的话一定不会出问题的。我看着这个组合心头一松,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女生们冲上来把我扶走,架着我退到了远一点的地方。毛利兰还问同样惊魂未定的服务员要了一杯热水给我,可惜我不怎么想喝。
“尸体没有明显外伤,看来应该是毒杀。”伊达航看着鉴定科给出的报告下了结论,“果然,蛋糕里检测出了毒物反应……”
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更准确的说,我现在什么都不进脑子。不过我知道什么是有用的,我把相机和手机递给努力破案的家长,一边努力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不行我受不了——
我干呕了一声,被迫停止回忆、强制自己下线。可惜想起来哪那么容易忘掉——这下好了,现在我满脑子都是可怜的死者先生,只能睁着眼睛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试图清空大脑,以保证自己今晚的睡眠质量。
外面走过两个穿风衣的人……一位黑色羽绒服先生……两个白色羽绒服女士,应该是好朋友……一辆马自达飞起来了……停车了,走下来一个松田阵平,一个萩原研二……
哦豁?!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俩肯定也看到我了,两个家长本就步履匆匆,看到我后举着警察证就冲进了甜品店——
“小渚!你没事吧!怎么外面还围了警戒线?!”
“……没什么,大家都没事。主要就是……有点记忆深刻。”我又趴回桌子上,“我在电话里跟你们说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