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好像是你生日了。”叶明往嘴里塞了一个章鱼小丸子，说道。夜市人多，叶明揽着罗齐生慢慢地往前走，罗齐生负责帮他拿吃的。

“我都忘了，”罗齐生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叶明心虚地摇摇头：“我问了栋哥。”

罗齐生笑了笑：“是吗？我也要吃一个。”他抬抬下巴示意叶明自己想吃章鱼小丸子。叶明特意挑了个占了很多番茄酱和沙拉酱的喂到他嘴里。

“我之前跟朋友晚上溜出去玩儿的时候，最爱去找吃的，”叶明一边吃得腮帮子鼓鼓的一边说，“也不知道那手抓饼有啥好吃的，我一晚上从街头走到街尾吃了仨。”

罗齐生因为他这句话笑个不停，肩膀在搭着的叶明的手臂下微微颤动。叶明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又怕他站不稳摔倒了，手臂搂紧他的肩膀低头看他。

他笑起来真好看，眼睛不会弯成月牙，但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把世间所有的光都容了进去。叶明看着他的笑脸，咀嚼的动作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其实连叶明本人也说不清楚，他对罗齐生的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也许是从十八岁的那个晚上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