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豆在我们那里,算得上是最受欢迎的食物了,不管怎么做,都好吃。”兔喜说:“最常见的是切成丝用油煎,或者切成块炖肉。”
兔喜闻了闻凉皮,然后吸入一大口,嚼吧嚼吧后咽下,“碳水真是让人快乐!”
见兔喜更喜欢凉皮,狼艽便先吃地豆球,等兔喜吃饱后,再将桌上的所有食物一扫而空。
这顿饭吃的很开心,兔喜自告奋勇把碗洗了,狼艽则把没吃完的半筐地豆放回储藏室。
雨天光线本就昏暗,储藏室何况洞口被兽皮遮住,室内几乎没有光亮,好在狼艽眼力好,把地豆放回了原地。转身却瞟到了几个大陶罐,狼艽回忆起果酒醉人的香气,有些馋了。
“阿喜!果酒可以喝了吗?”
“嗯?”兔喜将筷子放在筷子筒里,答道:“剩下的那坛蜂蜜酒可以喝啦,枫糖酒还得等一等。你能分清楚哪坛是蜂蜜的吗?要不要我过来?”
“阿喜不用过来,我知道。”
知道要饮酒,兔喜又把桌子移到洞口,顺便清洗了两个杯子。
微弱的灯火在风中颤颤巍巍,却始终燃烧着。兔喜和狼艽依偎在一起,慢悠悠的喝着果酒。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果酒的甜味减弱了,酒精浓度却更高了。
兔喜没喝多少,脸已经红的发烫,他忍不住将头靠近洞口,任由凉爽的风带着些许碎雨扑在脸上。
“呼!舒服!”
狼艽靠在椅背上闭眼饮完一杯酒,刚睁眼就看见兔喜这容易摔倒的姿势,连忙把他拉回自己身边,“小心些,别摔着了。”
吹风被打断了,兔喜翘起嘴唇,抬眼看了狼艽一会儿,喃喃道:“讨厌。”
狼艽还是第一次见兔喜这么明显的耍小脾气,无奈又觉得他可爱,趁着醉意,吻住了他一张一合的嘴唇。
“阿喜,起来了吗?”
第二天中午,兔喜被狼艽温和的声音唤醒,觉得头昏沉沉的,有点疼。
迎着狼艽关切的眼神,兔喜摸了摸额头,说:“没事,没发热,可能是昨晚吹了风,有点感冒。”
“感冒是什么病?”
“就是着凉,严重了会发热,我现在只是头有些沉,不算严重。”
见兔喜真的心里有数,狼艽才稍稍放下心,说:“我去请祭祀过来给你看看。”
兔喜抓住他的手,阻止道:“不用这么麻烦,还下着这么大的雨呢。你烧点开水,把姜去皮,放开水里煮一会儿,我喝了姜汤水睡一觉就好了。”
狼艽听话照做,熬好一锅姜汤水,等温度能入口后端给兔喜。
兔喜憋着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喝完后因为口腔里浓郁的姜味打了个颤。
“我再睡一会儿,你也喝点这个姜水,预防生病的。”
“好。”狼艽扶着兔喜躺下,把兽皮毯给他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