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闲来无事,醒来便在厨房鼓捣。
庖厨一亩三分地,“麻雀”大小,也“五脏”俱全。可大大小小的柜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食材,看起来着实有些乱糟糟。
我决定着手打理一番。
一类类的分列琳琅。易坏的难坏的分别标注日期,多的少的合并在一起,常用的少用的顺手收纳。
突然瞧见角落里的几袋粉白,一手拎了过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糯米粉。
一袋一袋拿出来,重新堆到别处。还特意留了一袋在料理台上,那是准备做元宵的。
收拾好一阵,东西终于收拾好了,我却觉乎着元宵还差个馅儿。
便再从哪个刚放好的柜子里掏出一盒花生米,又找来了打碎机。关上门,用机器将花生简单打磨成碎粒,倒出来,用猪油小火炒香加盐,盛出来备用。
离正午还有些时间。
我抱着装了半斤糯米粉的碗来到客厅看即将播放完的早间新闻,一边揉着面,一边看上几眼,看几眼又开始揉面团,侧耳听着新闻上说的。
新闻上,照常讲了讲最近多地发生且不断增加着感染人群的“新冠”,主持人引用了专家说的,告诫疫情发生地的居民减少不必要的出行,建议尚未发生疫情的地方要注意疫情防控。切莫因为一时出游赴宴的快乐而丢了自己生命安全的保障。
接下来讲的便有些无聊了。我用手肘按着遥控,换着换着看下一个想看的频道。
姐姐起床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我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里的猫和老鼠动画片。紧接着汤姆猫脖子上的木板飞速旋转,把它带到极高极高的天上,它还没反应过来身处何处,只在意着制止住高速转动的木板。殊不知,木板停下来的时候,它也开始迅速降落…
“满满…在看《猫和老鼠》啊,怎么不开大声点?”
姐姐揉揉眼,赤脚走到我身边,拿起遥控板把声音调大,施施然坐到一边陪我看。
“姐姐你怎么不穿鞋子袜子就出来了?”
我不再看着电视,低头盯着她赤裸的脚踝。
姐姐讪讪地笑了,一把抱住我,贴着我的耳朵,耍赖皮地说:“不许你看,不许你看啦。”
好闻的艾香随着她的靠近而变得愈加浓烈,我的心跳也在不经意之间加快,加快。
靠……靠得太近了,姐姐你,贴…贴上了。
脑子里循环播放着姐姐刚刚的那句话,那句被她用撒娇的语气喊出来的话。而她紧贴在我身上,很近很近,很软很软。
堪堪回神,搂住姐姐的腰,这手感…真真…
“满满?”
“嗯?那…那好啊,不…不看了。”
不,不能再说话了,我觉得我舌头都要紧张得打结。
脸好似红得一塌糊涂,姐姐在我怀里也是软得…一塌糊涂。
闹了一会儿,姐姐才在一旁乖乖坐好,问我:“今天中午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