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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08 摘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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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暖阳下,本源属猪的觅瑶身着一袭粉红襦裙,踮脚采摘枝头熟透的柿子,圆润指尖刚触到橙红果实时,一阵风过,柿叶簌簌飘落。她仰头轻笑,双颊染上与柿子相媲美的红晕,忽而被身后罗景珩揽住腰肢,这位如玉般的美男子伸手替她摘下最高处的果实,温柔的目光里盛着满是宠溺。

秋阳漫洒,本源属猪的觅瑶踮足去够高枝上的柿子,藕荷色襦裙拂过带露的草叶。她指尖刚触到圆润橙果,忽被罗景珩环腰托起,这位清隽如玉的美男子替她摘下最红的那颗,温热呼吸掠过耳畔,惹得她本就因用力而泛红的双颊更添三分醉意,恰似枝间熟透的柿果。

暮秋的西子湖笼着层薄纱似的雾霭,金红色的阳光穿透云层,将觅府后院的柿子树染成琥珀色。枝头缀满灯笼般的果实,沉甸甸的枝桠垂到临水的游廊边,倒映在碧波上,恍若水底也生了片柿林。

觅瑶踮着绣鞋踩在朱漆栏杆上,藕荷色襦裙下露出半截月白中衣,粉绸披帛随着动作在风中轻扬。她乌发松挽成髻,几缕碎发垂在耳畔,圆润的指尖刚要触到最高处那颗饱满的柿子,忽然一阵风掠过,带起满树枯叶沙沙作响。她慌忙攥住栏杆,杏眼圆睁,脸颊泛起胭脂般的红晕:"好险......"

"当心摔着。"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罗景珩一袭月白锦袍如流云般飘至,广袖轻挥间带起清冽的龙涎香。他生得面若冠玉,眉如墨画,此刻正垂眸望着怀中的人儿,墨色长睫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觅瑶仰头时,发间银簪上的珍珠正巧擦过他的下颌。她望着罗景珩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松松摘下那颗柿子,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触到他衣料的温度,心尖像被小兽轻轻挠了一下。"偏是你会逞能。"她嗔怪着接过柿子,指尖却在触到冰凉果皮时瑟缩了下。

罗景珩见状轻笑,袖中滑出一方素帕裹住柿子:"江南的秋凉,仔细冻着。"他替她将滑落的披帛重新系好,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方才那模样,倒像只偷果子的小雀儿。"

觅瑶耳尖发烫,转身要躲,却被他揽住腰肢带进怀里。湖面吹来的风裹着桂花香,柿子树的阴影在他们身上摇晃,远处隐约传来醉梦甜与燕子严的说笑声。她倚在他怀中,听着他胸口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这满树柿子再甜,也甜不过此刻的时光。

秋阳将碎金般的光粒洒在西子湖粼粼水波上,觅府后院的青石小径蜿蜒穿过半人高的菊花畦,醉梦甜正倚着雕花回廊教燕子严辨识药材,药香混着桂子香飘来。觅瑶踮着绣满并蒂莲的软缎绣鞋,裙摆沾着草叶上的晨露,粉纱衣袂被风掀起时,露出腰间悬着的青玉小猪佩饰——那是罗景珩在她生辰时所赠,据说是用昆仑山巅千年寒玉所雕。

"还差一点......"她咬着下唇,乌发间的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忽然脚下的青石砖一滑。惊呼尚未出口,腰间已缠上道带着松木香的手臂。罗景珩玄色衣摆扫过满地枯叶,将她稳稳托住时,腕间的墨玉镯与她腕上的银铃相撞,发出清越声响。

"说好要给醉梦泠带最红的柿子,这下可要摔成烂泥了。"他垂眸轻笑,指腹擦过她耳畔碎发,将她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觅瑶仰头望去,正对上他深潭般的眼眸,眼尾那颗朱砂痣在阳光下泛着淡淡光晕,恍若画中走出的谪仙。她双颊发烫,挣扎着要下地:"放我下来,让人瞧见......"

"这后院可不止我们二人。"罗景珩顺着她视线望去,远处醉梦红正蹲在花架下,给冯广坪展示新培育的并蒂菊,商人家的苏晚凝则捧着账本,被醉梦艾拽着辨认新种的兔儿葵。觅瑶这才发现,原来整个后院都浸在姐妹们的欢声笑语里,只是方才一心摘柿,竟未察觉。

她攥着罗景珩递来的柿子,指尖摩挲着果皮上细密的绒毛。那柿子红得透亮,像极了此刻自己发烫的脸颊。忽听得远处传来醉梦熙的娇叱,循声望去,见这位白衣飘飘的狼女正追着大风比试拳脚,绣着狼牙的腰带在风中猎猎作响。觅瑶望着热闹的后院,忽然将柿子凑到罗景珩唇边:"你先咬一口。"

罗景珩挑眉,当真轻咬了一小口,嘴角沾了丝琥珀色的柿汁。他伸手抹掉汁液,却顺势在觅瑶鼻尖点了一下:"现在我们都成小馋猫了。" 远处醉梦甜瞥见这一幕,捂着嘴笑出声来,惊飞了停在柿子树上的白鹭。秋光正好,满院笑语随着飘落的柿叶,将暖意染遍了整个江南。

忽听得远处传来清脆的铜铃声,原是醉梦兰挎着竹篮从月洞门走来,湖蓝色裙裾扫过满地碎金般的落叶。她发间别着精巧的银鼠簪,见觅瑶被罗景珩抱在怀中,狡黠地眨了眨眼:"六妹新得了制柿饼的方子,可要讨教讨教?"话音未落,南宫润已快步跟上,儒雅的书卷气混着墨香,替她接过沉甸甸的竹篮。

觅瑶这才想起答应帮醉梦泠做的柿霜糖,慌忙从罗景珩臂弯里挣出来,却被他握住手腕。"当心。"他指尖轻拂过她被树枝刮红的手背,袖中滑出个绣着瑞兽的锦盒,"前日见你盯着胭脂铺的新品出神,倒比这柿子还红些。"盒中躺着一支珊瑚雕花簪,红得恰似秋日晚霞。

正说着,湖边传来醉梦紫银铃般的笑声。她身着紫纱襦裙,发间九尾狐形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正缠着纳兰京比试投壶。箭矢破空声中,觅媛突然从假山洞窟里探出头来,金丝绣着灵猴的披风扫落几片红叶:"你们这般卿卿我我,倒忘了今晚的螃蟹宴!"话音未落,徐怀瑾已举着蟹篓从她身后转出,嘴角挂着惯有的促狭笑意。

秋风掠过湖面,惊起一群白鹭。觅瑶望着满院热闹,将珊瑚簪别在鬓边,忽觉肩头一沉。罗景珩替她披上件狐裘,温热气息拂过耳畔:"秋夜凉,莫要学那贪吃的小猪,着了风寒。"她转身时,正撞见他眼底揉碎的星光,比西子湖的月色还要温柔。远处醉梦甜已架起铁锅,袅袅炊烟裹着糖炒栗子的香气,将这方庭院酿成了蜜。

正当觅瑶被罗景珩的话羞得耳尖发烫时,忽闻一阵清脆的金铃声响。醉梦香身姿矫健地踏着满地红叶而来,明黄色劲装勾勒出利落身形,腰间悬着的豹齿坠子随着步伐轻晃。她身后跟着聂少凯,这位福州来的公子哥儿难得换下绸衫,挽起袖口帮她提着装满草药的藤筐,额角还沾着几片草叶。

"好啊你们,躲在这儿偷闲!"醉梦香挑眉,琥珀色的眼眸闪着笑意,"二姐在厨房熬糖霜,正缺帮手。"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醉梦甜的呼唤,带着几分嗔怪:"谁再不来搅拌,糖浆可要焦啦!"燕子严早已匆匆往厨房跑去,橙色衣角掠过花墙,惊起两只白鸽。

觅瑶正要迈步,却被罗景珩轻轻拽住手腕。他从袖中取出一方绣着并蒂莲的帕子,仔细将柿子包好,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稀世珍宝:"先垫垫肚子,省得饿坏了。"他指尖微凉,触到她掌心时,觅瑶心里一颤,想起昨夜在月下,他也是这般小心翼翼替她系好斗篷。

"又在偷偷说什么情话?"醉梦青不知何时出现在曲廊转角,青纱衣摆扫过爬满凌霄花的竹篱。她身后跟着书生何童,手里捧着几本医书,发间还别着朵沾露的菊花。蛇女狡黠一笑,碧色眼眸流转着促狭:"四姐新得了酿桂花酒的方子,可要尝尝?"

秋风掠过湖面,卷起满地红黄相间的落叶。觅瑶咬了口清甜的柿子,看着姐妹们嬉笑打闹的身影,心里泛起融融暖意。罗景珩静静站在她身侧,衣袂被风吹起时,隐隐露出腰间那枚青玉小猪佩,与她的玉佩遥相呼应。远处醉梦熙正缠着大风比试拳脚,刀光剑影间,惊起满树栖息的寒鸦,却惊不散这满院的欢声笑语。

正当众人笑闹着要往厨房去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惊破了院中宁静。小加加骑着矮脚马从角门闯入,白色粗布裙沾着泥土,发间还别着几缕稻草。她身后跟着刘阿肆,少年肩头扛着竹梯,额头沁着薄汗:"快些搭把手!后山的野蜂惊了,醉梦艾被追着跑呢!"

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抽出腰间软剑,白色衣袂猎猎作响:"竟有这等事?看我去教训教训那些野物!"大风急忙扯住她的披风,生怕这位莽撞的狼女直接冲出去。远处果然传来醉梦艾带着哭腔的尖叫,夹杂着苏晚凝焦急的呼喊,惊飞了满湖白鹭。

觅瑶攥着罗景珩的衣袖,粉面染上担忧:"三姐素来怕虫蚁,这可如何是好?"她腰间的玉猪佩随着慌乱的动作轻晃,撞出细碎声响。罗景珩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墨色衣摆掠过青石小径:"莫急,我带着雄黄粉。"说着已从袖中掏出瓷瓶,清冷的药香混着秋风扑面而来。

醉梦红不知何时爬上了院墙,朱红色裙摆垂在墙头,活像团跃动的火焰。她眯起猫眼远眺,忽然指着后山方向:"在那片枫树林!"话音未落,醉梦香已如猎豹般跃上墙头,黄衫在风中猎猎作响:"聂少凯,你带雄黄粉从西侧包抄!"福州公子立刻点头,转身去取墙角的竹篓。

觅瑶正要跟上,却被罗景珩拦腰抱起。他足尖轻点假山,带着她如流云般掠过花丛:"抱紧了。"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觅瑶脸颊发烫,却顾不上羞涩。远处醉梦艾的绿色裙摆若隐若现,被蜂群追得跌跌撞撞,苏晚凝举着树枝挡在她身前,商人家的公子此刻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儒雅,额角还挂着擦伤。

"快撒雄黄!"醉梦青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蛇女青纱蒙面,手中药粉如雾般撒出,何童举着油纸伞替她遮挡蜂群。当众人终于将醉梦艾护在中间时,少女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绿色襦裙沾满落叶,怀里却死死抱着几株新采的草药。

"都怪我......"醉梦艾抽噎着,兔儿般的红眼睛望着众人,"见那株紫背天葵开得正好......"苏晚凝轻轻擦去她脸上的尘土,温声道:"先回屋处理伤口。"他袖口被蜂群蛰得肿起老高,却全然不顾自己,只盯着醉梦艾发间歪斜的玉簪。

夕阳将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碎金般的余晖洒在满地狼藉的庭院。觅瑶望着姐妹们互相搀扶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慌乱的闹剧倒比平日里的闲适更让人安心。罗景珩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低声道:"回去煮些绿豆汤,给受惊的小猪压压惊。"她抬头望去,正撞见他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像秋日里最甜的柿子,暖融融地化在心头。

暮色渐浓时,众人围着回廊下的长案收拾残局。醉梦甜绾起被烟火熏得微乱的发髻,橙色围裙上沾着糖霜,正指挥燕子严将捣碎的柿泥过筛;醉梦红蹲在地上擦拭沾了泥土的瓷碗,朱色裙摆拖在青砖上,时不时被冯广坪偷偷踩住一角,惹来她猫儿似的轻瞪。觅瑶倚着雕花栏杆,看着罗景珩用银针替醉梦艾挑出掌心的蜂刺,烛光将他侧脸的轮廓镀上暖金,鼻尖忽然泛起酸涩——原来被人护着的感觉,这般安稳。

"又在发呆?"醉梦紫晃着九尾狐形耳坠凑过来,紫色纱衣掠过她手背,"纳兰京说城郊新开了杂耍班子,明日可要同去?"话音未落,醉梦熙已将木剑重重拍在案上,白色披风扫落半碟桂花糕:"去什么杂耍!明日我要教大风练箭!"她话音刚落,二宝突然从廊下探出头,橙色虎头帽歪在一边:"小葵姐姐说要去后山采野果!"

众人笑闹间,觅瑶忽然发现罗景珩不知何时走到身边。他袖中滑出个油纸包,展开竟是枚撒着糖霜的柿饼:"方才偷偷留的。"他眉眼弯弯,眼尾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说好要给小猪解馋。"觅瑶脸颊发烫,刚要伸手去接,忽听得醉梦兰惊呼——原来南宫润不小心碰倒了药罐,蓝色长衫溅满褐色药汁,活像只落汤鸡。

"别动!"醉梦青眼疾手快扯下腰间青纱,踮脚替他擦拭衣襟。书生耳尖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妨事......"远处醉梦媛忽然指着月亮拍手:"快看!像不像被咬了一口的月饼?"她金色披风上的灵猴刺绣在月光下栩栩如生,徐怀瑾趁机将剥好的菱角塞进她嘴里,换来娇嗔的白眼。

夜风裹着桂花香拂过湖面,将满院笑语揉碎在粼粼波光里。觅瑶咬了口软糯的柿饼,甜丝丝的滋味漫上舌尖。罗景珩替她拂去发间落叶,温热的手指擦过耳畔时,她忽然想起白日里他托着自己摘柿子的模样。远处醉梦泠正缠着觅两哥哥讲故事,粉色裙摆晃成温柔的涟漪,映得月光都柔了几分。原来这平凡岁月里的琐碎烟火,竟比任何江湖侠义都要动人。

月光渐明时,不知谁提议要在湖边点荷灯。小加加蹲在石阶上,用荷叶仔细裹着蜡烛,发间稻草已换成了刘阿肆编的野菊花环,白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虎妞小葵则拽着二宝,橙色虎头靴啪嗒啪嗒踩过水洼,嚷嚷着要做最大的荷灯。醉梦香倚着聂少凯削竹篾,黄衫被湖面吹来的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锋利的豹爪配饰。

觅瑶蹲在岸边,粉裙沾了露水,正小心翼翼地将花瓣撒进荷灯。罗景珩在一旁替她扶着灯盏,修长手指捏着金线,将彩纸折成小猪的模样贴在灯壁上:“这下真成你的专属灯了。”他说话时睫毛垂落,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惹得觅瑶心跳漏了一拍,手里的花瓣都抖落了两片。

“快看我的!”醉梦熙突然站起来,白色披风扫过众人,手中的荷灯竟是剑的形状,“等我以后闯荡江湖,就提着这样的灯夜行!”大风在旁憨笑着递来火折,却被她拍了下脑袋:“笨!还没刻完‘侠女’二字呢!”

醉梦泠突然指着湖面惊呼,粉色裙摆倒映在水中,像朵摇曳的睡莲:“有鱼!”她话音未落,觅两哥哥已蹲下身子,温声哄道:“慢慢看,莫要掉下去。”远处醉梦紫的九尾狐灯已经飘远,紫色光影在水波间流转,纳兰京举着油纸伞替她挡着风,嘴角挂着平日里少见的温柔。

“该放灯了。”醉梦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挽着燕子严,橙色围裙换成了干净的襦裙,发间别着用糖霜做的菊花。众人纷纷将荷灯推入水中,刹那间,湖面亮起点点柔光,映得众人的脸庞都染上朦胧的暖色。

觅瑶望着自己那盏缀着小猪的荷灯缓缓飘远,突然被罗景珩轻轻拉到身后。他展开广袖替她挡住夜风,低声道:“冷不冷?”温热的气息拂过发顶,觅瑶转头望去,见他眼中映着满湖灯火,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远处醉梦媛正追着徐怀瑾讨要被偷吃的糖糕,金色披风上的灵猴刺绣在月光下忽明忽暗;醉梦艾躲在苏晚凝身后,绿色裙摆被风吹得缠在他脚踝上,两人耳尖都红得厉害。

夜风掠过湖面,带着荷香与桂子的清甜。觅瑶靠在罗景珩肩头,听着姐妹们的笑闹声混着水波轻响,忽然觉得,这样平凡又温暖的夜晚,大抵就是世间最珍贵的光景。

荷灯随波漂远时,忽有细碎的琴音从水榭深处传来。醉梦兰正坐在雕花木窗前,素手轻拨箜篌,蓝色裙裾垂落在青玉案几上,南宫润捧着古籍倚在她身侧,时不时蘸着茶水在案上勾勒曲谱。琴声婉转间,醉梦紫忽然起身,紫色纱衣旋成流霞,拉着纳兰京在月光下起舞,九尾狐耳坠随着动作叮咚作响。

“别光看别人热闹。”罗景珩的声音裹着笑意落在耳畔,他不知何时折了支桂花,轻轻别在觅瑶鬓边。粉衣与金黄花瓣相映,衬得她愈发娇俏,“前日教你的踏歌,可还记得?”说着便握住她的手,月白锦袍扫过满地落英,带起一阵清冽的松香。

觅瑶脸颊发烫,脚尖却不由自主跟着节奏轻点。记忆里罗景珩教她舞步的模样浮现眼前——那时他也是这般耐心,手把手纠正她的动作,墨色长睫垂落时,总让她想起庭院里慵懒的白猫。正想着,脚下突然一崴,整个人栽进他怀里。

“小心。”罗景珩稳稳接住她,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脸颊,“采个柿子会摔,跳个舞也要摔,若哪天我不在……”话音未落,忽听得岸边传来惊呼。醉梦熙的剑形荷灯不知何时被风卷到芦苇丛中,她二话不说便要脱鞋下水,大风急得直搓手:“使不得!夜里水冷!”

“我去!”醉梦香利落扯开披风,黄色劲装下露出矫健身形,如猎豹般跃入水中。聂少凯急忙跟上,一边脱外衫一边嘟囔:“早知道备艘小船……”两人很快将荷灯捞起,湿漉漉的模样惹得醉梦甜笑得直不起腰,橙色裙摆扫过燕子严递来的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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