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属猴的觅媛身披鎏金软缎,踮脚悬在春凳上,将裹着桂花蜜的糯米团细细揉进木臼。徐怀瑾倚着朱漆廊柱轻笑,折扇轻点她翘起的发梢,看捣杵起落间,晶莹糖霜混着少女的心意,在米糕里酿出满室甜香。
暖阳斜照雕花窗,本就活泼似灵猴的觅媛身着一袭金丝绣罗裙,正踮着脚、专注地捣舂米糕,将满心甜蜜与柔情揉进雪白的糯米团里。一旁的徐怀瑾褪去往日花花公子的不羁模样,手持团扇轻摇,眉眼含笑地望着心上人,眼底尽是温柔缱绻。
暮春的西子湖笼着层紫霭,水面浮光跃金,将觅府临水的绣楼映得流光溢彩。雕花窗棂外,几枝晚樱簌簌飘落,粉白花瓣打着旋儿落在鎏金香炉里,袅袅青烟裹着沉香与花香,在雕梁画栋间缠绵盘桓。
觅媛绾着双螺髻,金丝缠就的灵猴发钗在鬓边俏皮晃动。她身着云锦织就的金缕衣,袖口缀着细密珍珠,随着动作轻响。本就生得灵秀的眉眼此刻因用力而染上绯色,小巧的鼻尖沁着薄汗,整个人像只跃动的金丝猴般灵动。她踩在朱漆春凳上,玉臂有节奏地捣着木臼,雪白的糯米团在桂花蜜的浸润下泛着琥珀光泽。
“小心摔着。”徐怀瑾斜倚在廊柱上,月白长衫上金线绣的流云暗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摇着湘妃竹骨扇,桃花眼弯成月牙,“往日总说我是花花公子,倒不知谁才这般猴急?”
觅媛闻言,杏眼圆睁,沾着糯米的木杵冲他扬了扬:“若不是你前日说苏杭米糕不如京城的,我何苦费这功夫?”话虽嗔怪,指尖却偷偷捻了块软糯的米糕,裹上糖霜,趁着他俯身时,轻轻塞进他嘴里。
徐怀瑾含着甜香四溢的米糕,眼底笑意更浓。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触感如绸缎般细腻:“原来觅姑娘的心意,比这桂花蜜还甜上三分。”
觅媛脸颊更红,转身继续捣糕,木臼撞击声愈发急促。她心里却像揣了只小鹿,暗自想着下次要在米糕里多撒些松子,定要让这嘴甜的公子再说不出调笑的话。而身后的徐怀瑾望着她忙碌的背影,折扇轻点掌心,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
绣楼外,夕阳将湖面染成胭脂色,归巢的白鹭掠过水面,惊起圈圈涟漪。屋内捣糕声与轻笑交织,伴着甜香,飘向渐浓的暮色。
春日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金线。觅媛束着金丝攒珠髻,鬓边插着支灵猴造型的金步摇,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身上那件金丝绣罗裙绣着百子千孙纹,裙摆处还缀着细碎的金箔,走动间流光溢彩,恰似将西湖的粼粼波光穿在了身上。
“怀瑾,你瞧这糯米团的成色可好?”觅媛停下手中动作,猫儿似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她脸颊因用力捣糕泛起红晕,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黏在肌肤上,倒更添了几分娇憨。
徐怀瑾收了扇子,缓步上前。月白长衫上银线绣的流云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腰间玉佩轻晃,发出清越声响。他伸手沾了些糖霜,在觅媛鼻尖轻点:“好是好,就是制糕人比这米糕还要甜上三分。”
觅媛嗔怪地拍开他的手,耳尖泛红:“就会贫嘴。等做好了,还要分给姐姐妹妹们尝尝,省得说我只顾着自己。”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哟,我就说怎么老远就闻到甜香,原来是九妹在捣鼓吃食。”醉梦紫身着一袭紫色云锦裙,发间九尾狐造型的发饰栩栩如生,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醉梦熙,白色劲装利落,腰间佩着的长剑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怀瑾公子这眼神,都快把九妹盯出个洞来了。”醉梦熙挑眉打趣,惹得觅媛手中木杵差点掉落。徐怀瑾倒是泰然自若,折扇轻点:“八姑娘今日不去练剑,倒有闲心打趣旁人?”
“哼,本姑娘练完剑就不能来讨块米糕吃?”醉梦熙双手抱胸,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醉梦紫早已凑到木臼旁,捻了点糯米团尝鲜:“嗯...要是再加点玫瑰酱,肯定更美味。”
觅媛眼睛一亮:“紫姐姐说得对!怀瑾,你快去取些玫瑰酱来。”说着便要跳下春凳,却忘了自己还踩在高处。徐怀瑾眼疾手快,长臂一揽将她稳稳接住:“当心摔着,馋猫。”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觅媛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心里却甜得像浸了蜜。春日的风从窗口溜进来,带着西湖的水汽和满室甜香,将这平凡的时光酿成了最珍贵的记忆。
暖阳将窗棂的雕花影子投在青砖地上,像一幅会呼吸的水墨。觅媛束着金丝缠枝髻,鬓间的灵猴衔珠钗随着捣杵的节奏轻轻颤动,金丝绣罗裙上的盘金绣猴子捧寿纹在阳光下流转着细碎金光。她踮着绣鞋踩在春凳上,每一次用力都让裙摆掀起涟漪,露出底下珍珠滚边的月白中衣。
“当心闪了腰。”徐怀瑾收了团扇,修长手指拂过她垂落的发丝。他月白长衫上银线绣的流云纹与窗外浮动的柳絮相映,腰间青玉坠子在起身时轻撞,发出清泠声响,“早说该唤个小厮来——”
“偏不要!”觅媛转身时木杵带起一抹雪白糯米,沾在徐怀瑾衣襟上,“你前日说京中米糕绵密,我偏要做出更软糯的。”她杏眼亮晶晶的,鼻尖还沾着一粒糖霜,“待会儿做好了,要让姐姐们都来评评理。”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吱呀”推开,醉梦甜梳着双环髻,橙纱襦裙上绣的金雉振翅欲飞。她怀里抱着个朱漆食盒,身后跟着燕子严——这位素来温润的男子正替她提着沉甸甸的食盒底座。“老远就闻着甜香了!”醉梦甜眼波流转,“九妹又在给怀瑾公子做点心?”
徐怀瑾笑着拱手:“二姑娘来得正好,快瞧瞧觅媛这手艺。”他伸手要扶觅媛下春凳,却被她灵巧躲开,金丝绣鞋轻盈落地,裙裾扫过青砖带起微风。
“二姐尝这个!”觅媛从木臼里揪下块温热的糯米团,裹了层糖霜递过去,“我加了新摘的桂花蜜,比往年的都香甜。”
醉梦甜咬了一口,眼尾弯成月牙:“是极好的!只是...”她突然凑近觅媛耳畔低语,“这般用心,倒比蜜还甜三分呢。”觅媛耳尖瞬间通红,抓起木杵佯装要打,却被徐怀瑾眼疾手快握住手腕。
“当心伤着自己。”他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桃花眼里盛满笑意。窗外的柳絮飘进来,落在木臼里的糯米团上,倒像是撒了一层雪。远处西子湖传来画舫的丝竹声,与屋内的笑闹声融成一片,将春光酿成了最温柔的甜。
雕花窗外,几株垂柳在春风里轻摆,柳絮如雪般飘落在西子湖面上。暖阳透过窗棂,在屋内投下斑驳光影,将觅媛金丝绣罗裙上的金线花纹照得愈发璀璨。她梳着双环望仙髻,灵猴造型的金钗随着捣杵的动作轻轻晃动,小巧的鼻尖沁着薄汗,眼中却满是专注。
徐怀瑾倚着朱漆廊柱,月白长衫上银线绣的流云纹与窗外的春景相映成趣。他执扇的手一顿,忽然笑道:“这般认真,倒让我想起初见时,你也是这般机灵模样。”
觅媛闻言,捣杵的动作微微一顿,脸颊泛起红晕:“就会拿旧事打趣人。”话音未落,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醉梦红身着红绡纱衣,发间的猫形玉饰随着步伐轻晃,身后跟着农场主冯广坪,他手中还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
“老远就闻着香味了,原来是九妹在捣糕。”醉梦红眨了眨眼,伸手捻起一点糖霜,“这糖霜撒得讲究,怀瑾公子可有口福了。”
冯广坪将果篮放下,憨笑道:“我今日新摘的杏子,配着米糕吃正好。”
觅媛眼睛一亮,立刻放下木杵:“来得正巧!我正愁缺些鲜果搭配。”她转头看向徐怀瑾,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你且瞧瞧,我这江南米糕,定能胜过京中那些。”
徐怀瑾低笑一声,伸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自然是你做的最好。”他的目光温柔,似将春日的暖阳都揉进了眼底。
醉梦红见状,捂嘴笑道:“瞧这模样,旁人还以为怀瑾公子被勾了魂去。”屋内顿时响起一阵笑声,窗外的柳絮仍在纷飞,将这满室的甜蜜与温馨,都酿成了春日里最动人的风景。
窗外柳丝拂过湖面,惊起涟漪无数,将倒映在水中的晚霞搅成金红碎绸。觅媛踮着绣鞋立在春凳上,金丝绣罗裙上盘金绣的灵猴攀枝纹样随着动作若隐若现,发间金钗垂落的珍珠流苏轻晃,在她绯红脸颊投下点点光影。她咬着下唇专注捣糕,木杵起落间,糯米团裹着桂花蜜的甜香愈发浓郁。
“当心别累着。”徐怀瑾收起团扇,修长手指按住她欲再发力的手腕。月白长衫上银线绣的云纹擦过她金丝袖口,带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沉水香,“这力道,倒像是要把木臼捣碎。”
觅媛挣了挣没挣脱,耳尖发烫:“还不是怪你......前日宴席上总夸京中米糕。”她忽然狡黠一笑,另一只手飞快挖起一团糯米,“张嘴!”
徐怀瑾眸光微闪,顺从含住她指尖的糯米团,舌尖擦过她温软的指腹时,见她像受惊的小兽般缩回手,耳垂红得要滴出血来。正要打趣,忽听门环轻响,醉梦青身着青纱襦裙款步而入,发间蛇形碧玉簪泛着幽光,身后跟着抱书的书生何童。
“好香的桂花味。”醉梦青玉指轻点木臼,袖口绣的青蛇纹样随着动作蜿蜒,“九妹这是要与杭城老字号比手艺?”
何童将书卷放在案上,温声道:“方才在书院听得同窗议论,说城西新开了家点心铺子,米糕里竟掺了金箔。”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玳瑁眼镜,“倒不知觅姑娘的手艺......”
觅媛眼睛一亮,跳下春凳时金丝裙摆扫过徐怀瑾手背:“金箔?我偏要做出比它更好的!”她转身翻找妆奁,取出母亲留下的赤金箔纸,“怀瑾,帮我裁成细条!”
徐怀瑾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觉比赤金更耀眼。裁箔时故意指尖擦过她掌心,在她羞恼的目光里轻笑:“如此费心,莫不是想把我这浪子的心也揉进米糕里?”
屋内笑闹声中,醉梦青倚着窗棂轻笑,看柳絮沾在觅媛发间,看徐怀瑾眼中化不开的温柔。远处画舫传来丝竹声,与捣糕声、谈笑声融成一片,将这寻常的春日午后,酿成了西子湖畔最鲜活的光景。
湖畔风过,将垂柳新抽的嫩芽拂得簌簌作响,碎金般的阳光穿透雕花窗棂,在青石地面勾勒出繁复的几何光影。觅媛束着金丝攒珠髻,鬓边的鎏金灵猴衔桃钗随着捣杵的起落轻轻颤动,金丝绣罗裙上盘金绣的百猴献寿纹在日光下流转生辉。她踮着缀满珍珠的绣鞋,咬着下唇用力捣臼,玉臂因动作泛起薄汗,在阳光下如同浸了蜜的羊脂玉。
“歇一歇,手该酸了。”徐怀瑾将湘妃竹扇搁在案头,伸手接过她手中木杵。月白长衫上银线绣的腾云纹随着动作舒展,腰间螭纹玉佩撞出清越声响,“莫不是要把这糯米团捣成齑粉才甘心?”
觅媛不服气地叉腰,杏眼圆睁:“分明是你说京城米糕入口即化,我偏要做出更好的!”她忽然瞥见他袖口沾着的糯米碎屑,鬼灵精怪地笑起来,指尖蘸了糖霜,趁他不备抹在他鼻尖,“花公子也成了小花猫!”
话音未落,雕花门“吱呀”推开,醉梦香身着明黄织锦襦裙,发间的豹形金冠衬得她眉目英气。身后跟着聂少凯,这位福州来的公子哥正小心翼翼抱着个朱漆食盒,盒中飘出淡淡酒香。“老远就听见九妹的‘战鼓’声。”醉梦香挑眉,“可是要与哪家点心铺子擂台比试?”
聂少凯将食盒放在案上,掀开盖子露出几坛沉封的女儿红:“听说捣糕要配些烈酒才有力气。”他憨厚的笑容与醉梦香的飒爽形成鲜明对比,引得觅媛捂嘴直乐。
徐怀瑾指尖轻点她发顶,取过酒坛斟了两盏:“既如此,便请诸位当评判。”他递酒时故意贴近她耳畔,温热气息拂过她泛红的耳垂,“只是我的心早被某人揉进米糕里,旁人说什么都不算数。”
屋内笑闹声渐起,窗外西子湖上传来画舫的欸乃桨声。醉梦香仰头饮尽烈酒,发丝被风扬起;聂少凯手忙脚乱地擦拭她嘴角的酒渍;觅媛红着脸抢过木杵继续捣糕,却在徐怀瑾含笑的注视下,将更多甜蜜心意融进了软糯的糯米团里。
湖面吹来的风卷着荷香漫进屋子,将案头香炉里的沉香搅得飘忽不定。觅媛额前碎发被汗黏住,金丝绣罗裙上的云纹金线在光影里明明灭灭,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将裹满糖霜的糯米团反复舂捣。木杵撞击臼壁的声响忽急忽缓,倒像是敲着什么欢快的调子。
“这般用劲,莫不是要把我写成的诗也捣进去?”徐怀瑾折扇轻点她翘起的发尾,月白长衫下摆扫过她垂落的金穗绦带。他晨起新换的玉扳指泛着冷光,却在触及她发烫的手背时,被捂得温热。
觅媛突然转身,沾着糯米的指尖在他衣领蹭出白痕:“前日听你与纳兰公子说起扬州米糕,眼里都要淌出蜜了。”她歪着头,猫儿似的眼睛亮晶晶的,“今日便让你尝尝,江南的甜到底有多浓。”
话音未落,雕花门被猛地推开,醉梦熙一袭白衫猎猎,腰间长剑还在轻晃。她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大风,手里攥着的木剑还沾着草屑。“好啊九妹!”醉梦熙大步上前,雪白的劲装扫过满地碎金般的阳光,“躲在这里做点心,也不叫上我们!”
大风挠着后脑勺憨笑,粗布衣裳沾着泥土:“小妹在练剑场闻见甜香,拉着我跑了三条街。”他将木剑往墙边一靠,袖口露出的疤痕是前些日子打猎留下的,此刻却被米糕的甜香衬得温柔。
徐怀瑾见状,慢条斯理地展开折扇:“八姑娘这是练剑练出了‘狗鼻子’?”话未说完,便被觅媛用木杵敲了下手臂。
醉梦熙挑眉,指尖抚过剑柄:“要不花公子与我过上两招?输了便把这米糕全留下。”她眼中战意腾起,倒与平日里舞刀弄枪的飒爽别无二致。
觅媛慌忙护住木臼,金丝裙摆扫过青砖:“不许欺负人!等做好了人人有份。”她望着徐怀瑾似笑非笑的神情,又转头看醉梦熙摩拳擦掌的模样,忽然狡黠一笑,“但若是谁能帮我采些西院的茉莉,便多给两块。”
屋内顿时响起笑闹,徐怀瑾伸手替她挽起散落的发丝,醉梦熙已经拉着大风往院外跑,裙摆扬起的风里,混着糯米的软糯与桂花的清甜,将这寻常的午后,酿成了比蜜还浓的光景。
檐角风铃突然叮咚作响,穿堂风卷着西子湖的水汽漫进屋子,将案头摊开的《吴地风物志》吹得哗哗翻页。觅媛踮着绣鞋的脚尖微微发颤,金丝绣罗裙上跃动的灵猴纹样随着捣杵起落,在青砖地面投下细碎的金影。她咬着下唇将最后一勺桂花蜜浇进木臼,鬓边金丝灵猴发钗晃出流光,倒比手中渐渐成型的米糕还要耀眼三分。
“当心——”徐怀瑾话音未落,觅媛脚下的春凳突然打滑。她惊呼着向后仰倒,却跌入一个带着沉水香的怀抱。月白长衫的袖口掠过她发烫的脸颊,他握着她手腕的力道稳如磐石:“这般毛毛躁躁,倒真像只偷食的小猴子。”
觅媛耳尖通红,正要反驳,忽听院外传来清脆的铜铃声。醉梦兰身着靛蓝襦裙闪过月洞门,发间鼠形银簪随着步伐轻晃,身后南宫润抱着一卷古籍,墨香混着他衣摆的皂角味漫进屋子。“老远就闻见桂花香,”醉梦兰眨了眨眼,指尖点了点木臼边缘,“九妹这是要把整个秋天都揉进米糕里?”
南宫润将古籍搁在案头,推了推镶玉边的眼镜:“方才在书斋翻到前朝点心谱,”他抽出一张泛黄的纸笺,“用茉莉水浸米,蒸出的糕会有云雾般的口感。”
觅媛眼睛一亮,立刻挣脱徐怀瑾的怀抱,金丝裙摆扫过他垂落的衣带:“正缺这个!怀瑾,快帮我去取茉莉水——”话未说完,院外又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醉梦泠踩着湿漉漉的绣鞋冲进来,粉红色襦裙还滴着水,身后觅两举着荷叶伞,发梢还沾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