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是吧?
她倒要看看这个高冷顽固的男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他前几天还要跟她划清界限来着。
姜苡茉心一横,颤抖的指尖轻轻划过身下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
是紧实的,像一块裹着柔软棉层的温热石板,轮廓分明的棱线在按压下微微回弹。浅层皮肤的质感细腻且柔韧,而深层蛰伏的肌肉群却如铸铁般坚硬。
这次不同于上次酒后的亲密,这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状态。她虽然总是对着江霁川口嗨,嚷嚷着要这要那,但真让她做些什么,她却羞到抬不起头。
姜苡茉感觉脸颊像被点燃的火焰,热度从耳根一路烧到脖颈,连耳垂都泛起熟透樱桃般的绯色。
江霁川似乎也不是很好受,他气息愈发急促,胸腔起伏的频率紊乱,每一寸肌肉都在女人毫无章法的触碰下处于紧绷充血的状态。
姜苡茉的指尖小心翼翼游移到浴巾边缘,她终于摸到了那条人鱼线旁、一直蜿蜒穿插进浴巾里的青筋脉络。
微微凸起的索条状硬 | 物,像稍粗些的绳索,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力,在肌肉和皮肤之间蜿蜒,如一条深埋在身体里的坚韧根系。
想到其他的东西,姜苡茉心跳声失控,喉咙发紧发干。
她原本就在强撑着,现在彻底怂了。
姜苡茉羞得满面霞色,咬了咬唇,尽力云淡风轻地来一句:“切,腹肌摸起来不过如此嘛。够了够了,我要下来休息了,你、你走吧……”
手腕毫无征兆地被灼人的力道锁住,江霁川干燥的大掌如铁箍般收紧,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拽进身前。
姜苡茉惊呼一声,身体往前扑倒,整个人趴在江霁川身上,胸脯抵着他的。她惊慌地移开眼,睫毛上还沾着细碎的汗珠,连鼻尖都红了起来。
“你就这点本事?”
江霁川哼笑了一声。
姜苡茉想凶巴巴瞪他一眼,但当她的目光触碰到他的时,却又立刻慌乱错开。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江霁川这样的眼神,眉骨投下的阴影加深了眼窝轮廓,琥珀色瞳仁深处藏着暗流,隐隐蛰伏着让人看不清的锋利和野性。
姜苡茉呼吸屏住,胸腔里的心跳声震得她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软了,苍白辩驳道:“怎、怎么可能嘛……”
话音未落,江霁川拉过她的手,将她的食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着。
指尖像触了电,酥麻的电流感瞬间传遍全身,姜苡茉情不自禁低吟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得又娇又媚。
男人动作温柔,但盯着她的目光已经满是侵略感。
他翻身将她押在床上。
他从她的指尖吻至手背,一路往上,辗转到修长柔软的手臂,再吻至她平直纤细的肩膀,流连至她的所骨。
每一寸被他唇舌肆虐过的位置都像被烈火舔舐,姜苡茉泪眼朦胧,全身轻轻发颤,脸颊滚烫得几乎能烙出水痕。她十指插 | 进他短发里,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一一,你好香。”
他的声音也变了,每个字都带着缠绵的喑哑。
衣襟早已乱了套,绣着浅粉色花朵的蕾丝被男人含住,接着被含住的是另一朵娇羞生涩的小花。
“呜……”
姜苡茉像是被困在蒸笼里的小兽,她轻轻挣扎了一会儿,怎么也无法驱赶体内翻涌的热意,她呜呜哭着:“我难受,我现在好难受。”
江霁川抬起头,鲜艳薄唇沾着点晶莹的水渍,疑惑着问:“难受?”
姜苡茉说不清,摇了摇头,呜呜哭着:“嗯……就是好难受,像有虫子钻了进来。”
女人往日里清澈黑润的圆眸媚到能滴出水来,她小脸皱着,睫毛不安地颤动,如云的发丝肆意铺展着,肌肤浮着一层浓浓的霞色,像是被酒意浸透的、任人采撷的海棠花。
江霁川微微一愣,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虽然今天在来之前早已做好所有心理预设,但是此时此刻,他还是动摇了。
民宿确实是有避孕套,不过避孕套如果中途滑落怎么办?
若万幸没有滑落,但也不能百分百保证完全安全吧?
就算避孕套是百分百安全的,那还是会伴随着其他身体方面的不适。
更加重要的是,他担心她还没考虑好,日后想起会后悔。
他绝对不能伤害到她!
江霁川喉结滚动着,瞳孔里理智与欲念激烈碰撞,他粗重的呼吸在喉间压抑着炸开,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滚烫的火炭。即便如此,他还是在失控边缘拼命抓住最后一丝清醒的藤蔓。
江霁川在姜苡茉唇瓣上吻了吻,珍重又温柔哄着:“宝宝,如果你难受的话,我来帮你。”
姜苡茉不安躁动着,双腿无意识地绞着男人的腰,发出细碎的呜咽。
“呜呜,我很不舒服……”
她紧紧搂住他脖颈接吻,想要从他微凉的薄唇里找些许慰藉的出口,但是却越吻越燥热,纤细的腰肢不安扭动着。
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掌心一路往下,他摘掉了她跟内衣成一套的薄薄布料,生涩地探索了一会儿。
没一会儿,甜浆淌了男人满手。
“停、停下!我不行了……呜呜……”